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你覺得是我故意陷害月柔的對不對?我沒有,嗚嗚……爸爸送來的橘子好多人都到的,催鳳怡也到我抱進房間的,原本我也以爲是月柔有意撕毀原稿,再來房間陷害我,可橘子卻在催鳳怡房間…嗚嗚……”
白珊哭着解釋,抱着一箱橘子非常傷心。
衡逸新只摟着她不停的道歉,“對不起,我誤會你了,以後再也不懷疑你了,我們去醫院好不好,你臉上的傷這該多疼。”
催鳳怡冷冷地着這一切,她在飯後就進了房,甚至還沒有搞清楚白珊爲什麼闖入自己房間,就和她吵了起來,原本被激動手,就夠她惱火的,現在聽兩人意思,事情似乎與橘子有關係,而這箱橘子竟然在自己房間?
她房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箱橘子?
‘咚咚咚’房門被敲醒了,管家抱着藥箱子在門口,“邵小姐受傷了,少爺、夫人,讓我做個簡單的處理吧?失血過多感染就遭了。”
“快些過來。”衡逸新應下,管家進入房間給白珊處理傷口。
管家手法利索,止血、消毒、上藥粉。
“嘶,好疼。”白珊縮了縮脖子,水靈靈的眼睛望着衡逸新,對方只能摟着安慰她,要她忍忍。催鳳怡的一肚子火,待管家處理完傷口,才忍不住開口問原因。
“管家,這箱子怎麼回事?爲什麼在我房間?還有,午飯後,爲什麼外面吵吵鬧鬧?”催鳳怡一開問,白珊就瞪着眼睛望她,小聲嘀咕說她真會裝,催鳳怡壓住火氣,狠狠地瞪回去,在觸到衡逸新疲憊的臉,她只好忍着脾氣收回眸光。
管家恭敬的行禮,回話道:“是這樣的夫人,秦小姐在飯後想畫畫,結果發現自己房間的漫畫稿子全都不見了,她把房間翻得一團亂,找得很着急,恰巧早晨我到白珊小姐抱了一個箱子,我就隨口一提……”
管家說到這裡,就觸到白珊很不滿的視線,她只好先停下講解,先給邵白珊道個謙,“抱歉邵小姐,說句實話,秦小姐的東西不見了,一般人都會先想到您,真是抱歉,主要是你們二人的立場會讓人想多。”
邵白珊也不是傻子,不爽歸不爽,很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月柔的稿子不見了,哪怕管家沒到她抱箱子,月柔也遲早會懷疑上她,一懷疑上就去會她房間找人,這兩種結果都是一樣的,月柔怎麼說都會到她房間去。
“我跟秦小姐說,早晨有到邵小姐抱了個和原稿箱子很像的箱子,然後秦小姐就衝出了房間……邵小姐認爲是秦小姐弄的,可是秦小姐卻說她進入房間之前,裡面就已經這樣了。”
管家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說,包括之後發生的事情,她着這箱橘子,輕笑着說:“主要這事情也巧,秦小姐的原稿箱子與邵小姐的這箱橘子,兩個箱子的尺寸竟一模一樣,外慣竟無任何裝飾。”
催鳳怡明白一切,立馬就明白這橘子是關鍵了,她第一想到的就是邵白珊在陷害她,她先整了月柔,再把髒水潑到她頭頭上。
簡直是一石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