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手往月柔身上滑,觸到小蠻腰,微微用力將她壓向自己,兩人緊緊相貼着,月柔的小手也摟住了對方的腰身,衡逸新終於忍無可忍,猛地從灌木叢中站了起來,腦袋上還掛着綠色的葉子,怒吼:“祈自謙!”
“哎呀,衡家總裁大人,你是在偷窺嗎?”祈自謙沒有一點被抓包的自覺,該摟的依舊,該摸的也依舊,話語間帶着調笑。
衡逸新瞪着眼睛,就着衣服直接跳入池水裡,撲通的跳水聲過後,是嘩啦的游水聲,矯健的身軀沒兩下就游到兩人身邊,手一伸,把月柔從對方懷裡拉了出來,摟入自己懷裡,“祈自謙,你敢把心思打到月柔身上,她是我妻子!”
祈自謙手肘撐着岸邊的鵝卵石,掌心支着腦袋,側着身子,笑的風流,“你們不是遲早要離婚嗎?自己不要的,還不許別人惦記呀?”
幾句話就把衡逸新噎的沒了言語,他確實要與月柔離婚,可是,“至少我們現在還沒離婚!月柔還是我妻子,祈自謙!虧我還把你當唯一的兄弟,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嗎?再敢向月柔出手,別怪我翻臉無情!”
砰的一聲,岸上的木桶被砸的稀爛,衡逸新攥着拳頭有點泛紅,估摸着用這麼大力應該有點疼,祈自歉回收眸光,點頭,“是是是,我知道了,朋友妻不可欺嘛,那等你們離婚了,我再出手就是了。”
衡逸新咬牙,“我和月柔離婚了,也不會讓你得逞!你個濫情的花花公子,跟本配不上月柔!”
祈自謙嘴角抽搐,額頭掛黑線,手一軟,腦袋差點砸在石頭上,“喂喂!把自己唯一的兄弟說成這樣,太過份了吧?你們都離婚了,還管這麼多幹嘛?你是想從丈夫的位置轉移到父親的位置嗎?真是個了不起的嗜好。”
末了,還拍拍手,一臉讚賞。
衡逸新臉色陰沉,暗自生悶氣不作言語,祈自謙視線移到了他懷裡的月柔臉上,淡淡地說:“我忘記告訴你了,剛纔摟着月柔是因爲她說頭暈,可不是有意佔她便宜的,我們泡了快半個小時了,這會被你這麼大力好摟着,好像徹底暈了。”
他搖搖頭,擔憂地嘀咕着:“會不會就此去了啊。”
這個混蛋!
衡逸新猛地低頭,果然見懷裡的人無聲無息的,小臉泛紅。剛纔只顧着和祈自謙吵架,哪裡還記得懷裡的人,這會是一陣後怕,還有擔心,後怕是怕自己又給了月柔希望,更加讓她不想離婚,擔心是擔心月柔缺氧睡死過去。
都怪這個祈自謙,可惡的男人!
一個怒氣的眼神過去,衡逸新趕緊抱着月柔出了浴室,抓起旁邊的浴袍給她蓋上,被瞪了的祈自謙笑眯眯,“喂,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明明是你自己不分青紅皁白的就罵人,月柔是在你懷裡暈的,這會還怪我了。”
回了臨近的房間,給月柔換了身乾爽的裙子,讓她舒服的躺在牀上。祈自謙讓酒店的服務員送來溫熱的飲料,等月柔醒來就可以喝了。衡逸新坐在牀邊見人遲遲不醒,很着急,“喂!月柔怎麼還不醒?”
“你趕快躲起來。”
“什麼?”
給讀者的話:感謝各位親的打賞,208293同學,今晚會加一更,0點上傳。留言區初一直有回覆留言的,可是城總是吞偶的留言,在這裡感謝所有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