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聲音剛落,溫歐菲就聽到“呲”的一聲,她所站的紅色圓盤四周噴出了白色的霧。然後在白色霧中,紅色圓盤緩緩下降。然後只聽的咯噔了一聲,紅色圓盤載着她降到了一個昏暗的地方。
這是哪裡?
溫歐菲下意識的往四周看。
只見一條通道通向那邊光亮的地方。
心想着應該是一條通往後臺的通道。
就走下圓盤順着通道往前走。
結果走到那頭,看到的不是後臺,而是一個房間。
房間裡此刻正坐着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任老闆。
溫歐菲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警覺的問:“任老闆,你怎麼在這裡?”
任老闆衣服很悠哉的樣子坐在一張沙發上,端着一杯紅酒,笑着說:“我在等你啊,冷太太。”
“等我?這是哪裡?”溫歐菲警覺的看着四周問。
“這是我的臨時休息室。”任老闆輕描淡寫的回答了一聲,又說:“冷太太,還真沒有想到,你的歌聲這麼迷人。怪不得有那麼多的經紀公司在深挖你,有那麼多的歌迷想再聽你唱一曲呢。”
“謝謝擡舉。”溫歐菲也不想跟他多廢話:“任老闆,我已經唱歌過了,你現在可以把任炳浪先生的地址告訴我了吧。”
“可以,請坐,我們坐下來慢慢談。”直直他對面的沙發說。
“不用,晚上我還要趕回去,所以請你現在直接告訴我。”
任老闆沒有說話,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從沙發上站起,然後往溫歐菲走來。
溫歐菲見狀立即下意識的往後退,嘴上問:“你要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聞聞你身上的香味。”任老闆完全變了一個臉,色相畢露的說:“冷太太你還真是尤物啊。怪不得冷少把你藏的這麼深。不僅歌唱的好聽,身上還有一種勾人心魄的香味。你知道男人聞了你這麼香味有多想上你嗎?”
“你,你怎麼知道的?”溫歐菲心驚的問。
“還知道那個爲了上你而傾家蕩產,現在還半死半活躺在醫院裡的吳老闆嗎?我就是從他那裡知道的。當時他說的我還不相信呢。後來你老公把他整的半死,我才相信了他的話。”
任老闆說着,身體再度往溫歐菲逼近。直接把溫歐菲給逼向了一邊的牆角里。
他頭伸到溫歐菲的頸項邊,呼吸着溫歐菲身體裡的體香:“真是太好聞了,比世界上所有香味都讓人通體舒暢,又比世界上所有的香水更讓人激情高漲。”
溫歐菲全身起雞皮疙瘩,很想擡起一覺直接踹向了這個陰險色狼,可還是惦記着今天來的目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任炳浪先生的地址,你是故意用他騙我來這裡的,是不是?”
“知道。”任老闆一臉色眯眯的看着溫歐菲說:“如果你陪我睡一夜,我就把答案告訴你。”
“放屁,你以爲我現在還會相信你這個混蛋的話嗎?”溫歐菲怒聲爆粗話罵。
溫歐菲用力的推開這個噁心的男人,急步離開。
在這裡多呆一分鐘就危險一分鐘,多呆一分鐘就噁心一分鐘。
而且心裡也很害怕。
也不知道小紅有沒有發現自己失蹤了,她能不能找到這裡來。眼前這個任老闆那會不會對自己用強。
“我可以當着你的面給我叔叔打電話。”任老闆的話在溫歐菲身後響起。
溫歐菲頓住腳,心裡想:如果能跟任先生通上電話,那我在電話裡求求他,或許他會答應。就算不答應,也許能順便打聽一下他現在在哪裡,在讓冷夜魅派人去請他。
努力控制着自己要逃離的心,轉過頭說:“行,你打給我看。”
“讓我打電話,我得要好處費。”
“行,你要多少,我回頭打到你卡里。”他要錢,那就好辦了。
“呵呵,我任某雖然錢沒有你老公那麼多,可這輩子也夠用了。所以我要的不是錢,是你的身體。只要你當着我的面脫光衣服,我就當着你的面打電話給我叔叔。”
“你!”溫歐菲氣的臉色發青。
這一次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溫歐菲向前緊走了幾步,就見到前面有兩個黑衣服的人堵住了那邊的通道。
溫歐菲猛的停下了腳步,心裡恐懼的怦怦直跳。一雙黑葡萄驚慌的瞪着前面的兩個人,然後又轉身瞪着身後的任老闆。
任老闆一臉冷笑說:“冷太太,竟然今天請你來這裡,自然就不會讓你這樣離開了。我這個人喜歡先禮後兵,在牀上的事情,也喜歡你情我願。但是冷太太如果真的不願意配合,那我也不在乎強上。”
說着,他給那兩個堵住溫歐菲的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黑衣人得到暗示,就往溫歐菲步步逼近。
溫歐菲被逼的一步一步的往房間裡退,退進房間,心裡更是害怕的要命,嘴上卻強裝鎮定的威脅着:“喂,我勸你們別亂來,我老公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心裡很清楚。識相點放我走,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否則我老公趕來的話,那個吳老闆就會是你們的下場。”
“你告訴你老公啦?”任老闆陰寒的確認着
“對。”溫歐菲傲嬌的仰仰頭。
任老闆臉色一沉,急忙命令說:“走,先帶着她離開這裡。”
溫歐菲本來是想把這些人嚇走的,可結果弄巧成拙。
兩個黑衣人拽住溫歐菲的兩胳膊就要往外拖。
“救命啊!救命啊!”溫歐菲邊掙扎邊大聲叫着。就算小紅她們聽不到,說不定也還有別人能聽到呢。
這裡畢竟還在演唱會旁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溫歐菲這樣大叫着肯定沒辦法帶走。
任老闆的臉色又是一沉,說:“等一下。”
兩個保鏢停下腳步,卻沒有放開溫歐菲的雙胳膊。
溫歐菲拼命的掙扎着,卻完全無濟於事。
在溫歐菲掙扎中,任老闆抓起茶几上的另一杯酒,來到溫歐菲的身邊,掐住溫歐菲的下巴就往溫歐菲的嘴裡灌。
溫歐菲搖着頭躲避,卻沒有躲開。
不過也沒有心慌,只是一杯酒而已,她的酒量還不至於這麼弱。
不過很快,她就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了。
她發出的求救聲成了貓叫般,身體明顯的感覺到異樣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