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裡這麼多兄弟,你找一個女人怎麼夠?”
孟閒庭看了眼這個女人的長相,嘟囔了一聲:“而且,長得也不好看啊,看這臉晚上會做噩夢!”
“……”
祈睿想罵娘。
大晚上的和孟閒庭湊一堆,他覺得自己可能會因爲吐血十升而亡。
簡單的給他說了一下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和爵爺的指示後,他默默的退到了一旁,等着他來處理。
和爵爺關係親近的人都知道,在他的身邊有一文一武。文是他,主要負責處理公司內部的工作銜接。武是閒庭,主要接手了爵爺的外公當年建立的黑-道組織。
他們來白溪市後,閒庭本來是駐守江城的,但這幾天他剛好在這邊有事情處理,因此剛纔爵爺讓自己處理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立馬就想到了閒庭。
誰管他當時是不是在溫柔鄉中無法自拔。
閒庭聽完祈睿的話後,也收起了他的玩世不恭,居高臨下的看着在低聲啜泣的女人說:“既然你喜歡紅酒,就滿足你好了。給我灌!”
他的人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了好幾箱紅酒,也不管那女人死命的掙扎,按住她就開始死命的灌。
祈睿在一旁看的也是醉了。
竟然提前準備這麼多紅酒,要說他之前沒聽說宴會上的事情,打死他也不相信。
“哎呀,我們家爵爺也真是的,衝冠一怒爲紅顏,這麼點小事也要派我這種精英出場,真是浪費!”
他有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倚靠在祈睿身上。和剛纔那個冷血的男人完全判若兩人。
“你接到電話了?”
“要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這麼快!”
祈睿倒吸一口涼氣,極力的忍住想掐死他的**。
明明已經知道了,剛纔還在他面前裝毛啊!
兩人在這邊交談的時候,那些人竟然已經灌了整整一箱的紅酒了,閒庭見此一揮手,他們就將已經失去了抵抗意識的女人拖了出去。
她的身下蜿蜒的帶着一條紅酒的水漬。
“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了!你辦事,我放心!”
他做事情從來沒有失手過,也很有分寸,不會弄出人命。所以他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全程監督。
“我先回去了,那個女人隨便你們處理!”
“誒誒誒……”
閒庭在後面呼喚了半天,祈睿還是不回頭的離開了。煩躁的將手裡的菸頭丟在地上,用腳使勁的碾壓。
然後罵罵咧咧的往外走,他也想快點教訓完,回去後溫香軟玉在牀被伺候着啊。
……
錦言一晚上跑了不下於十次廁所。
到最後,整個人都是虛軟的,從衛生間出來後,因爲站不穩弄倒了一個裝飾用的大型花瓶。
瓷片的碎裂聲刺激的她腦膜更加昏沉。
錦言發現莫家的牆壁還是很隔音的,她晚上起來跑了那麼多次衛生間,弄得聲響不斷,也沒見有人發現。
有些泄氣的趴在地上,也不管不遠處滿是碎成一地的瓷片。
她現在倒是想要站起來,但是腿太軟了,根本沒有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