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着靈動的吉他聲。清序的歌聲響了起來。帶着愉悅洲甄…彷彿有什麼事情讓歌手非常的高興,好像贏得什各比賽又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愛人。清亮的歌聲時候婉轉時候悠揚,不斷吟唱着讓人忍不住想要跟着哼哼。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歌聲忽然消失了。音樂也突兀的停了下來。這樣停了好幾秒鐘纔有又響起了含糊不清的歌聲以及猶豫的吉他聲,但兩句之後就停了下來然後又從剛纔停頓的地方開始唱,如此重複了數次後最終發出了一聲長嘆。
“見鬼,唱到這裡我居然唱不下去了。總覺得接下來的歌詞不太合適盤腿坐在椅子上的艾薇兒有些鬱悶的將懷中的吉他放到一邊去。
“我覺得你唱得很好啊,哪裡有問題了?”單手托腮聆聽着的斯嘉再聳了聳肩。
“下句歌詞是“我凝視着樹下你那孤單的身影”可你看她那個樣子會一個人孤單的站在樹下嗎?”艾薇兒沒好氣的指了指在房間裡另一邊的倒着茶的安吉拉。
聽到這話的安吉拉擡起頭來訕笑了兩聲,一句話沒說的繼續倒着紅茶。
“哎呀,這有什麼,完全可以換成是“我孤單的站在樹下凝視着人羣中你的身影,嘛琳賽端着倒好的紅茶走了過來,“這樣不久符合現在的情況了?”
說着她轉過頭來對艾吉拉擠了擠眼睛。雖然安吉拉一直很小心的隱瞞着大家都要住進來這件事。可世界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加上琳賽和她一半的"qingren"關係都很好,而且以前也和安吉拉不清不楚的。所以很快就覺察到了不對,然後花了點小花招就從她們口中詐冉了事情的真相。不過作爲除"qingren"們和安吉拉最爲親近了人之一,她知趣的沒有在知"qingren"士中間大肆宣揚,只是少不得到安吉拉這裡來“要點好處”。
“好了。琳賽,你現在已經擱置了自己的音樂事業,就不要在這裡亂出主意了安吉拉走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順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敲了一記。
“嘿,什麼叫亂出主意,雖然我暫時沒有唱歌了,但不代表我不能寫歌詞啊琳賽攤開雙手笑嘻嘻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艾薇兒。
摩挲着下巴思考着的艾薇兒忽然一拍巴掌:“不錯,就這樣修改!”
她說着抓起放在旁邊的紙和筆就開始寫寫劃劃起來,安吉拉趕緊叫道:“等等,薇薇,你不覺得這樣修改後和曲子不匹配嗎?”
“是嗎?”艾薇兒停住了自己的動作。看着她不置可否的挑了挑局。
“那就再修改曲子好了沒等安吉拉再開口,旁邊的斯嘉麗悠悠然的這麼說道,“自己寫的歌曲當然應該表達自己的感受嘛,真情實意更能打動人,不是嗎?”安吉拉不由翻了個白眼,她知道斯嘉麗爲什麼會這麼說。去年艾薇兒發行的一首新歌歌詞非常的勁爆,諸如“你總是讓我傷心,你總是讓我哭泣,我想給你一拳頭,將你揍翻在地上。然後再狠狠收拾你。這樣的內容比比皆是,配上暢快的節奏很能讓人心起來。不少音評人都大加稱讚,認爲艾薇兒在這首歌裡充分展現了自己堅持女權主義的一面,當然,知道內情的人都差點笑破肚子。
“好主意!”艾薇兒給了斯嘉麗一個讚許的目光,然後繼續修改了起來。
安吉拉瞪了斯嘉麗一眼,但沒等她說出話來,斯嘉麗就回瞪了過來:“怎麼?你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你要是想說什麼話你就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說什麼呢,雖然你很有誠意地看着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想說話嘛。你真的想說話嗎?那你就說啊。你不是真的想要說話吧?難道你真的想要說話嗎?”
這段對白曾在很長一段時間作爲安吉拉家裡座機留言提示被"qingren"們聽過無數回,雖然不知道出自什麼地方可都覺得非常有趣,久而久之也就學會了,現在斯嘉麗這麼一長竄的說出來不僅讓安吉拉捏起了拳頭,牙根也咬緊了不少。不過她並沒有發難,畢竟目前的情況是一對三,沒有絲毫的勝算,所以最終只是輕牛了聲:“誰讓你自己不早點
即使聲音很低,近在咫尺的斯嘉麗還是一字不落的聽到了,但她並沒有生氣只是帶着椰偷的表情微微一笑:“很抱歉,我雖然有些遺憾,也只是有些遺憾,所以不用這種話來刺激我。倒是凱拉要小心,如果你敢在她面前說這種花,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可惡!安吉拉翻着眼睛在心裡充滿了憋屈。艾薇兒作爲第一個搬進來的人,讓其她人既羨慕又鬱悶,凱拉就直接表示要不是她在英國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絕對不會讓艾薇兒捷足先登。而之前斯嘉麗也在交談中流露出過同樣的意思她的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明天就會搬過來一所以安吉拉纔想要在這上面找回場子,可惜被洞悉心思的斯嘉麗輕飄飄的就擋開了,也難怪她會憋屈又鬱悶了。
“好了,安吉,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琳賽這個時候插了進來,笑嘻嘻的有些促狹的豎殿小舊在她面前搖了搖。“別忘了,衆可是你欠她們的!”※
“我”安吉拉的嘴角抽搐了起來。恨恨的瞪了琳賽一眼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說起來的確是她欠她們,事實上,安吉拉早就意識到了這點,只是從來沒有在口頭上真正承認過。這倒不是因爲她的鴕鳥心態。好吧,多少有一點主要是因爲”如果真的在大家面前承認了這點的話,以後的日子肯定會非常難過!
“對了,你們說說,在幾個人當中,安吉最對不起誰?”來了興趣的琳賽卻不打算放過她,看着斯嘉麗和艾薇兒問起了這樣的話題。
“嗯”斯嘉麗仔細思考了,有好幾次想要說出來但又都吞了回去,半晌後眼眸閃過一絲複雜,她重重的嘆了口氣:“我想”應該是傑西吧。”
“我同意。”同樣停止修改思考着的艾薇兒聽到這個答案後毫不猶豫的表示了支持。
“哇哦,居然和我想的一樣”琳賽語帶驚訝的叫了起來,“這算是我們心靈相通呢,還是傑西太得人心了?”
“應該是後者吧”安吉拉忽然出聲接道,她看着前方微微有些出神。
她本來以爲斯嘉麗和艾薇兒都會選自己的,已經準備好要狠狠嘲諷她們一下,卻沒料到得到的會是這個答案。瞬間就將她扯到了記憶中去了。
那個孤單的坐在學校長椅上的小小身影,那個作爲她的替身第一次拍電影的快樂的身影,那個在她舊歲生日後向她表白後得到迴應而激動萬分的身影,那個終於發現她和凱特以及娜塔莉保持着關係時絕望的身影,那個在琳賽的勸說下終於回到她身邊的顫抖的身影,那個對她說無論怎樣只想要呆在她身邊的義無反顧的身聳”傑西卡總是這樣,溫溫柔柔的站在她身後,不到極端絕對不會主動的去爭取一些東西。她真的欠她太多太多,可以說如果沒有傑西卡在身邊,根本不會有現在這樣大家妥協的局面。
“的確,我虧欠最多的,是傑西。”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吉拉這樣幽幽的嘆了口氣,彷彿想要將所有的愧疚都吐出來似的。
然後琳賽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那麼,你打算怎麼補償呢,親愛的安吉?”
安吉拉一愣,這聲音怎麼聽起來古古怪怪的,她忙轉過頭來,跟着打了個結實的寒噤。旁邊的三個人,琳賽、艾薇兒、斯嘉麗都用一種詭異的眼神打量着她。
危險的感覺忽然的毫無徵兆的涌了上來,安吉拉呼的跳了起來靠牆而立,有些膽顫心驚的看着她們:“你們”你們想要做什麼!”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我會考慮並儘快給你答覆。好了,有人來了,我現在要去開門,再見。”將無繩電話丟到沙發上後傑西卡往門口走去,門鈴已經響了兩次了。
打開門後傑西卡愣了愣,站在外面的是個穿着簡戴着遮陽帽揹着揹包,耳朵裡堵着耳塞的小青年,腳邊放着一個老長的紙箱,手中拿着簽字板,似乎是聯邦快遞的快遞員。“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傑西卡微笑着問拜
“傑西卡阿爾巴小姐?”青年摘下了耳塞友好的笑了笑,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將手中的簽字板遞到了她手中,“有你的急件。”
“我的急件?”傑西卡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簽字板上的內容然後笑了起來,因爲發出地點是安吉拉的別墅。顯然,安吉拉不知又打算開什麼玩笑。
“謝謝,如果可以的話,請幫我把這東西弄到屋子裡去好嗎?”傑西卡簽好自己的名字後指着地上的紙箱說道。
“樂意效勞,女士。”青年滿口答應,然後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不過,我希望在這之後,能得到你的簽名,我很喜歡你在《變形金剛》中的演出。”
“沒問題。”傑西卡笑着答應道。
再將快遞員打發走之後,傑西卡纔開始打量起了送來的紙箱。從標示上看應該是剛剛發出就送過來了,不過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別的東西來。
“該不是送個箱子過來催促我儘快搬過去吧?”傑西卡開玩笑的在箱子上輕輕拍了一巴掌,然後輕輕嘆了口氣。雖然是她提出無論怎樣都要留在安吉拉身邊的,卻沒有料到最後演變成了這樣,一時間之間竟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所以稍微猶豫了下。結果一猶豫就猶豫了差不多兩個多月,結果讓艾薇兒捷足先登了。
好吧好吧,也該過去了,總不能”讓凱特或者娜塔莉搶在前面吧?傑西卡摩挲着紙箱有些出神的想着,就在這時,紙箱忽然一陣搖動。
傑西卡頓時尖着的彈到了一邊去,有些驚恐的看着紙箱,停了幾秒鐘,紙箱再次搖動起來,而且幅度遠遠大於剛纔。傑西卡驚疑不定的看着紙箱,想了想後匆匆到廚房拿了把刀子後,才慢慢走到紙箱前面。
“裡面,,裡面有人嗎?”傑西卡大着
或許是迴應她的問話,紙箱忽然搖得更加厲害了,傑西卡猶豫了幾秒鐘決定拆開看看。這大概是安吉拉的惡作劇吧,她邊拆着邊這樣想着。
然而,在紙箱被拆開的瞬間,手中的刀子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傑西卡的嘴巴張得老大,用不能置信的目光看着裡面,臉蛋同時浮現出了一絲紅暈。
紙箱裡躺着一個人,或者綁着一個人。沒錯,安吉拉!但這還不是最驚訝的,紙箱裡的安吉拉不僅被綁着,同時還一絲不掛!是的,安吉拉被錄得光溜溜的,雙手雙腳反綁在身後和身體成“又”字形,只是綁着她的是帶着花紋略顯得華麗的紫色緞帶,這讓她看起更像是被打包的禮物?!
“這”這是怎麼回事,安吉?”臉蛋通紅的傑西卡偏過腦袋不敢去看紙箱中的安吉拉,但又忍不住偷偷的往裡面膘着,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中流淌着。
箱子裡的安吉拉嗚嗚叫了起來,帶着明顯的羞憤感。傑西卡這才發現,臉蛋漲得通紅,眼睛淚汪汪的。看起來快要哭出來的安吉拉,嘴巴里面塞着什麼黑色的東西。她趕緊伸手將那東西從安吉拉嘴裡扯了出來。展開一看竟然是條黑色的蕾絲邊底褲!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傑西卡語無倫次的將底褲扔到一邊去。
“哇”。箱子裡被綁着的安吉拉這時毫無徵兆的嚎哭了起來。那麼悲慘委屈的模樣讓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聲同情如果她不是什麼都沒穿還被如此羞人的綁着的話。
“別,”別哭了,安吉,我在這裡”這裡沒別人”傑西卡趕緊爬在紙箱邊緣安慰起安吉拉來。只是聽着她嘹亮的嚎哭聲實在有種想要爆笑的感覺。
“她們”,她們”,欺負我,,她們”,侮辱我”安吉拉抽泣的說道,語氣裡帶着說不盡的委屈,簡直是個徹頭徹尾的受氣的小媳婦。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哦,別哭了好嗎?”傑西卡柔聲勸慰道,只是眼睛忍不住在安吉拉那被綁着的光溜溜的身體上游走。
大概是覺察到了傑西卡的眼神,安吉拉忽然閉上了嘴巴停住哭泣,羞憤而嗔怪的叫道:“傑西!你就不能先幫我把緞帶解開嗎!”
“嗯?啊”好”,好的”,馬上就來。”傑西卡的臉蛋紅了紅,立即伸手開始爲她解起困在身上的緞帶來,不過這緞帶綁的手法實在太過複雜,於是各種問題層出不窮。
“啊!別拉!別那樣!輕點兒!”
“典喲!胸口勒痛了!別用那麼大的勁道!”
“啊呀呀!摩擦到頂端了!哎”哎”撥”撥開!先撥開!”“等等!別”別拉那裡!啊!啊”哈,”啊哈,”
等越解臉越紅的傑西卡注意到情況不對的時候,安吉拉已經癱軟在箱子裡,通紅着臉蛋眸子都快被迷茫佔據了,她這才發現自己之前一直拉扯着的一條緞帶是從雙腿間穿過的,仔細看看的話還可能發現緞帶下面的那部分顏色已經變深了許多。
雖然已經做過無數次,傑西卡依然變得面紅耳赤起來,身體也在燥熱中開始蠢蠢欲動。
“對,”對不起,安吉,我,,沒有注意到”傑西卡手忙腳亂的解釋着,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刀”刀子好容易回過神來的安吉拉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傑西卡終於反應了過來,將掉在地上的刀子抓在手裡,然後小心翼翼的割起了綁在安吉拉身上的緞帶。饒是如此,依然花了許久的時間纔將那些主要部位全部劃開,中途不知道碰了多少次安吉拉的敏感部位,讓安吉拉抽泣不止。
“好了,,現在好了,可以”可以起身了傑西卡大大的喘了口氣,看着一地的緞帶以及自動蜷縮起來的安吉拉說道。
“動不了”安吉拉埋着着腦袋嗚咽着說道。
“對,”對不起,,我應該早就想到”傑西卡隨即明白了過來,趕緊上前抱住了安吉拉,用自己的身體溫暖着對方。
“哇啊!”安吉拉再次痛哭了起來,雖然手腳已經麻木,但還是勉強抱住了傑西卡。
“好了好了,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傑西卡輕拍她的背脊用哄孩子的口吻不斷安慰着,然後注意到了箱子裡還落着一張信箋紙。她將信箋拈了起來,上面那熟悉的筆跡一看就知道是誰寫的。
“哦,親愛的傑西,在這個充滿陽光的下午,我們有一份重要的禮物要送給你。相信此刻你已經知道了是什麼樣的禮物,不用客氣。盡情享用吧,這是某個傢伙應得的!防:她自己也承認,所以不用擔心有什麼副作用;口:不用感激我們,禮物只是暫時的,我們不包括琳賽以後還要用呢!琳賽、斯嘉麗、艾薇兒,敬上。”
嗯,要小心,趕快完本是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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