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什麼?你就是想讓我不能安心是不是?我不過就是到美容院裡洗一個,出來就看到你的緋聞了,你在鬧什麼啊?”才接聽,電話那邊又要開炸了。
凌心暖無奈的吸了口氣,又無力的呼出,纔不情願的緩慢開口:“不是那樣的,是記者在胡鬧,那個男人只是我的美術老師,我跟他相識沒有多久。”
“沒有多久?沒有多久你就讓那個男人送你回家?沒有多久你就讓他扶着你的手走路?沒有多久他就叫你暖暖了?沒有多久你就在記者的面前牽着人家的手逃了?”尖叫不斷,那邊的人可激動生氣的,也不知道她旁邊有沒有人在聽着她尖呼。
頭隱約的痛着,凌心暖除了皺眉還是皺眉,心裡有說不出的苦。
什麼叫讓他扶着她的手走路呢?什麼時候的事?什麼叫她暖暖啊?他們不是全都這麼叫她嗎?什麼叫牽着人家的手在記者的面前逃了?她當時只想到逃,還哪能想得那麼多。
“媽,我昨天是喝醉了酒,所以他送我回來的時候纔會伸手牽我那麼一下,我們是清白的,是記者借題發揮。而他叫我暖暖是因爲林惠姿也是這樣叫我的,沒有別的原因,你們全家人不是都這樣叫我嗎?還有,我不是有意要在記者的面前牽着人家的手走的,只是當時有點混亂,我沒有想到那麼多,只是想逃。”重重的嘆着氣解釋,凌心暖不再無奈的閉着眼又睜開眼。
看向他們家樓下守着的那些記者,頭就特別的大。
她怎麼回去?
“我別跟我解釋這麼多,你以爲我相信你嗎?你當初就不想嫁給易唯安了,現在好了,他在外面搞女人你也跟着學,你是想要氣死媽對不對?若是你跟易唯安因爲這樣而離婚了,你叫我們凌家的臉往哪裡擱?”沒有放鬆,電話那頭還是在尖叫。
難聽的說話讓凌心暖皺了皺眉,臉色不禁一沉:“你們凌家的臉那麼大,還怕沒有地方可以擱嗎?”
冷冷的,凌心暖又禁不住說起冷言冷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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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討厭這個所謂的媽媽,從來沒有讓她感覺到什麼叫母愛,只會算計着她的價值,算計着她的人生。
有時候她真的會有點任性的想,她就是要跟易唯安離婚,那又怎樣?
“你這是什麼話?你是想要氣死媽對不對?”
“媽你這麼強大,憑我還能氣得死你嗎?再說,既然你都認定了我跟那個男人的關係,那就不要緊張什麼,順其自然好了。”淡然的低語,那麼的無所謂,卻也是那麼的惹人生氣。
“你……”一如以往的無數次吵架一樣,凌太太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想必,臉現在一陣紅一陣白吧!
“媽,我不說了,就這樣。”不想再談下去,凌心暖冷冷的丟下一句,便斷線了。
她知道媽媽不是真的討厭她或者怎樣的,可是她們母女就是合不來,她媽媽是那種火熱的人,生氣也急,什麼都急的人。而她卻相反,是那種不冷不慍的人,可是偶爾會冷淡得讓人生氣,而且她們的底子裡都有點衝,有點好強,所以總會說着說着便對罵起來。
“先轉一圈吧!”看了眼還是站滿了記者的人,凌心暖只好泄氣了。
她暫時不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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