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暗欲之失憶嬌妻
祈自謙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月柔已經睡的跟只小豬一樣了,被扯掉浴袍,被人壓在身下也沒有一點反應,祈自謙就跟品嚐一杯美酒,非常有耐心的一步步慢慢來,先親吻她額頭、小臉、嘴脣,她呼出的味道都是香甜的酒味。文學
他吸吮着她的甜蜜,不急不燥的,雙手在她曼妙的身軀上游走着,附上她有彈性的高峰,輕揉慢捏着,另隻手往下滑着觸到她秘密基地,試探着想深入,月柔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小手攀上了他把腰軀。
祈自謙輕笑着,吻往下含住她最頂端,月柔迷迷糊糊間竟然睜開了眼睛,她呼吸被弄得有些急了,摟着身前的腦袋,嘀咕說着什麼,祈自謙的吻又移到她脖頸處,四處啃咬,正想吻她脣,卻聽到她說:“逸新……逸新……”
一瞬間身子僵硬了,祈自謙撐起身子,望着身下的人,月柔睜着朦朧的眼睛,胳膊摟着他身子,腦袋在他胸口蹭蹭,尋着他脣,就要吻過來,他猛地撇開臉,她的吻落在他臉上,“逸新……月柔好想你……”
她哭了,眼淚溼臉。
他以爲一個月的相處,她已經漸漸忘卻衡逸新,他以爲她心裡已經有自己了,卻沒料到,她內心深處,只有衡逸新的存在,今天是他們新婚之夜,她在牀上抱着他,卻叫着前夫的名字,還哭着說很想他。
猛然間,所有的熱情與興致都冷卻了,掀開被子起身,掰開了她的手。
“逸新……”她躺在牀上喚着,流着眼睛,慢慢又安靜下來,祈自謙坐牀邊,扭頭看了她一眼,抽了紙巾給她擦了眼淚,看她閉着眼睛又睡了,才拉上被子蓋住她裸露的身子,起身穿衣,頭也不回了出了房間。
在廳裡拿起車鑰匙,打開別墅的門,上車,開車,消失在夜幕中。
自從和月柔在一起開始,就沒去玩過女人,今晚忽然有了興致,祈自謙去了零點酒吧,晚上十一點正是熱鬧非凡的時候,舞池裡男男女女姿勢曖昧的扭在一起,相互用自己的身子碰觸着陌生軀體,興奮又激盪。
女人誘人的曲線讓男人們熱血直往腦門上衝,男人鍵碩滴汗的肌肉讓女人們興奮難耐。在音樂聲震耳欲聾的空間裡,他們各自尋找着自己的獵物,祈自謙剛進去,就被好幾個女人搭訕,考慮到沒有看對眼的,也就婉拒了。
他鬆開襯衫的兩顆衣釦,往吧檯處走,跳舞什麼的,倒是沒興趣,先喝點酒,等心情來了,隨然找個乾淨點的泄泄火,點了一瓶酒,他慢慢的喝着,耳邊卻響起熟悉的聲音,“給我一瓶酒精度最高的酒!”
說話的人是白珊,她穿着蕾絲刺繡紗無袖蓬蓬連衣裙,小禮服洋裝短裙,這一身純白潔淨的穿着,從進入酒吧起就引起不少男人注目,有眼色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哪家有錢小姐,妖嬈的栗色捲髮下是張煩悶的臉,似乎心情不怎麼好。
在酒吧裡出現這種特色,自然有不少男人圍了過來,一個身材高大,露出胸肌的男人首先靠過來,笑着搭訕,“小姐,一個人啊?”
白珊擰着眉頭,端起杯子狠狠灌了自己一杯,旁邊的男人啪着巴掌說好酒量,一雙眼睛從她白皙的脖頸掃到修長纖細的長腿上,最後落在她精緻的小臉蛋上,他靠過來,胸口蹭着她胳膊,白珊猛地扭頭,凌厲地說:“這位先生,請你自重!”
男人一怔,猛地就笑了,“都來酒吧喝酒了,不就是心情不好嘛?大家玩玩唄。”
他的手襲來,就想摸臉,白珊厭惡的後退一步,“離我遠點!”
她渾身毛都炸開了,一臉的敵意,男人頓覺無趣,悻悻地走了,白珊閉上眼睛,再睜開,拳頭都攥緊了,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灌進了嘴裡,喝得太急,嗆的一個勁的咳嗽,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她就傷心,就很難過,爲什麼?
爲什麼秦月柔和祈自謙登記結婚,逸新要把自己灌醉?
這還不算,回到家裡竟然跑到她房間,把她當秦月柔……當時,白珊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發現被子被掀開,一個高大的身子壓了下來,她嚇得差點失聲尖叫,身上人滿身的酒氣,正溫柔的親吻着她臉、脣……
白珊手四下摸索着打開了牀頭燈,見衡逸新正趴在她身上,手正慢慢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服,嘴也不停的親吻她,從嘴脣吻到脖頸,再往下,白珊是又緊張又期待,兩人因爲月柔事情一直就不冷不熱的,有時候她主動打招呼,他也是隨意敷衍。
她沒料到,衡逸新喝多了酒竟然會來她房間,這是他主動想要她,她其實很開心的,所以很配合他,手主動去解他的襯衫,誰知道到了最後一步,他明明發現她是第一次,既然說:“月柔,第一次會疼的,怕不怕。”
白珊瞪大眼睛望着男人溫柔的臉,“你叫我什麼?”
“小傻瓜,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麼?”他親吻着她嘴角,然後腦袋一歪,竟然趴在她身上不動了,他們兩的衣服已經全脫了,他的手在收緊,摟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他嘴角呢喃地說些暖人心的話,那些話卻不是對她說的。
“月柔,我愛你,一直就想這麼抱着你睡,想每天都抱着你入眠,好想你……”說着說着又咽嗚了,臉埋入她脖頸,眼淚流到她肌膚上,很沉痛地呢喃着:“你爲什麼要嫁給自謙,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求你別離開我。”
白珊摟着懷裡的人,眼神空洞地地流淚,感覺心被刀子刮成一片一片,她哭着說:“我也愛你啊,爲什麼你卻只想着秦月柔,明明知道是不該愛的人,爲什麼還這麼記掛着她,你到底什麼時候恢復記憶?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想起我們的過去?你明明說過,要和我永遠在一起,要娶我的……嗚……”
一直就知道他愛着秦月柔,卻因他一直否認而欺騙自己去相信,本以爲自己在他心裡也有份量,原來在他心裡,她什麼都不是。
昏暗的房間,牀上兩人,一個睡着了,另一個撕心裂肺的哭着,可是不管她怎麼推着牀上的人,都驚不起任何波瀾。
“小姐,別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是不是失戀了?”一個灑啞帶着幾分醉意的聲音,把白珊拉回了神,男人的手挽着白珊肩膀,有些強硬的想把她帶離吧檯,那微帶醉意的眼,是非常露骨的**,另隻手直接就勾起她的下鄂。
白珊本就生的漂亮,打扮又幹淨淑女,在酒吧這種地方當真是亮人眼,她一個人喝着酒,默默流淚,更是有種楚楚動人的柔弱氣質,讓男人慾罷不能,生起強暴的意念,所以她越是掙扎,男人越是摟緊她,手往她身上亂摸。
“你放開我,放開我!”白珊嚇壞了,尖叫着、掙扎着,臉上因忽然的變故顯得蒼白,男人已經強硬摟着她遠離吧檯兩步,白珊視線四下掃着,害怕又驚恐,非常希望有人能幫幫她,可是四周的人沒有一個有多管閒事的樣子。
“救命……放開我!”就在白珊極後悔來了酒吧,因害怕急的快哭時,眼神卻瞟到離她幾步遠,坐在酒吧檯的祈自謙。他正拿着酒杯,淺飲着酒興致極好的看熱鬧。一瞬間,她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逸新怎麼會有這種兄弟?
“祈自謙!”白珊憤怒地尖叫,摟着她的男人順着她眼神看向吧檯處,手無意間鬆開了些,白珊趁機反身推了把男人,掙脫男人的牽制,就往祈自謙方向逃,哪知某個不想多管閒事的男人,起身就想走人。
她趕緊伸手拽住他,衝他吼:“你還是不是男人?竟然見死不救!”
“在場見死不救的人多了,你咋就找上我呢?”祈自謙小聲嘀咕着,淡定扭頭,笑眯眯,一臉意外加不解,眼神無辜,“誒,白珊也來酒吧了?怎麼一個人?逸新呢?對了,你剛纔說見死不救?真的是我嗎?”
你……
白珊豎眉,齜牙外加鄙視,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行了,別裝了,我看得清楚!明明看到我受人欺負,你竟然站在一旁看熱鬧,可惡的男人!虧你還是逸新的兄弟,你這種行爲對得起逸新嗎?好歹我們也相識一場,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她愣怔地望着男人忽然的溫柔。
一塊白色的帕子往她臉上輕輕的試着,祈自謙輕笑着說:“這麼漂亮的姑娘,哭花臉可不好,看着惹人心疼。”一聽就知道是假話,白珊眼神黯淡下來,如果這些假話是衡逸新對她說得,哪怕明知是假話,她也會開心的。
白珊不再是一個人,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都不再靠近,祈自謙拉着她坐下,給她倒了杯酒,她看到酒,拿起就往嘴裡灌,祈自謙就非常君子的一個勁給她倒,她邊喝着酒,又開始哭,“爲什麼逸新還愛着秦月柔,嗚……”
祈自謙聽到‘逸新’兩個字,金絲眼框中閃過一道異光,那稍縱即逝的速度,快得讓人難以撲捉,白珊喝醉酒就脆弱很多,祈自謙給她擦眼淚,她竟然撲進他懷裡大哭起來,他也伸着手摟着她,投懷送抱的女人,還是看着挺乾淨地女人。
他從不拒絕……哪怕是白珊,祈自謙盯着懷裡的人微眯了眼睛。
一場縱容,將成就一場背叛與不得不改寫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