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一笑,脣啓,輕聲道:“那如果你死了呢?你也能掌控我的一切嗎?”
“如果我死,那你也要跟我一起死。”咬牙切齒的說過,相少柏再度的吻上她,脣齒裡現在又多了之前的血腥味,只是,淡去了許多,木菲兒重又閉上眼睛,“你吻吧,隨你怎麼吻,但是,我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你就當,我是木偶。”
她說過,還真的就當自己是木偶了,靜靜的一動不動的躺在男人的懷裡。
相少柏的舌毫無阻礙的重又探入她的口中,吮吻着她口中的甜蜜,他卷着她的舌,只想把她的甜蜜盡數的捲到自己的口中。
可是木菲兒似是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迴應他。
不論他怎麼糾纏,怎麼挑弄,她的舌就象是僵掉了一掉,被她故意的挺直着,變得異常僵硬。
哪怕是被他的舌弄彎了,她也便彎着,也不會推擠他拒絕他,就那樣的一動也不動,什麼都隨他去了。
她的反應,正如她自己所說,就象是一個木偶。
相少柏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沉重的呼出一口氣,他鬆開了她的脣,卻是沿着她的下巴,一直的往下吻去……
那樣輕的吮`含,就象是含着一塊糖一樣,將她的喉嚨給含在口中,輕輕的咬吮着,那極細極輕的動作慢慢的進行下去的時候,即使木菲兒不動,他也感覺到了她全身的僵硬正在一點一點的放鬆。
辦公室的門大敞着,他卻全然不管,彷彿只有這樣才更能讓自己更興奮一樣。
舌尖繼續沿着她喉嚨的輪廓在畫着圈圈,一圈一圈的收擾舔舐的範圍。
溼溼軟軟的舌尖搔着木菲兒的喉嚨癢癢的,卻又酥`麻的讓她忍不住的開始顫粟了。
她從不知道自己的喉嚨竟然是這麼的敏`感,雪白而修長的勁子竟是不由自主的隨着男人的舔舐而高高的仰起。
相少柏清楚的感覺到女人身體的顫意,甚至還有她微眯起的雙眸,還看到了她的頸子上開始逐漸染上的淡淡的粉。
可,就算是如此,木菲兒仍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啵兒”的一聲,相少柏邊吸着她的喉嚨邊擡頭,隨着雙脣的離開,木菲兒的喉嚨上已經多出了一個小紅圈。
木菲兒禁不住的發顫,喉嚨更是不住的上下的滑動着。
相少柏撇撇脣,“菲兒,你信不信,我可以在你這間辦公室裡就要了你?”
木菲兒抿抿脣,“相少柏,你無恥。”
“可是,你的身體已經染上了粉紅,菲兒,你的身體很喜歡我的碰觸的,比你的心還要更誠實。”
“張瑜……張瑜……”她討厭這樣的他,很討厭,慌張的喊着張瑜,恨不得她立刻就到了,就算是冒着被張瑜看到她和相少柏一起的危險她也要叫來張瑜,不要呀,不要相少柏在這辦公室裡要了她,可她知道,他說過的話,只要說了,就一定會兌現,沒有人比她更瞭解他
了。
“呵呵,別費事了,你喊再大聲也沒用,我才進來的時候讓她去財務室了,你這裡,除了才走的成諾凡,一時半會兒都不會有人進來的,你信不信?”
木菲兒的臉漲紅了,看來,他來之前就把什麼都安排好了,咬了咬脣,她恨恨的看着他,“相少柏,你答應放過我的,爲什麼現在又這樣對我呢?”
“那是那時,此一時彼一時,菲兒,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不喜歡看你跟其它的男人打情罵俏來着。”
“我認識阿凡比你還早。”
他的手輕輕一擡就擡起了她的下巴,讓她只能仰視着他,“所以,你現在心裡還是有成諾凡是不是?”
抿着脣,她不說話了。
於是,他的面部表情越發的陰冷,“木菲兒,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出手,我就可以毀了他,成昆死了,成諾凡他一個從未打理過成家生意的人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上手的,要滅了他,易如反掌。”
“你……你要怎麼對他?”
眸光掃過木菲兒有些微慌的面孔,他眼底的怒意更甚了,果然,她還是那麼的在意成諾凡,手指一抿,扣着她的下巴仰得更高了,她的脣離他的只有一點點的距離,似乎,只需他輕輕一俯,他便會再次的吻上她,“菲兒,這要看你的表現了。”
不,她討厭這樣的相少柏。
可是,她又不想成諾凡毀在他的手裡,成昆是病死的,可是,成昆的年紀與爸爸相仿,若不是心裡有鬱疾,也不會嚴重到病了沒多少天就死了吧,她覺得很多都是因爲成諾凡的回國,而成諾凡之所以回國,卻是因爲她。
她不能那麼自私的把成諾凡推到相少柏的槍口上,那般,是對成諾凡的不公。
“你到底要怎麼樣?”
“也不怎麼樣,我想要你。”他淡淡的目光掃過她的臉,然後落在她雪白脖頸上的那一小圈的粉紅上,很漂亮,讓他移不開視線,同時,身體裡也有一簇火焰恨不得馬上就要噴發似的,讓他特別的難過。
“隨便你,反正,我是木偶。”她逃不過他,便打定了主意只做木偶了。
“呵呵,只要你同意就好,那就不算是我強`迫你的,是不是?男人和女人,這再正常不過了。”相少柏理所當然的說過,卻聽得她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不想呀,真的不想,可是身體就在他的懷裡,移不開絲毫。
閉上了眼睛,她不想看他,“呵呵。”耳邊傳來他的嗤笑聲,忽的,木菲兒只覺下巴上一鬆,隨即,身體便被抱了起來,相少柏抱起她大步的朝着她的辦公桌走去。
強忍着心底的慌亂,耳朵裡是自己的心跳,還有,他的心跳,她的頭就在他的臂彎裡,當身體被放在辦公桌上的時候,那上面桌面的冰涼讓她的身體猛的一顫,真冷,冷入骨髓一樣。
長長睫毛忽閃着,可是眼睛卻是死也不睜開,一會兒就當是被狗啃了好了,可是,辦公室的門至少要是關着的
吧,不然,那樣大敞着真的讓她渾身緊張到不行,彷彿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看到她最爲卑微的一面似的,“門,關上好不好?”
“好。”他淡笑,卻沒有起身離開,而是整個身體的上半身與她的平行着,灼熱的呼吸噴吐在她的臉上,木菲兒依然緊閉着眼睛,卻感覺到了他的手臂在眼前一晃,隨即,一聲極細微的幾不可察的“咔嗒”聲響在耳邊,然後,就是門輕輕闔上的聲音。
木菲兒驚恐的睜開了眼睛,她在這張辦公桌前坐了許多天了,可是,她從不知道她辦公桌底下還有一個可以關上辦公室門的開關,而相少柏,他居然比她還知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你別忘記了,我也在這裡上過幾天班,百翔之所以沒有解體,有我一多半的功勞,你說是不是?就衝着這個,你作爲甘家的女兒的身份也該回報我的。”
她討厭他這樣的調調呀,可是,他又說得讓她無可辯駁來着。
“你不知道,百翔以前也有公關小姐的,以前,甘遠山還派過給我呢,很漂亮的公關小姐,要身材有身材,有臉蛋有臉蛋,還爬上過我的牀呢,你說,我有沒有上了那公關小姐?”
他的語氣輕挑,指腹輕輕的一點一點的滑過她臉上的肌膚,就象是蛇信子舔過一樣,所經,讓她只不住的顫粟着。
“猜呀,我要你猜。”相少柏笑看着她,可是眼底裡溢出的卻是讓她迷惑的冷酷,彷彿,他又回到了她最初認識的那個相少柏,只想給她屈辱,只想讓她生不如死。
她靜靜的看着他的眼睛,就是不說話。
兩根手指,倏的一捏她的下巴,“說話。”
木菲兒的臉漲紅了,看着如豹子一樣的男人,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張開那張可以吞掉無數血腥的嘴,然後,把她吃掉。
“沒……沒上……”她只是信口胡謅的,她哪裡知道他與甘遠山派給他的公關小姐有沒有做過什麼呀。
“呵呵,嗯,你猜對了,是沒上。”他又笑了,也鬆開了鉗制着她下巴的手指,“木菲兒,你很聰明,可你知道爲什麼嗎?”
她搖頭,看到他的眼睛裡就是她,兩個眼睛裡都是,“不……我不知道。”
男人的手,開始下移,他在一顆一顆的解着她外衣的扣子,“呵呵,那是因爲我想要的是你,從來都是,除了你的身體,現在,任何女人的身體我都不再感興趣了,你信嗎?”
這算什麼?
是表白?
亦或是變`態的即將要折磨她的前兆?
“少柏,你怎麼了?我不想你回到從前,你說了要放過我的,別這樣,好不好?”爲什麼之前他還好好的,可是今天,他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呢?
“我說了,我想要你,一切就是這麼的簡單,這樣,你還不懂嗎?”
難道,他不是想要折磨她?
難道,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她的身體來解決生理問題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