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揮舞着,“不要……你別碰我。”身體裡,開始竄起一種痛,那是以前,他留給她的傷,讓她會在突然間恐懼他碰她。
他卻不管,依然是細細的吮着她的一隻耳垂,輕吮着她軟軟的小嫩肉,就象是在玩玩具般的用牙齒輕輕拉起,再忽的鬆開,他調皮的就象是一個孩子,可,就是這樣的動作,讓她全身都痙攣了一樣,她受不了他這樣的挑弄,“不要……不要……”
鬆開了牙齒,他以雙脣輕吮,低低的話語輕輕落在她的耳邊,“通常女人說不要的時候,都是想要。”
她腦子裡剎時一片漿糊,什麼也沒想的便道:“啊,那我要。”
“OK。”他應了一聲,手便立刻去挑起她睡衣的帶子,只一扯,她的棉質睡衣便只鬆鬆的覆在她身上,男人再大手一抹,睡衣的衣襬瞬間就從她的身體上向兩旁滑落,她記得她上牀的時候還是穿着衣服的,現在,卻只剩下睡衣了嗎?
一想到有可能是相少柏給她換的,她臉紅的紅到耳朵根後了。
可,她的大腦還沒從睡衣這件事上移開來,男人的手已經覆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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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相少柏輕輕一笑,“是你自己說要的。”
“啊?”她先是驚詫,隨即反應過來,好象她是真的說了,一下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每到這樣的時候,她就總是敗給他。
很怕很怕。
伸手就去捉他的手,可他的手比她的大,她能做的就是覆在他的上面,根本握不住,也移不開他的手,相反的,倒象是跟着他的手一起感受自己的身體似的。
他的指腹略帶了微微的薄繭,觸感略癢……
黑暗中,她微眯着眼睛,漸漸習慣了這黑暗,她也看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晶亮的落在她的臉上,同時,他的手指也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她彈跳的就要坐起來,卻被他的大腿隨即一壓,讓她才起的身子又躺了回去,“相少柏,我們還沒結婚呢。”她終於叫回了自己的理智,急忙的衝着他喊道,可是聲音卻是軟綿綿且又有氣無力的。
“在國外,男女一ye情就象吃飯一樣簡單,甘雪,別告訴我你在害怕。”
她的心狂跳了起來,他總是拿甘雪在國外呆過說事,“喂,再怎麼樣我也是中國人。”
“中國人也有七情六……”那後面一個字還沒說完,他的脣就一下子俯下而含住了她另一隻一直被忽略了的耳垂,同時……
“你別……別呀……”
“相少柏,你別這樣,求你,別這樣,我餓了,你放過我吧,我還沒有嫁給你呢。”她只是想要報復他的,可現在,她似乎又成了他手中的餐點,她真的不想被他吃掉呀,那種事情過後的痛苦彷彿就要到來了一樣,她害怕,她心慌。
“快了,三月三就嫁了,乖,放鬆,把你自己交給我就好。”他柔聲的哄着她。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相少柏,求你了。”
他還是不理會,
“甘雪,你早晚是我的人。”無賴的壓着她的身體,只想把她變成是他的,他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
木菲兒死死的咬住了脣,不,她不能再發現任何聲音,她也不能再迎合他了,真的不能了。
原本,那具還很柔軟的身體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相少柏應該是已經察覺到了她突然間的變化與抗拒,輕輕的一笑,她根本就不會是他的對手。
“甘雪,別以爲你能抗拒我,你不能,你不是木偶,你是女人,但凡是女人,就都有自己的需要,無一例外。”他揚聲對她說着,聲音裡滿滿的都是對她的渴求,惹她難過着。
“相少柏,你休想,我不要,我就真的不要的。”
“呵呵……”他輕輕一笑。
細微的悶哼聲從她的嗓子眼裡發出,木菲兒死咬着牙,倔強的不給他一丁點的反應。
從沒有過的倔強,她想她應該是可以抗拒得了他的。
不愛,那就不要。
沒有愛的欲是醜陋的,是不完美的。
眼見着木菲兒這樣的反應,相少柏的心頭泛起怒意來,黑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他告訴自己一定要逼着她跟他求饒不可!
“相少柏,你這是強……,我要告你。”她倔強的吼着,卻不知自己的臉蛋都泛上了紅潮,“如果強……也能讓你高興,那你就來吧。”
“呵呵,女人都喜歡調教,甘雪,看看一會兒是我要強……你,還是你自己來求我。”輕輕的笑着,手,卻突然間一鬆,讓木菲兒下意識的尖叫着,緊閉着眼,“嘭”的一聲悶響落在了柔軟的牀墊上。
“少柏……”軟聲的喚他,什麼都忘記了。
這一聲少柏,彷彿叫走了他的魂,兩個人貼得更近,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臉上,流淌着,帶着他身上獨有的男人味。
……
許久之後。
喘息着,她累極了。
兩個人緊挨着平躺在一起,他隨手按開了天窗的按鈕,有風拂入,卻拂不去兩個人身上的汗溼,星星真美,居然可以看到,還有月光,正如銀的灑入,風鈴聲配合着這樣旖旎的一刻,卻也在這時叫醒了痠軟不堪的木菲兒。
她終於回過了神,也終於反應明白了過來剛剛在這張牀上都發生了什麼。
臉,紅紅的。
眼睛,也在變紅中。
理智迴歸,她恨死了她自己。
眼淚,就這樣的流出來,無聲的啜泣着,她是那樣的難受。
夜,帶着幾許的靜謐,讓人迷醉,有些冷了,他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手指卻意外的觸到了她下巴上的一點溼,他才知道她哭了。
於是,手指柔柔的拂上她的臉,他輕聲道:“放心,我會負責,我會娶你的,要是你懷了孩子,我也會承認。”
一聲孩子,讓她一下子大聲的哭了出來,“嗚嗚,相少柏,你壞……”除了快活,她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呢,一輩子也不會有了,這是他親口對她
說的。
“別哭了,哭了好醜。”
“你壞……你壞……你壞……”她的粉拳不住的揮向他,所有的委屈都在盡數的回敬招呼到他的身上。
“都說了,有孩子我一定承認的。”
她抽噎了一下,然後,沙沙的痛苦的道:“不會了,我不會有孩子了。”
“爲什麼?”他起身,俯視着她,眼睛看着她的眼睛,彷彿什麼也不知道的輕問。
她的腦子在飛轉着,好半天才道:“我以前在國外有一個男友,我懷了他的孩子,結果,流產了,不止一次喲,一共三次,後來那次醫生就對我說我以後很難再懷孕了,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是嗎?醫生只是這樣說?”
“嗯。”她擦了擦淚,一點也不習慣他的手擡起她的下巴,“你放手。”手去敲他的手,可他,根本不移開。
他笑,“或者,檢查一下治療一下又可以生了呢,等結了婚,我想要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然後,平平淡淡的生活,這樣就好了。”
他的聲音帶着些嚮往,她從不知道他的所求竟是這樣的簡單,她越來越看不懂他了,她是真的生不了了,可這個,卻不能對他直接說了,算了,不說了,她累了,她餓了。
眼淚還在流,真的是委屈呀,誰知道不知不覺間就被他給吃得連渣都不剩了,她就算是再不甘心也沒用了。
見她不說話,他又柔聲道:“要不,等過了年,我帶你去醫院裡檢查一下?”
她搖搖頭,“不了,相少柏,我餓了,我想吃麪。”
“你喜歡吃麪?”
“不是,我是餓了,吃麪比較快。”她有些不好意思,被他折騰了半天,再加上她應該是很久沒吃了吧,她猜想她應該是從昨晚睡到今晚了,睡了快二十四小時了,十幾個小時睡過之後不餓纔怪呢。
“等着。”他終於鬆開了她小巧的下巴,目光卻是隔着被子落在她的小腹上,孩子,其實還是有比較好。
起身,穿了衣服出去,廚房裡早就有煮好的飯菜了,他只要熱一熱就可以拿給她吃了,誰讓她睡了一天一夜呢,想是昨天夜裡那個傻男人真的嚇壞了她了。
現在,那男人已經被他送走了,至少只要他活着一天,那人就吃穿不愁一天,什麼人都是人,幫一個算一個吧。
嘆息着,端着飯菜推開她房間的門,聽到的就是浴室裡的水聲淅瀝,她再洗澡。
木菲兒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渾身上下都是小紅莓,她恨死相少柏了,他總是折騰着她,不住的搓洗着,卻怎麼也洗不去那些小紅莓,迎面的馬賽克玻璃上突的多了一道影子,她聽見相少柏在浴室外道:“飯菜好了,你要多久洗完?要不,我拿出去等你洗好了出來再熱一次?”
這話分明是在笑她,只是洗個澡而已,她竟然洗了這麼久。
腿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真的已經好了,只是腳上還有昨天水泡留下的後遺症,她真的好累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