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褲子?”凌心暖疑惑的皺眉,在努力的回想着自己昨天有沒有做什麼壞事。
她記得她昨天一直撐到回家的,雖然頭很暈,可是一直努力咬牙忍着,所以沒有在外面做什麼壞事吧!難道是易唯安?可他爲什麼只替她脫掉那個,卻不給她換衣服?
“你昨天自己扯掉了。”易唯安怒吼。
經他一吼,凌心暖只好收回疑惑,看向他:“怎麼了?”
他在生氣什麼了?若她是自己扯掉的,他更沒有生氣的原因吧!她又沒有做對不起他們易家的事。
“你昨天去了哪裡?怎麼喝得那麼醉?你是跟什麼人一起喝的酒?”隨着凌心暖的詢問,易唯安立即如炮一樣的狂飆問題。
凌心暖呆呆的看着這個暴怒的男人,伸手撫了撫隱約泛痛的頭,無奈的嘆着氣,問:“你到底是怎麼了?我跟朋友去喝酒,這也不是很平常的事,你該不會因爲這樣而無理鬧事吧?”
“什麼叫無理鬧事?你是我們易家的女人,你在外面喝醉了酒,若是被那些男人佔了便宜還拍了什麼視頻之類的流出去,你叫我們易家顏面何在?”易唯安更是生氣了,他覺得眼前的女人根本沒有半絲悔改之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就算你易唯安是一個隨便跟人上牀的男人,可不代表我會跟你一樣的無恥。再說,我是跟朋友一起喝的酒,既然我會喝醉就說明我信得過他們。而且不要用你們易家的顏面來說話,在易家裡最不顧及易家顏面的人就是你,是你鬧緋聞鬧到頭條去了,別以爲那有多風光,那才叫真正的丟臉。”凌心暖因他那帶暗示的說話而生氣,少有激動的坐起身來,冷眼瞪去。
她就是很少會喝酒的,更別說這樣喝醉,可不代表她就會胡來。
而這個就是會亂來的男人憑什麼說她丟易家的顏面呢?
“你……”被氣倒了,易唯安氣得直瞪着眼,卻找不到爭駁的說話。
他的臉色特別的沉,薄脣緊緊的抿在一起,皺起的劍眉是鬆開了,可是卻讓人感覺像是更加的生氣憤怒,墨眸深沉,嚇人的氣勢讓人膽戰心驚。
至少,她忽然有點害怕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易唯安,特別的嚇人,沒有過去的沉着穩重,也不像過去的冷淡無所謂,好像隨時要將她吞到肚子裡或要將她撕毀一樣。
心跳緊了緊,爲壓抑內心的懼意,凌心暖故作冷靜的吸了口氣,然後快速的溜下牀去,往浴室走:“我不跟你說這麼多無聊的話,我去洗臉沐浴。”
說罷,如逃的一樣,快速的衝進了諾大的浴室。
重重的將門關上,才禁不住重重的呼了口氣,看了眼鏡中的自己,頭髮特別的凌心,妝溶化了不少,怪難看的,於是低頭先洗臉,再以熱水泡了好一會,磨磨蹭蹭了許久才肯離開浴室。
當她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才發現已經空無一人,那個莫明其妙的男人不知道已經去哪裡了。
他上班去吧!生什麼氣?真是莫明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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