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依舊是錦言熟悉的寵溺。
但是她的心裡現在只剩下了絕望。
“莫西爵！！！混蛋！！！停下來！！！”
錦言偏頭躲避着莫西爵的吻，淚水縱橫滿狼狽的小臉。
可是酒醉的莫西爵哪裡管的了她這麼多。
在現在的莫西爵看來，出現在他面前的錦言不過就是酒醉後的幻影而已，他想做的都是他心裡憋了很久的。他順應自己的感情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雖然他面前的幻影有些掙扎。
但是在醉酒的莫西爵看來，那不過就害怕要發生的事情而已。
所以他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極盡溫柔的挑逗着錦言。安撫着她。也不管自己說的話，錦言是不是真的聽得進去。
“莫西爵！！！”錦言淒厲的嘶喊着：“停下來，不要逼我恨你！！！”
她的臉上盡是絕望，掙扎了太久還是沒有掙扎開。莫西爵卻已經熟練的將她的浴袍去掉了。
錦言如個破布娃娃一般躺在牀上，放棄了掙扎，面如死灰的接受者莫西爵做的事情。
當他進入她的時候，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裡滑出來。
“莫西爵，我恨你！！！”
握着拳，錦言默默的承受着莫西爵施加給她的激情。絕望的在莫西爵耳邊說着。
當一切激情結束後，莫西爵躺在一側，緊緊將錦言攬在懷裡，像是至寶一般。
聽着他輕淺舒緩的呼吸聲。錦言嘲諷的一笑，睜着眼睛看着室外的亮光一寸寸的侵-略進她這狹窄的臥室。
確認莫西爵完全熟睡後，錦言躡手躡腳的推開他，忍着身子的不適，下牀將衣服一件件木訥的穿上。
下穿的時候，她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起來。
衣服穿好，她抿着脣走了出去，關上門離開。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看過牀上睡得深沉的莫西爵一眼。
初一的早上，江城的人經過昨夜的瘋狂還沒有那麼快出來。又因爲不上班，所以大街上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車子也很少。
錦言站在寒風中等了很久在等來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聲音有些發抖的報出一個地址。
她現在的心情都還沒有從驚惶中回過神來。雙眼無神，身子輕微的發抖。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幾次錦言，終究還是沒有將人趕下車，只是默默的加快了車速，用最快的速度將錦言給送到了目的地。
下車後，她有些輕飄飄的往裡面走，進電梯，出電梯，一切都像是條件反射一般。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一聲聲的響着。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時間慢慢過去，一直沒有人來開門。
她手微抖的從包裡掏出手機，然後哆嗦着按下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一聲迷糊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蘇硯……”
一聽到他的聲音，錦言忍耐了一早上的委屈酸楚就全部襲上心頭，聲音哽咽着叫出他的名字。接下來完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錦言？你怎麼了？”
還在睡覺的蘇硯從牀上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