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擡頭望着天空,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
已經好久沒有在自家院子裡這樣愜意的看着夜幕中的天空了。
8歲以後,她的晚上要麼在捱餓中煎熬着,要麼在繁重的家務中苦累着,哪有閒情雅緻享受月光的美麗。
“媽媽——”
溫歐菲在心裡暗暗的叫着:媽媽,你在天堂還好嗎?有沒有想女兒啊?女兒很想你——
眼睛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情不自禁溢出些熱熱的液體,溫歐菲收回發澀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那條長廊上。
立即撒腿往長廊跑去。
冷夜魅趕緊邁開修長的腿跟上。
長廊並不長,大概也就十幾米。
溫歐菲跑過去後並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直接跳上椅子,在上面丈量着走。
雙腿張開,做出飛的樣子,一邊走一邊跟冷夜魅說:“我小時候,最喜歡的是嘴裡含着一顆棒棒糖,張開雙臂在這上面走來走去,那種感覺就如在空中飛。”
突然,溫歐菲的明亮的眸底一沉,酸澀的說:“這個長廊在8歲以前,我總嫌棄它太短了,因爲我每次在上面沒有走多久,就又要返回了。可是8歲以後,我就一直嫌棄它太長,因爲每次擦洗的時候,總覺得怎麼擦也擦不完——”
小女孩酸澀的話語像一股會侵蝕的液體注入了男人的心窩,引得男人的心口一陣陣的剜心痛。
腦裡閃出一個鏡頭,夜深人靜的院子裡,一個小女孩餓着肚子,蹲在長廊邊艱難辛苦的擦洗着長廊。
心痛的窒息!
他暗吸一口氣,也跳上了椅子。大手一伸,一把把正在飛着走的女孩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眼神錯綜複雜,居高臨下看着她哀怨的容顏,指尖輕蹙她的臉頰,指尖都有些微顫,聲音黯啞:“對不起,對不起,我該早點找到你的。”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說,估計是覺得她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女人,就應該早點找到她,保護好她。
溫歐菲有些感動,這是男人第二次跟她說這樣的話了。
雖然覺得他只是出於好意,在哄自己開心,可她還是再一次被感動了。
擡眸,黑葡萄般的眸子對着男人漆黑如夜的眼睛。剛纔溢出來的眼淚此時順着嬌嫩的臉頰滑落了下來。
男人薄脣蓋在了那滑下的熱淚上,幾秒鐘,微微移開,黯啞道:“寶貝,你遺失的快樂夢老公爲你拾起。老公會讓你的美夢接着從8歲那年繼續做下去。相信我,現在蓋章。”
男人說着,薄脣蓋在了小女孩的粉脣上。
小女孩沒有被感動的流淚,而是驚愣的睜圓了眼睛,因爲她根本就沒有聽懂男人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男人的薄脣離開點她的粉脣後,她撲閃着長睫毛糯糯的問:“你,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又是什麼鬼意思?小女孩還是沒弄明白。
男人沒有再解釋,他要給小女孩一個驚喜。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掐了一下小女孩的翹鼻尖,嫌棄卻不失寵溺的說:“這麼笨,怪不得老被人欺負呢。”
說着薄脣蓋在了小女孩還在瞪圓了的黑亮大眼睛上,溫柔的舔去上面那些鹹鹹霧水。
慢慢的,男人的薄脣加深了他的安慰。向下遊移。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小女孩的臉上,脣上傳來性感的觸感,強烈的男性進攻氣息,撬開她的嘴,舌頭探入,深交、吸-允——
真想把她給直接吸進自己的口裡,揉進自己的心臟裡,從此讓在自己給她構造的溫馨世界裡快樂的生活,做着快樂的夢。
溫歐菲感覺自己口裡的空氣都被男人給抽光了,小腦袋昏昏沉沉。
“啊、啊、啊——”
房子裡傳出來一些奇怪的叫聲讓她被吻的昏沉的腦袋一個激靈。
睜大眼睛,小手猛的推男人的大臉,氣喘吁吁的問:“家,家裡什麼、叫——”
男人眸底一沉,大手在小女孩的後腦勺一扣,霸道命令:“給我專心。”
他纔不會讓他的女人聽到那麼污的叫聲。
不讓小女孩有任何思考的時間,薄脣再一次侵佔進了小女孩的粉脣裡。
霸道又強勢!
兩人脣舌猛烈相擊的感覺,被他掌控得彷彿天雷勾地火。男人寬闊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襯衫都能夠感受到那噴着熱氣的健碩胸肌,砰砰的心跳更是狂野到讓人抵擋不住,吻的小女孩完全忘了天南地北,只能專心的被動的承受着。
房子裡奇怪的叫聲還在繼續。
這叫聲真的不輕,屋外的溫歐菲都聽到了,那房子裡的人自然全都聽到了。
在另一間臥室的溫大成和沈愛芬也聽到了。
“怎麼回事?怎麼聽到凱麗的叫聲?”溫大成蹙眉問。
沈愛芬自然也聽到了,她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心裡:太好了,凱麗得手了。
“沒有啊,是你耳朵聽岔了吧。”沈愛芬否認。
她可不想主臥室裡冷夜魅和溫凱麗的好事被溫大成給破壞了呢。
可是叫聲這麼明顯,溫大成怎麼可能會聽錯,而且這聲音怪怪的,分明就是——
溫大成腦袋一轟然,猛的轉過頭,瞪視着沈愛芬,厲聲質問:“說,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啊?”沈愛芬眼簾都沒擡的繼續裝糊塗反問。
溫大成氣急了,他伸手拽住沈愛芬的衣襟:“女人,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說着,用力扔下沈愛芬,大步往門口衝!
沈愛芬趕緊跑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老公溫大成的面前:“你不許去,我不許你去制止凱麗和冷少的好事。”
“啪!”
氣急了的溫大成一個巴掌甩在了沈愛芬的臉上:“蠢女人,你滾開!”
“我就是不走開。”沈愛芬執拗的不退開,冷笑着說:“我就是要讓我的女兒搶走你女兒的老公。那個賤女人的女兒別想爬到我和凱麗的頭上拉屎。”
因爲自己的女兒已經得逞,沈愛芬覺得自己的搖桿直了很多,對溫大成說話的態度也少了以往的謙恭和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