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的吻着汪掌珠,將她粉嫩的脣全部含在嘴裡,柔柔的吸.吮。
他的肺活量太大,汪掌珠比不過他,沒一會兒就感到透不過氣來,下意識的張開嘴,他的舌頭就趁機滑進來,在她嘴裡肆意糾纏。
汪掌珠下意識的輕聲哼哼,引的楚煥東越發的情動,牙齒啃噬着她的嘴脣,彷彿要把她吃下去。
楚煥東這些日子真是想汪掌珠想的狠了,憋得狠了,一回來就想做自己這些日子一直想做的事情。
他的眼裡閃爍的欲.望好像要把汪掌珠生拆入腹,即便知道她現在大着肚子,還是快要失去控制了。
汪掌珠嘴裡呼出的溼熱,像羽毛般拂動着他本就躁動不安的心,他的熱血沸騰,一股股的火往小腹竄去,再也忍不住,低下頭,三下兩下脫下汪掌珠的衣服,狠狠的吻住她的胸口。
他一下一下的有些控制不了力量,用力的吸取讓她的雪白變了形,汪掌珠被胸前的脹痛刺激的清醒過來,臉刷的一下紅了。
她清晰的感覺到,楚煥東火熱的堅.硬抵着她的臀,她急忙一把握住楚煥東四處作亂了大手,啞着嗓子說:“煥東哥,不行的,孩子……我們的孩子……”
“沒事的,我問過醫生了,你現在懷孕五個多月,可以的,我……我輕點!”楚煥東的眼中帶着灼人的火焰,溼潤的嘴脣脣沿着汪掌珠身體的中線一路纏綿地吻着。
“你別哄我了,你這麼忙,哪裡有時間問醫生這些事情的?”汪掌珠害羞的擋住胸口。
“我再忙,也記得這個事情的,凌躍住院的時候,我順便的諮詢了醫生。”楚煥東放過汪掌珠的胸口,吻到汪掌珠的肚子上,那裡面有他的兒子,他笑容可掬的親着,帶着萬千的重視和寵溺。
汪掌珠一聽楚煥東說起丁凌躍,徹底的清醒過來了,推開楚煥東貪戀吻着自己的頭,掙扎着坐起來,“他怎麼住院了?他受傷了?他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楚煥東如同被人兜頭澆了盆冷水,無比可憐的嘆息,“掌珠啊,你別這樣掃興行不行,顧忌一下你老公的感受,可以嗎?”
“我關心一下你的朋友嗎,有什麼不對的!”汪掌珠撒着嬌,伸手去摟抱楚煥東。
楚煥東順勢抱着衣衫半掩的汪掌珠,他的手指理所應當的放在她胸前最柔軟的地方,感受着她柔嫩的帖服,暗啞着嗓音,簡單的說道:“他受了些傷,但不致命,現在回到獅城的醫院休養呢。”
“丁凌躍這次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汪掌珠忍不住的好奇,能讓自己老公神神鬼鬼消失兩個多月,看來對手一定很強大的。
“這件事情啊,一句話兩句話還真說不清!”楚煥東有些含糊其詞,這件事情不是他說不清,而是因爲太過血腥,恐怖,他壓根不想說給汪掌珠聽。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汪掌珠正在刨根問底的時候,花園裡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隨即就聽見妞妞清脆的笑聲。
“啊!我的小公主回來了!”楚煥東嗖的從牀上坐起身,興奮的快速的對着鏡子整理着身上凌亂的衣服,不時的回頭問汪掌珠,“掌珠,你看我是不是需要洗個臉,或者另外換一件衣服,我是不是變老了,鬍子長不長,我們的小公主會不會嫌棄我!”
汪掌珠一個人坐在還殘留楚煥東餘溫的大牀上,有些吃醋,陰陽怪氣的說道:“到底你是她爸啊,還是她是你爸啊,看把你緊張的樣!”
楚煥東整理好自己,又奔過來親親汪掌珠的臉,嬉笑着:“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小祖宗,這行了吧!”
汪掌珠任由他攬着腰,仰起頭承受他的啄吻,哼唧着:“別懵我了,其實你還是偏疼你女兒的!”
“呵呵,傻瓜,這你也吃醋,沒有你哪有她啊!”楚煥東又吻了一下汪掌珠,有些迫不及待的衝下樓。
汪掌珠翻了個白眼,三秒鐘後,就聽見樓下妞妞發出的興奮的尖叫聲。
妞妞一看見爸爸回來了,激動的哇哇大叫,身邊象有千朵萬朵煙花,在“噼哩啪啦”地綻放,美得簡直無法形容。
“爸爸,爸爸,你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了!”妞妞毫不保留的向爸爸展示她的熱情和思念。
“寶貝兒,我最愛的小公主。”楚煥東抱着女兒,忍不住熱淚盈眶,心裡的欣喜和酸楚,簡直要將他整個人打倒。他擁着女兒,感覺從未如此幸福喜悅過,相隔的兩個多月,他日裡夜裡在把她們母女牽掛。
“爸爸,你這次是去哪裡出差了,怎麼去了那麼久,也不給我打個電話,你真的是個壞爸爸!”妞妞嘴上數落着楚煥東,小手卻牢牢的抱住楚煥東的脖子,摸着楚煥東烏黑光澤的頭髮,如同怎麼都不捨讓爸爸離開。
作爲家中唯一的男人,不在家裡照顧妻女,一走數月,楚煥東真是感到非常自責。
“嗯,這次是爸爸不好,永遠沒有下一次了,爸爸再也不會離開你和媽媽了!”楚煥東很是勇敢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爸爸,你要再不回來,就看不見我了!”妞妞有些黯然的說着。
楚煥東不由大驚失色,皺着眉頭,“什麼話,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說?”
妞妞有些調皮眨眨眼睛,說:“爸爸,今天我們班有男生向我求婚了,你要再不回來,我就要嫁給他了!”
楚煥東迷人的黑眼睛眯起來,有些傷心的說道:“真是歲月無情啊,我的小公主也有人追求了,是哪家可惡的小子,竟然敢打我家寶貝兒的主意,看我不打折他的腿!”
妞妞一挑眉毛,俏皮的笑,“爸爸,如果你再敢離開我和媽媽這麼久,我就隨便答應他們的求婚,讓你再也看不見我!”
楚煥東一想到妞妞將來要嫁人的情景,心生感概,又疼得扯動五臟六腑,連連許諾,“爸爸不敢了,爸爸再也不會離開你和媽媽了!”
汪掌珠走下樓,聽着這父女的對話,笑了笑。
妞妞這個孩子長的像自己,但心計卻像楚煥東,這個孩子年紀不大,卻偏早熟,一肚子的鬼機靈。
想到這些,汪掌珠輕輕的嘆了口氣,妞妞有今天這樣的性格,跟她幼年時期動盪的生活經歷過關,說來說去,還是要怪自己的。
楚煥東跟妞妞親近了一會兒,站起身,親熱的跟阿清以及家裡的傭人們打招呼。
阿清和傭人們一見楚煥東回來了,都喜極而泣,傭人們張羅着去準備豐盛的飯菜,阿清去給小幽,張小鵬等人打電話,通知他們楚煥東回來了。
因爲楚煥東突然迴歸,這個夜晚,楚家沸騰了。
小幽和張小鵬等人很快的趕過來了,看見楚煥東平平安安的,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兩人眼眶都紅了。
張小鵬這次沒被楚煥東帶走,一直覺的很憋屈,拉着楚煥東不停的問事情的經過。
楚煥東不想把一件事情重複很多遍,他把小幽,張小鵬,阿清,阿正等人叫到書房,讓汪掌珠帶着妞妞先去一邊玩,他要給他們這些人講述事情的經過,卻不想讓女兒和妻子沾染任何血腥的訊息。
不讓自己聽更好,汪掌珠拉着妞妞到廚房看傭人做了什麼好吃的,只要楚煥東能平安的回到自己身邊,她纔沒興趣聽他們那些殘忍血腥的事情呢。
汪掌珠帶着妞妞四處晃盪了半天,楚煥東等人才從書房裡走出來,除了楚煥東以外,每個人都眼睛紅紅的,像個兔子似的。
她見傭人的飯菜準備的差不都了,大聲的,熱情的招呼衆人入席,吃飯。
吃飯的時候,衆人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尤其是張小鵬,不斷的張羅着喝酒,一個勁的說是慶幸楚煥東和丁凌躍劫後餘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楚煥東有些緊張的看了汪掌珠一眼,用眼神示意張小鵬別說了,偏偏張小鵬只顧低頭喝酒,沒有接收到楚煥東發來的信號。
坐在張小鵬身邊的小幽,急忙扯了扯張小鵬的衣袖,“你幹嗎啊?”張小鵬愣愣的看了小幽一眼。
一時間,桌上衆人好不尷尬,目光齊齊看向汪掌珠。
汪掌珠知道楚煥東的用心良苦,既然他不想讓自己知道,自己就不去關注,她笑眯眯的若無其事的喝着飲料,招呼着楚煥東給衆人倒酒,她給小幽到飲料。
大家看汪掌珠神色不變,都把心放下來,楚煥東無比開心的招呼着衆人喝酒。
晚宴散時,除了汪掌珠和小幽兩個孕婦,其他人都帶了濃重的醉意,楚煥東也喝的有些醉了,送客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踉蹌了。
楚煥東在樓下喝了兩杯濃茶,感覺清醒了不少,上樓先看看自己可愛的小公主,陪着妞妞說了好半天的話,然後回到臥室。
他在臥室的外面,整理了一下衣物,弄了一下頭髮,吹出兩口酒氣,從心往外的激動,喜悅!
小別勝新婚,說的就是今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