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逸新離開衡家的第一天晚上,白珊轉輾反側怎麼都睡不着,原因是,發現月柔也不在衡家,她很自然想到兩人會不會是私奔?
這種想法一閃而過,只因催鳳怡太過淡定而打破。
她打了對方電話,卻發現一直說關機,她安慰自己,一定是手機剛好沒電了,或許手機丟了,就這樣胡思亂想的失眠了一夜,第二天,衡逸新沒上班,她從秘的口中得知,衡逸新那天下午心情很不好,走之前見的最後一人是催鳳怡。
公司這一天的事務,全是催鳳怡在處理。
衡逸新不在衡家的第二天晚上,白珊終於忍不住敲響了催鳳怡的房門。
“進來。”房門打開,見到來人是白珊,催鳳怡臉上並沒有表現出意外,對方能忍到第二天晚上纔來找她,這已經說明她有用心在忍耐了。
“是你派逸新去哪裡出差嗎?怎麼聯繫上他?”開門見山的問題。
白珊慢慢走進房間,催鳳怡捏着本,視線從她臉上,再度移到本上,消瘦的小指尖輕輕翻過下頁,“我沒有派逸新去哪裡出差,我也聯繫不上他,他手機關機了,你應該知道的,他走之前說有事,要我處理下公司的事情。”
不知道逸新在哪裡?怎麼可能!視兒如命的催鳳怡,在兒子忽然消失一天一夜後,還能這麼淡定?當她傻不成?
說到底也是有意不想告訴她,這個可惡的女人!
若不是爲了逸新,不介意好好跟她大吵一頓!
白珊陰沉沉地盯着的催鳳怡,拳頭慢慢握緊,催鳳怡感覺到不善的氣息,只能壓着不適的感受放入下,她皺眉望着白珊,暗想,若不是爲了兒子,她會直接叫這個女人滾出去,囂張跋扈的臭女人!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前天下午,逸新在會議上收到了一條信息,然後就有點不太對勁,會儀過後,一直魂不守舍的,我去辦公室找他談會議內容,他卻忽然砸筆,說有事要出去一下,我沒來得急問他去哪裡,他已經離開了公司,晚上見他沒回家,打電話過去時,手機已經不通了,我知道的就這些了,你可以出去了嗎?”
催鳳怡收回眸光,重新拿起,白珊瞭解了前因後果,大概知道對方並沒有說慌,可她覺得對方應該還隱瞞了什麼,比如,催鳳怡一定派人去查過衡逸新的具體位置,換句話說,她一定知道逸新在哪裡。
“逸新到底在哪裡?你別告訴我,你沒派人去查他位置!你這個做母親的人不關心自己的兒子,這怎麼可能!”
催鳳怡拿的手一緊,她當然知道兒子在哪裡,月柔與祈自謙離開衡家,兒子立馬就跟着消失,這足以說明,兒子是去找秦月柔了,這僅僅是猜測,她卻有十足的感覺,兒子這一天一夜就是和秦月柔在一起。
可這事,並不能告訴白珊,若是讓她知道,這個家又不得安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