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就算不會,也會裝作很精通,或者是謙虛的說自己做的不好吃啊。
就只有她大大咧咧的就承認自己什麼都不會。
完全顛覆他的三觀了。
“既然你們男人都會做飯了?那我學來做什麼?”
錦言更加的理所當然,看的景宸想吐血。
想反駁,但是他依然找不到什麼話出來反駁,因爲好像並沒有哪裡有錯。她說的也是事實,誰規定女人就必須會做飯,誰規定女人就必須要做飯了?
最後景宸還是沒有點菜,他現在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哪裡還有心情去想要吃什麼。反正由着錦言去買。
他原本以爲錦言就算不帶大餐回來,也會帶一些家常小炒回來吧?
抱着這樣的期盼,一直在家餓着肚子等着。
所以,在他看到錦言端出來的稀飯時,整個人石化了。
“這特麼事什麼鬼?我是病人,你就給我吃這些?良知呢?還有沒有天理?你虐待!!!”
他拍着桌子,淚眼朦朧的看着面前的稀飯痛心疾首。
除了能夠看到裡面還有一些綠豆,就真的只剩下米了……
“醫生說的!”
錦言沒想到他也是個聒噪的人,和蘇硯是屬於同一類。
只是他大部分時間是正常人,而蘇硯隨時都不正常!
“他哪裡有說……”
聲音越說越小……
景宸突然想起,好像還真的說過。
……
當時溫澤那斯正苦口婆心的給自己說哪些東西是不能夠吃的,他是怎麼回的?
“你一下說這麼多,我怎麼記得住嘛?有沒有什麼好記的?”
“要是真的記不住,那就只吃稀飯吧!”
因爲溫澤的要求很多,所以自己那會兒好像不耐煩的就打斷了他的話。結果溫澤就回復了自己這麼一句話,然後就再也沒有提過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的話題了。
……
自己當時的關注點壓根就沒在這個話題上,所以很快就將其拋在腦後了。
沒想到錦言竟然還記得。
事實擺在面前,就算他心裡千百個不願意吃這麼清淡的,也只有含淚默默的開吃了。
可憐的是,錦言真的只買了稀飯,連榨菜都沒有買。
“你呢?吃沒有?”
“吃了!”
“吃的什麼?”
看着他面前的稀飯,錦言有些不忍心告訴他,但是看着他執着追問的樣子,還是漫不經心的將自己吃的東西給他羅列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當我沒問!”
聽到一半,景宸就打斷了她。
配合着自己的稀飯聽着那些菜名,只有吞口水的份。還是不要聽了虐待自己的好。
磨磨蹭蹭的吃完,等錦言將東西收拾了,景宸舒服的靠在沙發上,讓錦言給自己換藥。
因爲景宸是明星,不好經常往醫院跑,所以昨天談好了錦言隨叫隨到這件事情之後,溫澤就順帶教了一下錦言怎麼幫忙換藥。
她找出了藥箱,像模像樣的開始換了起來。
景宸原本還擔心錦言大手大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結果她的動作很輕柔,雖然有些生硬,但總算有驚無險的幫忙換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