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說她忽然想來這玩,在這遇到他是意外。
他只是淡淡地笑,“是嗎,好巧啊,那你還記得自己在亭子裡,所說的第一句話嗎?”
‘逸新,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裡啊’,這就是她在亭子裡,所說的第一句話。會忘記纔怪,白珊訕笑了下,拉着他胳膊撒嬌,“呵呵,對不起,我擔心你嘛,誰讓你忽然消失不見的,我叫爸爸查了你位置,下午連班都不想上了,就想着早些見到你。”
是早些來看他是不是和月柔在一起吧?衡逸新明白也不打破。
“天黑了,我們回家吧?你應該還沒用晚餐,我們先去用晚餐?帶你去溫馨度假村的情侶餐廳,對了,你今天礦工了,扣你三天工資。”衡逸新拉着白珊往亭子外走,白珊嘟囔着說他真是黑。
“這可不是黑,公司的制度一視同仁。”
“阿蹙。”白珊剛下一個階梯,就打了個噴蹙,手輕‘揉’着鼻子。
衡逸新脫下外套蓋她身上。白珊輕笑着,攏了攏外套,湊着鼻子在外套上嗅了嗅,衡亦新手一緊,想起外套被月柔穿過,白珊並沒有在外套上聞到任何香水味,擡起頭見衡逸新眸光,有點尷尬,“我、我就是下意識嘛。”
“說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他假裝生氣,撇下她往前走。好在,月柔並沒有用香水的習慣。現在趕緊帶她走,千萬別與月柔碰上纔好。
“你別生氣嘛,你等着,我摘束‘花’給你,真誠的向你道歉。”身後響起高跟鞋子奔跑的聲音,衡逸新猛地轉身,果然見她往亭子那頭跑,眼看她就往月柔灌木後面走,他趕緊追上去,緊張地拽住她手。
在她眼睛往月柔方向看的剎那,捧着着她腦袋,‘吻’住她的‘脣’,他用身子堵住了月柔的躲藏處,將她狠狠摟緊,狂熱的親‘吻’。
月柔昂着頭,呆愣着望着親熱的兩人,眼淚奪眶而出,呼吸都停止了。
衡逸新摟着懷裡的人,半摟半抱着將她帶出了灌木叢外,白珊羞澀的靠着他,“逸新,你怎麼忽然就……是不是想我了?”
“嗯,想你了,這裡的植物不能胡‘亂’採摘,我也沒有真生你氣,你看看你,鞋子上全是泥土,好了,我們走吧,再費時間你該餓了。”這次,他緊緊抓着她手往亭子另一邊走,白珊卻從身後緊摟着他腰身。
“逸新,我們今晚不回家吧,一起去泡溫泉好不好?”她的手滑入了他的襯衫中,指尖觸‘摸’到了他小腹肌‘肉’。
這是明顯的主動加暗示,他微微皺眉,輕扯出她手,假裝不懂她意思,開着玩笑,“好了小‘色’‘女’,怎麼‘亂’‘摸’,明天不是你生日嗎,想泡溫泉還怕沒時間?明天陪你,今天要回家,媽媽在家裡該擔心我了。”
“哦,知道了。”微微失望的口氣,白珊跟着他走了幾步,手往西服裡隨意一放,卻感覺觸到金屬物質,疑‘惑’間掏出,發現是一條銀‘色’項鍊,衡逸新瞪大眼睛看着這條項鍊,鏈子是他昨天買的,本想今天晚上回家前給月柔。
“啊——逸新,這是打算明天送給我的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