“是,是,是,夫人這不是難過傷心,是看不過去。爲他們那些沒有良心的看不過去。不過夫人,你也不用看不過去了。他們的好日子不久了,只要一查出那個瑪麗懷上了冷夜魅的孩子,那那個女人的女兒還能開心的起來?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她還能接受得了。那一定會讓她痛苦的生不如死。而那個女人,她的女兒不開心,她在旁邊也就看着更痛苦。所以夫人,你放心害了。只要瑪麗那邊一有好消息,他們的好日子立即就到頭,他們的日子一定會過的雞犬不寧。”
在助理的淳淳勸導下,約翰夫人的臉色才微微的好納悶的一丟丟。
微微轉好是因爲她十分期待那些人過的痛不欲生。
心情還不好的是,助理的話讓她想起了她自己的生活。想起了當年她心裡的痛苦。
想當年,她知道老公約翰先生在跟她結婚後,還跟那個心愛女人勾結在一起。她跟他之間除了一張結婚證,卻什麼交集都沒有。
就連結婚之夜,她都是獨守空房,而她的丈夫約翰先生卻在一座山上的亭子裡,喝酒喝了一夜。
後來,她聽說那個亭子是丈夫約翰先生和他心愛女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跟她結婚,卻去了跟別的女人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暗自懷念着。這打臉打的,簡直被挖了她的心還難受。
氣的她直接命令人把那個亭子也給拆了。
可是拆了亭子又何用,每年的那一天,他還會坐在那個地方,默默的喝酒懷念着,只是沒有了亭子遮風擋雨罷了。她又不能炸了那座山。
後來她千方百計的懷上了麥迪,希望用孩子來栓住他的心。
結果,他以爲那一次的失身,在生活上離她更遠了。每次見到她就如見到毒蛇一樣,避之不及。
孩子在肚子裡的每一次檢查,他別說像其他男人一樣的相陪了,就連一點點的起碼關心都沒有。
他要麼去買醉,要麼獨自去旅行,去每一個和那個女人一起去過的地方去旅行,去懷念。直到麥迪出生,她痛苦難受的躺在醫院的手術檯上,她也沒有能看到他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就好像這個孩子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後來,她甚至還聽說,她生孩子的那一天,他知道後,因爲心裡更內疚,所以跑到他那心愛女人那裡,陪着心愛女人和他們的兒子,整整陪着玩了兩天。
麥迪生出來後,她本以爲這個孩子畢竟是他的骨肉,他總會負起爲人父的責任的,她還巴望着,他能愛屋及屋的回心轉意接受她呢。
結果是,麥迪生下來整整的三年,他從來沒有看他一眼,直到後來麥迪能出聲叫他爸爸後,他才正眼看麥迪,才稍微的負起作爲父親的責任。
而對她,還是能避開儘量避開,能避開多遠,儘量避開多遠!
本來以爲嫁入約翰家族,她會是體面的約翰家族的當家主母的,進入頂尖頂尖豪門生活的呢。結果當家主母是當上了,可她卻一點都沒有感受到了“體面”兩字。
反而成了Y國上層豪門的笑話,成了貴婦們背後嘲笑的焦點。
往事歷歷在目,一幕幕的羞辱和痛苦從記憶庫裡涌了出來,越涌越多,越積累越多,像一座大山一樣的壓向了約翰夫人的心頭上。
壓的約翰夫人的表情越來越猙獰,越來越恐怖,最後變成了衣服來自地獄裡出來的索命鬼一樣的可怕。
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約翰夫人心裡發出一聲,來自地獄裡厲鬼一樣的怒吼聲。
她不能把報復的希望全都寄託在那個瑪麗身上,還不知道她那個肚子能不能懷上那個姓冷的野種呢。
她不能坐以待斃,等待着那個女人帶着兒子和女兒來這裡取代她的位置。
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沒有響多久,那邊就有人接起了電話,緊接着那邊傳來冷冽中帶着嘲諷的聲音:“怎麼樣?是不是想清楚要跟我合作啦?”
電話這邊約翰夫人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狠狠的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氣。她知道一旦答應,那就隨時有可能萬劫不復的。可是不答應,她不甘心啊,她的一顆心現在就萬劫不復了啊。
“好,我答應幫你洗了那筆錢,但是我另外增加一個條件。”
“說。”對方的聲音就如來自北極冰川的冰渣。
“殺了那個女人。”
“呵呵,那個女人,你恨的可不只是一個女人啊。年輕的還是那個老的?
“年輕的。”
“那個女人現在保護的很好,恐怕不好殺。
“除了給你洗那筆錢外,事成之後,我給你多加一次。”
“好,成交!”
達成合作意向後,約翰夫人目無表情的掛斷了電話。
旁邊的助理剛纔在約翰夫人答應給對方洗錢的時候,眼睛就瞪圓了。
洗錢,這個可是犯罪的行爲。這個可不能隨便做。更何況還是在約翰公司裡洗錢呢。
不行,他得制止主子那瘋狂的行爲,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主子往可怕的沼澤裡面跳。
“夫人,你這樣做真的是太冒險了。”助理盡心盡力、婆口苦心的勸着說:“你這樣做是在犯法,一旦被先生或者老先生髮現,你就有大麻煩了。”
“哼,大麻煩?”約翰夫人露出一副悽慘的冷笑說:“就算我不做這一件事情,你覺得我就能安生,就不會惹大麻煩嗎?你沒有聽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句話嗎?就算我什麼也不做,他們也要找出我的不是,把我趕出約翰家,然後名正言順的把那個女人接進這個城堡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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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國那邊的約翰夫人正密謀着殺人報復計劃,把殺人報復的矛頭直接對準了大家的心頭肉溫歐菲。
而國內,冷宅裡的人,還全都不知道。
此時熱熱鬧鬧的一家人已經吃了早飯,正坐在大廳裡聊天呢。
一家人剛剛認親,誰都想牽着溫歐菲的手,問一些話,說一些體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