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暗欲之失憶嬌妻
“你就不怕我和你玩玉石俱焚嗎?信不信我把一切都告訴秦月柔?那麼善良的女人,若是知道你是這種卑劣又殘忍地人,不知道會怎麼看你,你想得到她的心,簡直就是做夢,你這種魔鬼男人也配得她上嗎?”
魔鬼男人?呵,大家半斤八兩吧?竟然威脅他了?
祈自謙眸光微冷,涼涼地說:“你隨意發揮,看月柔是信你這個反覆無常卑劣的女人,還是信我這個溫柔體貼的丈夫,不過,我提醒你,從明天開始,若是讓我看到你還在香市,要想清楚後果,這個後果絕對不是切你子宮那麼小兒科。/../”
那邊電話啪地一聲掛了,葉微微捏着手機神色恐懼,想起半個月前發生的惡夢,她絲毫不敢懷疑祈自謙所說的真實性。
她甚至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把一切告訴他的,回過神時,祈自謙已經拿到她裝着精子的瓶子,當着她的面把精子倒進了廁所,後又昏昏沉沉地上了手術檯,孩子拿掉了,她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又是一場地獄的開始。
祈自謙敲響她家的門,笑着給她倒了一杯水,她明知道那杯水有問題,可還是不由自主的伸手,拿過他製作的催情藥喝了,然後和幾個男人發生了關係,祈自謙親自當導演把過程全部錄製下來。
可恨她喝了藥,怎麼都無法擺脫那場歡愛,醒來後看到的是,面屋子的血腥味與糜爛氣味,祈自謙給她掛着點滴,並笑着告訴她,“微微,你被伺候的還盡興麼?如果盡興就得照我說的做,不然,我又得費錢,再請他們來伺候你了。”
他亮出了碟片,親自在DVD裡播放出來,不顧她的尖叫與憤怒的辱罵,慢條斯理的威脅她,想起那天,對她來說就是個惡夢,祈自謙溫柔的面孔下,卻藏着魔鬼的殘忍狠毒,她心心念唸的初戀,是個另她發抖恐懼的人。
祈自謙對她催眠了,肆意擺佈着她,明白了這一點,葉微微更是害怕,那個男人明明可以消除她對的記憶,卻沒有這麼做,反倒威脅她,肆意玩弄她,他是在報復自己,還有那張碟片,是有意想讓她一生都活在恐懼中。
那是她跟本就鬥不起的人。
在葉微微車子開到機場,跟在葉微微車子後面的黑衣人也打通了祈自謙電話,“老闆,去機場了,買了晚上的飛機票。”
“繼續監視,直到坐飛機離開香市。”祈自謙掛掉電話,笑着擡手看了看錶,“到下班的時間了,月柔在家裡等我呢。”
而月柔,此時正跪在祈自謙書桌腳,從抽屜裡找到了兩封信。
其中一封寫着‘親愛的弟弟溫謹親啓’,另一封是‘深愛的白珊親啓’。從稱呼上可看出,是衡逸新寫的信件,奇怪的是怎麼會在自謙這裡?而且溫謹早就死了,所以……所以這信應該是失憶前的衡逸新所寫的。
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像……遺言。
月柔一怔,遺言也就意味着,他打算自己去死,不願意用溫謹的心臟。選擇留下信件也就說明,他會讓這個事情秘密,屬於先展後奏的意思,再者,他把信件交給自謙,也就說明,自謙也是與他商量事情的知情人之一。
對,自謙與逸新關係一向就好,失憶前是負責逸新身體的醫生,失憶後,也是負責檢查他身體的人,還有那場車禍。
總覺得哪個環節出了一點問題,手術是自謙做的,從前就有想過,自謙爲什麼要對催鳳怡百依百順做個繪子手呢?催鳳怡讓他不顧一切救回衡逸新命,他就可以不顧溫謹的死活,這麼做賤人命嗎?
這封信件裡會不會有些什麼重要事情呢?
月柔捏着信件很掙扎,手顫抖着想撕開來,又覺得私自拆封別人的信件,實在不應該,當年的事情應該直接問自謙比較好,還有白珊這封信,自謙爲什麼沒給白珊?是因爲沒了必要了嗎?
也是,因爲逸新活了下來,遺言信自然沒了給的必要了。
可是,對於親手奪取了溫謹心臟的自謙,總覺得有些在意,月柔深吸了一口氣,把信件放回去,決定等祈自謙回來親自問他。
從房間出來時,祈自謙也剛好打開別墅的門,月柔聽到開門的聲音,立馬迎了過去,他笑着張開手,做勢要抱她,月柔就大大方方地伸手勾着他脖頸,受了他溫柔地擁抱,與親近地一吻,“老婆,我回來了。”
“自謙,歡迎回家。”她輕笑着開口,拉着他手進廳裡,她已經做好了飯菜,就等他回來吃,祈自謙被她拉坐在椅子上,月柔親手給他添飯,兩人椅子挨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月柔總是給他加菜,並問他好不好吃。
祈自謙笑着點頭,“老婆做的菜一向好吃。”
飯後,祈自謙摟着她坐沙發上看電視,月柔有點心不在嫣,她偷偷瞅了他好幾眼,才欲言又止地開口,“自謙,葉微微今天來找我了。”
他笑了,視線從電視上移到她臉上,“哦,是嗎?她和月柔說了些什麼呢?”
“葉微微的孩子打掉了,她說要回美國結婚,自謙明明早就知道,爲什麼不告訴月柔?”她昂着頭望着他,帶點埋怨地意思。因爲這事,她昨天和他鬧得那麼不快,若是早知道就不用那麼糾結了。
祈自謙順勢捧着她小臉,低頭親了一口,笑眯眯地說:“我哪敢說啊?是你一直吵着說不能傷害孩子,我不是讓你別過問這事,說我會處理好嗎?不想告訴你葉微微已經打掉孩子,是怕你多想,再說你當初毫不猶豫就離開我了,我有點生氣,昨天找到你,你竟然問簽了離婚協議書沒有,我一聽更生氣,知道也不告訴你。”
他竟然嘟着脣,撒嬌了,月柔彎彎眉,一頭扎入他懷裡,“自謙好壞。”
“我壞嗎?這樣就壞了嗎?那我是不是得讓月柔明白什麼纔是真正的壞?”男人直接把她撲倒,雙手在她身上又抓又撓的,月柔癢得直躲,祈自謙玩着玩着,又開始吻她,摟着她小身親吻她脣,細細地描繪起來。
月柔卻神遊着,想到抽屜裡那兩封信件。
“痛……”嘴脣上的疼意讓她回過神,祈自謙正不滿地望着她,“老婆,你在想誰呢?這種時候想別的男人,我會生氣哦。”
她卻單純地說:“自謙,月柔心裡有疑問很想知道。”
祈自謙勾着嘴角,摟着她身子手肘微微用力,將她抱坐起來,託着小屁股讓她坐在他懷裡,手往茶几上摸着,尋着遙控器一按,電視關掉了,廳裡安靜下來,“好了,月柔心裡有什麼疑問,儘管細細道來。”
他一副好笑的神色,這種眼神就像看寵溺地孩子,似乎覺得從她口中說出的疑惑很有趣,月柔也不介意,左手抓着右手擰着麻花,似乎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有點猶豫,“自謙,家裡的東西有沒有月柔不能看不能碰的?”
卻問出一句,讓他啼笑皆非地話。
他失笑出聲,搖搖頭,捏捏她小鼻子,“沒有啊,我們是一家人,自謙的東西不就是月柔的麼?怎麼說這種傻話?”
這個回答讓她鬆了一口氣,她又說:“那月柔若是沒經過自謙的同意,私自整理了自謙的東西,不會生氣生麼?”
祈自謙微微詫異,摟着她開心着,湊頭就是一吻,“月柔今天幫我整理東西了嗎?謝謝老婆,你真好。”
她點點頭,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自謙,我在給你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兩封信,是逸新哥哥在失憶前,寫給白珊與溫謹的信。”
摟在她腰腹上的手微微一緊,祈自謙眼神微閃,月柔緊張地望着他,祈自謙也仔細看她的神色,見她眼神中只有好奇與緊張,他伸手刮刮她鼻子,“月柔偷看了信件內容了嗎?真是個小壞蛋!”
她搖頭,“月柔沒看,自謙,逸新哥哥當年給你信的時候和你說了些什麼?我感覺那信件是遺書,放在你這裡,也就說明希望你幫忙交給他們,我記得當年逸新哥哥和我說過,他寧願自己死也不會傷害溫謹,可是結果……”
不得不說這個推理十分正確,祈自謙讚賞地望着她,“對,當年逸新和我商量過,他要我先答應催鳳怡幫忙做心臟手術,因爲我不答應,催鳳怡也會找別人答應,所以我要先假裝答應,等逸新正真做手術那天,把溫謹的眼睛微微修飾一下。”
月柔一臉不解,什麼叫把眼睛微微修飾一下?換心臟與眼睛有什麼關係?
看出了她的疑惑,他接着說:“逸新原本的意思是,要溫謹代替他的身份活下來,因爲逸新與溫謹的不同之處,就是眼睛不同,逸新是雙眼皮,溫謹是單眼,所以只要整下眼睛,溫謹變成逸新活下來,就能皆大歡喜了。”
月柔瞪大了眼睛,原來是這樣!這就是衡逸新當年說會讓所有人都幸福的方法。欺騙催鳳怡,讓她以爲心愛的兒子活了下來,讓溫謹代替他照顧母親,所以那兩封信,給白珊的就是道歉與是否接受催眠的意向。
衡逸新當年和她說過,有種可以讓人忘記痛苦的方法。
而給溫謹的信件,無疑就是讓他照顧催鳳怡了。
如果事情真的這麼走,她所嫁的人就是頂着衡逸新身份的溫謹,催鳳怡爲了權勢,不會阻礙他們結婚,衡逸新當年把一切都算計好了,卻沒料到會來一場車禍,車禍……等等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