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草草用了些午餐,出了房間剛好到,大門口邵白珊正朝着衡逸新撒嬌,說要去哪個表姐家裡,有個生日宴會,要衡逸新陪她去,對方果斷拒絕了,說現在兩人這不清不楚的關係,不方便去。
邵白珊一聽也覺如此,笑着說:“你說的對,等我們結婚了,纔好名正言順的,那走之前,你親我一口嘛,人家捨不得離開你,今天會在表姐家住哦,你可是會一天都見不着我。”
她抱着衡逸新的胳膊,又開始撒嬌,衡逸新見她一臉不捨,又不好小小要求都不滿足她,只好擡手拂開她臉上的髮絲,湊臉過去吻她的臉,哪知邵白珊直接主動吻住他脣,並趁着對方呆愣之跡,撬開牙關來了個溼熱的吻。
“唔……”門口兩人高調又火熱,衡逸新並沒有推開,只能順從親吻對方,他們是男女朋友了,推開她,會讓她傷心。
他已經決定要好好對她,也答應和月柔徹底分開,想到這裡,他更用力摟緊懷裡的人,吻也如發泄般的激狂,邵白珊原本還在想要不要晚上偷偷回來,她實在不放心逸新與秦月柔兩人在別墅。
現在,感覺到對方的主動,那懷疑的心也去了大半。
她果然應該相信自己的男人,他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和秦月柔本來就是父母做主的家族聯姻,結婚時,他們都相互不認識,不過半年,他們能有多少感情?逸新又說他不愛月柔,只是可憐她,應該相信他的。(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這人吻持久,月柔握着二樓的欄杆指尖泛白了,臉上卻無露出一星半點的表情。
而月柔的對面,催鳳怡望着三人,眸光復雜,她閉上眼睛,轉身進房間了。
樓下,邵白珊都有點透不過氣了,只好推開他,身子軟弱無力的癱在他懷裡,兩人呼吸都不太平穩,待兩人平靜了心跳,她站直了身子開口,“逸新,我走了,明天就回來了,記得想我。”
“好。”衡逸新眸光柔和,淡淡地應下,鬆了手,邵白珊笑着轉身,而在轉身子的剎那,眼神快速瞟過站樓上的月柔,兩人四眸相對不過一秒,讓人無法察覺,月柔卻讀出了對方眼神中的挑釁。
衡逸新在門口着邵白珊上車,直到車子離開,他才轉身上樓,然後他在二樓一個轉身,就到站在欄杆處,垂頭盯着門口處的月柔,身形一瞬間的顫動,他呆愣住了,視線直直地盯着那個嬌小的身影。
月柔慢慢轉過身子,那雙無任何雜質的眼神對上他閃爍的眸子,她沒說話,還如以前那樣他,可衡逸新就是感覺到月柔的傷心與難過,他傷透了她的心,月柔有視線是停留在他臉上,思緒卻飄到兩人結婚半年的時光。
他們起初相互不認識,可在見過一面後,就同意了這場婚姻,雖然這其中多數原因是因爲父母說他們車禍前就是情侶,婚姻也是早就定下的,可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們都承認了對方,僅一面,就覺得可以永遠在一起。
婚後半年,如心中所想的,衡逸新對她很好,從未嫌棄過她,雖然她這個妻子不會任何家務,只會畫漫畫,情緒也不知如何表達,常年表情都是面無表情,給人的感覺十分目中無人,連婆婆也都是礙着她的身份而對她溫和。
可他說,他就是喜歡她這雙不會讓任何事物污染的眼睛,着她,就能到這世界的美好,是他教會她接吻,吹頭髮、下牀一定要穿鞋子,不能熬夜,因爲對身體不好,不管多麼沉迷於畫中的世界,都要按時吃飯。
如果她不聽話,他會霸道的沒收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