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錯在我一個人的身上嗎?”冷瞪向莫君儒,易唯安煩躁的心更煩躁了。
他不需要這人來告訴自己有多錯。
“還是那句,男人出來偷吃要懂得抹嘴,這樣你玩得放心,你老婆也活得開心,不是嗎?你鬧得街知巷聞,就算你家裡那位老婆真的不在乎你,她也不會完全的無動於衷吧!就像現在你一樣,就算你口口聲聲說對錶嫂不在乎,可是你不也因爲戴了綠帽子而氣憤嗎?是不是?”莫君儒狡潔一笑,不客氣的又將他一軍。
想想,沒有結婚真好。
像他多好,玩一羣女人到酒店去玩樂也沒有人敢指責他什麼。
“你是我表弟嗎?怎麼總是在替那個女人說話?”易唯安生氣的瞪了莫君儒一眼,可是心裡卻一緊。
是他先錯了,這是事實。
所以今晚那個女人罵得很對的,他是這個天下最沒有資格質問她是否清白的人。
可是……沒有資格不代表就真的能吞得下這口氣,不管愛與不愛,戴綠帽子就是男人最大的禁忌,更何況他是易唯安,以後他要如何面對商場上的對手呢?
“你口中那個女人也是我表嫂啊!再說,你都沒有想過嗎?你跟崔高雅的事被暴光了,有可能是有人將你擺到了檯面上去了,你就真不在乎?你對那個姓崔的真的這麼在乎了嗎?”莫君儒又挑了挑眉,拿出手機無聊的把玩着。
在他看來,就憑這次凌心暖那女人的緋聞看來,有可能這兩件緋聞都是崔高雅搞出來的。
“我知道這可能是她一手操控的。”將酒杯放下,易唯安劍眉又是一皺。
“你知道?可是你卻允許她了?”聽着,莫君儒不客氣的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心情不好,易唯安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我笑你啊!你明知道這全是崔高雅搞出來的事情,你卻允許她了?這算什麼意思?你決定讓崔高雅上位去嗎?你打算要將那個女人扶正嗎?”莫君儒越說,越不客氣的大笑。
“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某人,臉色更冷。
“你沒有想到?你若不想,怎麼就允許她這樣做了?現在可好了,你不過就是被女人咒罵負心漢,然後被男人嘲笑戴綠帽子了,可這全是你允許崔高雅賜贈給你的出軌福利。但你家裡的那個女人呢?她可真夠無辜,就因爲你對你情人的寵愛與允許,她先要被全天下的人當成可憐蟲,然後轉身又被罵不守婦道,還要被易家的人狠狠的諷刺審問,像犯人一樣,你說你家裡的那個笨女人是不是很慘啊?”莫君儒好笑的說着,眼看着易唯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情也越來越好。
當然,他不打算告訴這位表哥,今天自己已經好心的替他安撫妻子了。
“我不喝了。”心隱隱的痛,易唯安忽然站了起來,快步的離開了酒巴。
想到了鮮紅的血,想到那雙充滿了恨意的眼眸,想到那用力關上的門,他的心情忽然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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