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熬好了湯,給傅輕桓盛了一碗,問道:“有體溫計嗎?”
傅輕桓“嗯”了一聲,一邊喝湯一邊指了指放體溫計的地方,等他喝完了湯,過了一會兒,清歌拿着體溫計過來,面上還是清冷的,“張嘴。樌亳之尚”
傅輕桓不張,他又不是小孩子,張嘴含着體溫計多慫,還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抿着嘴孩子氣的搖頭輕哼。
陸清歌一直都有治他的法子,拿着手的體溫計一放低,臉色更不好看,“不張嘴?那我走了。”
傅輕桓“哎哎”了兩聲,拽着她,死乞白賴舔着笑討價還價:“腋窩行不行?”
陸清歌認真的看着他的臉,認真的搖頭。
腋窩溫度測的不準。
“我張還不行嗎?啊——”
清歌抿着笑,把體溫計放進他口腔裡,“好好含着,五分鐘取出來。”
她到了廚房弄粥,傅輕桓不愛吃早餐,這個習慣很糟糕,她盛了一碗粥出來涼着,大概五分鐘後,傅輕桓乖乖的將體溫計拿出來遞給她,“喏。”
清歌拿過,甩了甩,看了下溫度,37度8,還在發着低燒。
把粥推到他面前,命令的口氣,“吃了。”
傅輕桓特別聽話,“哦”了一聲,像個小學生一樣拿着碗喝起來。
直到他吃完,清歌吩咐道:“我買了蔬菜和雞蛋放你冰箱了,記得吃。好好休息,別沒日沒夜工作,好好照顧自己。”
她說着,像一個嘮叨的人叮囑,傅輕桓聽着,聽着聽着就覺得不對,“你要走?”
清歌脣角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笑意,“對,我待會就走。輕桓,我結婚了,我有家庭,不可能天天跟着你轉悠。以後,你別找我了。”
她垂眸,濃密的睫毛輕顫。
傅輕桓對待陸清歌,一向扮豬吃老虎。可現在,他亦是沒了心情裝,語氣一冷,眸子一嗔:“你敢走試試。”
清歌抿脣,卻是面不改色,“好,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說罷,就轉身要走,傅輕桓騰一下起身,闊步過去一把把她壓在玄關處,執着的吻,就那麼窸窸窣窣的落了下來。
他說:“你還敢走我現在就要了你!”
因爲發燒,所以他的呼吸格外灼燙,燙的她的思維幾乎快要摸不清方向,快要暈頭轉向,快要淪/陷。
她伸手捂住他的脣,陳述一個比鋼還要硬的事實,“輕桓,我結婚了。”
他固執的拉下她的手,“這年頭閃婚閃離太正常,說不準你現在肚子裡就懷了我的種!”
孩子?
清歌怔忪了一下,眸色陡然清寒,“我不可能懷你的孩子。”
她不可能懷孕。
他的手掌移下去,熨燙着她的小腹,逼着她:“你怎麼就知道沒有?”
她笑的太冷,“傅輕桓,我們結束了。”
說完,一把推開他,開門落荒而逃。
傅輕桓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就看着空蕩蕩的門口,發怔。
清歌捂着嘴,跑到一輛出租車上,終於哭出聲來。
司機問:“小姐,你去哪裡?”
“我要回家。”
“你家在哪裡?”
“我要回家!”
家,在哪裡?小說.豪門霸愛:爵少獨寵麻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