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保姆小玲和保鏢小紅兩人坐在大廳裡輕聲開着“商討會”時,樓上走廊裡突然傳來了悠揚的吉他聲,還有少爺那磁性動人的歌聲——
WelltodayImsoweary
TodayImsoblue
Sadandbrokenheartedanditsallbecauseofyou
…………
小玲和小紅兩人立即對視了一眼,然後偷偷摸摸的往樓上走去。
在樓梯口,兩人看見,在少奶奶的房門口,自家少爺手拿着一個吉他,半靠在牆壁上,一邊彈奏一天深情的演唱着一首英語歌曲。
保姆小玲聽不懂,就輕輕的扯扯旁邊小紅的袖子,問:“嘿,小紅,你知道少爺唱的是什麼歌嗎?”
保鏢小紅開口回答說:“是一首英語歌曲,歌名叫《Allfortheloveofagirl?》,翻譯成中文是《爲了一個女孩的愛》。”
“這首歌好啊。一聽歌名就特適合這個時候的少爺唱給少奶奶聽。少奶奶聽了一定會感動。唉,很可惜我聽不懂英文。”保姆小玲激動又遺憾的說。
“你說少奶奶她聽的懂嗎?”小玲擔心的問。
“放心,少奶奶S大都考上了,你說她會聽不懂一首英語歌曲嗎?”小紅白了一眼小玲。
“也是哦,這樣就好,那少爺也不會白唱了。”這保姆操心操的!
走廊裡冷夜魅繼續在深情的唱着:
今天我感覺非常疲憊
今天我感覺非常沮喪
傷心難過和破碎的心靈,全是爲了你
親愛的,往昔的日子是多麼的甜蜜
往昔的日子像首歌
現在你離我而去
噢!我該何去何從
而它全是爲了一個親愛的小女人的愛
全是爲了讓你心靈陷入混亂的愛
我是一個曾經擁有自我的男人
而且喜樂是超越整個世界的
全是爲了一個女人的愛
而它全是爲了一個親愛的小女人的愛
全是爲了讓你心靈陷入混亂的愛
我是一個曾經擁有自我的男人
而且喜樂得到整個世界
全是爲了一個女人的愛
…………
冷夜魅的歌聲停留在最後一段上,一直重複,一直重複着——
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小老婆的房間門——
期望着房門內的小老婆能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意,能原諒他那天的錯誤。然後打開房門,走向他。
樓梯口的保姆小玲和保鏢小紅也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來感動的鏡頭出現:少奶奶打開房門,熱淚盈盈的走向正在深情彈唱着的少爺。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
想象中的感動鏡頭並沒有出現,房門依舊緊緊的閉着。
本來就沒有什麼耐心的冷夜魅耐心耗盡。
他放下手中的吉他,轉身,提起腳,就要直接踹向了那扇把他關在門外的門。
可是提起腳後,還是理智的收住了。
從兜裡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拿一套‘蜘蛛人’的設備來。”
“……”
電話那邊的劉徹被驚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這唱的又是哪一齣?
大晚上的,少爺不做總裁要做外牆清洗工?
妖精少奶奶又給少爺出什麼餿主意了?
難道這是她派給少爺的任務?作爲懲罰少爺的刑種?
“少爺,這會不會太不安全?”劉徹小心翼翼的報告提醒着。
“嗯?!”
“是,少爺,我這就讓人送過去。”劉徹嚇得趕緊應諾。
就算是聽着電話裡的聲音,也知道少爺現在正壓抑着暴怒呢。
半個小時後,冷夜魅矜貴的身體從頂樓21樓滑下,然後輕輕的跳進了窗戶裡。
進了窗戶,邊解着身上的繩子邊擡眸尋找小老婆的身影。
下一秒,立即眼色黑沉!
該死的!!!!
他在房門外這麼深情給她唱情歌,她竟然給他抱着枕頭睡着了?!!!!這麼心安理得的睡她自己的大頭覺?!!!!
竟然敢把這麼深情的情歌當成了催眠曲?!!!!
這個小沒有良心的東西!!!!
男人表示他心裡現在非常的懊惱和挫敗感。
他唱的歌有這麼難聽嗎?明明從小到大他都是衆人眼中情歌王子。
平時輕易不開口,開口必定迷死一大片,尤其是女同胞們!
男人氣呼呼的踩着12級的冷風往牀邊走去,結果在眼睛看到小老婆嬌嫩臉上殘留着的淚痕時,雙腳頓住了。
他的小老婆是哭累了睡着的!!!!
男人呼吸一窒,胸口被揪的生疼。
緩步走向那張大牀,輕輕的坐在牀邊。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半埋在枕頭裡,小臉下的枕頭溼了一大片。
露在枕頭外的嬌嫩臉頰被淚水蹂躪的緋紅。
羽翼般的睫毛上還殘留着些小淚珠。
這樣子的小女孩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兮兮了。
像個被人拋棄的小可憐,更像被老公欺負狠了的小媳婦。
該死的,她剛纔到底流了多少淚水?男人心疼的蹙眉。
該死的,他竟然把她傷的這麼深!
男人內疚的真想立即把自己大卸八塊掉。
修長的大手微顫着伸向小老婆那嬌嫩的臉頰。
在男人的修長手指就要接觸到小女孩嬌嫩的臉頰時,夢中的小女孩突然抽泣了一聲。
睡着了,那哭勁都還沒有過,可見她心裡壓着多少的傷心。
男人的胸口又是一窒,修長的手指頓在了小女孩的臉頰旁。
不敢再往近,擔心驚醒她。
一雙劍眉一縮再縮,想着該怎麼樣才能讓老婆相信自己對她的愛,想着該怎麼樣才能讓小老婆對自己過錯行爲釋然。
一貫運籌帷幄的男人,又一次在小老婆的事情上傷腦筋。
男人坐在牀邊凝視着那張小臉好一會兒,才走出房間,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在聽到關門聲,牀上的人兒睜開了眼睛。
其實,剛纔他從窗戶外跳進的時候,她就被驚醒了過來了。
只是不想面對他,所以就一直閉上眼睛裝睡覺。
溫歐菲從牀上起來,來到了窗戶邊。
看到窗戶邊那一大堆的繩子,再看看那繩子的另一端還系在窗戶外面,才明白那個男人是怎麼進來的。
小女孩一雙黑葡萄盯着那一堆的繩子發怔。
他這麼千方百計的進這個房間不是就想上她嗎?可是進了以後,又爲什麼走掉了?
小女孩癟癟嘴,重新回到了牀上。
躺在牀上,已經睡不着了。
一雙黑葡萄盯着天花板,越盯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