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也管不了自己的老婆了,趕緊的又火急火燎的往醫院趕去。
醫院裡,溫歐菲已經在做腦部CT了,冷夜魅一手抱着小甜筒一手牽着大甜筒在着急的等待着。
冷夜魅這拖家帶口在門口着急等着的樣子,着實很辣眼。
平時冷冽坐在黑色辦公椅上指點江山的男人,此時卻這麼“生活”。
本來要把兩個小包子先讓劉徹帶着的。
可小甜筒嚇得不輕,小手緊緊的抱着冷夜魅不放開半分。
而大甜筒更是不願意離開了,他擔心着媽咪呢。
大約過了20分鐘後,CT掃描結果出來了。
白一鳴拿過檢查報告單後,結果顯示腦部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但是根據溫歐菲有些輕微想嘔吐的情況來看,可能有些輕微的腦震盪。
冷夜魅聽了心裡的一塊石頭這才稍微的落了地。
但是輕微的腦震盪,還是讓他很心疼。
冷夜魅盯着自己小老婆的深邃眼睛裡滿是歉意,他大掌輕輕的虎摸着自己小老婆的腦袋。
如果不是手裡還抱着小甜筒,此時他真想把小老婆狠狠的抱在自己的懷裡,不再讓她受傷,不再讓她受別人的傷害。
男人不喜言辭,就這樣歉意的虎摸着自己小老婆的腦袋。輕輕的、柔柔的。
溫歐菲覺得自己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可她身旁的人卻都好像她已經重傷了似的。
老公滿是歉意的虎摸着她的頭,大甜筒擔心的牽着她的一隻手,小甜筒淚眼汪汪的盯着她。
就連旁邊的人都深情凝重的盯着她,生怕她哪裡還有不適,一不小心滑倒在地,徹底死翹翹了。
讓這麼多人擔心,着實心裡過意不去。
“那個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溫歐菲說了一句,從男人的胸前離開,隨即又360度的一個轉圈。
“啊?!”
本來就因爲腦震盪頭暈,現在這麼一轉,頭更暈了,所以立即難受的大叫。
“溫!歐!菲!”冷夜魅怒吼一聲,趕緊的用手扶住了那即將摔倒的小身板。
冷夜魅氣滿臉黑色,身上散發出來的黑冷,直接把白天逼成了黑夜。
溫歐菲嚇的脖子縮了縮,趕緊的乖乖的埋進自己老男人老公胸膛,趕緊的順毛:“老公,別生氣嘛。好嘛,我錯了嘛。那個我不是看你們一個又一個的這麼擔心,有些心疼和着急嘛。你看我們的寶貝都這樣擔心,小甜筒的臉上還掛着淚水呢。”
那糯糯弱弱的聲音,而且還是埋在自己胸口這麼敏感的地方說出來的。
這真要了老男人老公的命。
此時,冷夜魅就算是有再大的火氣也使不出來了。
他無奈的再一次虎摸自己胸前那小老婆的腦袋,沉聲說:“不準再這麼魯莽了。”
“好,好,知道了,知道了,都聽你的,都聽你的。”溫歐菲趕緊的乖乖的全都答應。
得到小老婆答應,冷夜魅這才帶溫歐菲去病房。
看着病房,溫歐菲便秘着一張小臉:“要住院嗎?醫生不是說沒事了嗎?”
“要住院觀察兩天,免得還有什麼沒有查出來。”
“還有什麼沒有查出來的,剛纔不是已經全身都檢查過了嗎?我不想住院,我——”
“剛纔誰說都聽我的?你還想在孩子面前說話不算話嗎?”男人嚴厲的一句話堵了過去。
溫歐菲趕緊的心虛的看看自己的兒子和女兒。
只見大甜筒的眼睛從他手裡的魔方擡起,小甜筒從一堆廢紙山上擡起,全都射向了她身上。
意思很明顯,我們剛纔都聽到了,媽咪不能說話不算話。
溫歐菲心虛的“哧溜”一聲滑躺在了牀上。
看到小老婆總算是消停了,冷夜魅滿意的勾脣。
然後邁開修長大腿往外走。
在溫歐菲以爲他已經走了的時候,他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三杯牛奶。
然後按照他走進來的路線,依次遞給了大甜筒、小甜筒,病牀離門口最遠,所以最後一杯遞到了溫歐菲的手裡,柔聲說:“乖,喝杯牛奶,睡一覺。身體才能恢復的快。”
溫歐菲還真乖了,她乖乖的接過牛奶,捧在手心裡,輕輕的抿了一口。
心裡:怎麼有一種她是他大女兒的即視感呢?
冷夜魅等他的三個寶貝都喝完牛奶後,再一一的收回他們手中的牛奶杯。
“你們三個都乖乖的呆在房間裡別亂跑,我先出去一趟。”冷夜魅的語氣完全像是囑咐三個孩子。
溫歐菲癟癟嘴,有些無奈。
“大甜筒,你好好的看着你媽咪和小甜筒,知道嗎?”冷夜魅鄭重其事的拍了拍兒子的肩頭。
“冷夜魅,我纔是這裡的大人好不好?”溫歐菲表示很委屈。平時不是媽媽看着孩子的嗎?
冷夜魅沒有說話,一個眼神射了過去。意思很明顯,她比大甜筒不靠譜。
看着溫歐菲一臉的憋屈,冷夜魅過去虎摸了一下溫歐菲的頭,順毛:“乖乖的呆着,我很快就回來。”
虎摸了一下,走到小甜筒旁邊,在小甜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囑咐:“寶貝,別亂跑。”
再走到大甜筒身邊鄭重其事的拍了拍大甜筒的肩膀:“看着。”
這言行,完全是男人之間的囑託。
“……”溫歐菲頭上黑線直接像雨一樣的飄飄灑灑。
心裡暗自咆哮:她纔是媽媽!她纔是大人!她纔是家長!
溫歐菲轉過頭,表示自己再也不理這個男人了。
冷夜魅嘴角微微的揚了揚,端着三個空的牛奶杯,往病房門口走去。
在他即將要走出病房的時候,溫歐菲還是憋不住,她轉回頭,還是問了一句:“瑪麗她怎麼樣了?”
其實她想問自己的老男人老公,要怎麼處理瑪麗的事情的呢。
小老婆的那一點心思還不夠老男人老公看。
他轉過身體,深邃的眼眸盯着病牀上的那對黑葡萄。
溫歐菲被他盯着心虛,躲避着眼神,然後弱弱的開口說:“我只是隨便問問,我問錯了嗎?”
“你是我老婆,你有權問我所有問題。”男人甘醇好聽的聲音在病房門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