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倒吸一口涼氣,只感覺自己的整隻左手陣陣發麻,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不過讓一邊看戲的人不明白的是,和趙新一樣,李皓同樣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趙新一愣,以爲李皓傻了,自己吃虧了還笑得出來,但是下一刻,趙新的笑容凝固了。只見趙新突然一手捂住胸口,跌住了下來,同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新歌!”趙新的兩個小弟也是知道這邊的情況的,在剛剛那一擊分開之後,這邊也是立即就停了下來,同時兩一起大叫一聲。
就在這時候,從旁邊的人羣中迅速的跳出一個人來,來到趙新的身旁,一隻手貼在趙新的後背,然後一發力,將趙新體內的異常的勁氣給卸掉。
剛剛李皓的那一拳可並不是簡單的一拳,在他知道破天訣能融入到其他無極劍訣之中的時候,他就開始了各自嘗試,事實證明,破天訣是能融入到其他武學之中的。剛剛的那一拳,正是包含了破天訣的被壓縮了一倍的暗勁在裡面,這才讓趙新吃了大虧。
此時戴柏茂也勉強的爬了起來,姚思涵和黃宏黃偉都聚攏到了李皓身邊。
只見來人也是十八九歲的樣子,但是李皓卻感覺到這人很強,至少比自己強。
“錦哥!替我殺了他們!”趙新一見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來了,立即大聲叫喊道。剛剛趙新還只是有點怒了,被打傷也是出乎他的意料,出於他的作風,這幾個人就得死。
這人叫趙錦,雖然平時對這趙新也感覺到厭惡,但是畢竟是一個家族的人,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趙新被欺負,這不就是在打他的臉麼。
沒理會嗷嗷直叫的趙新,他直接站了起來,陰冷的看着李皓一羣人,同時也將自己的勁氣凝聚起來。
姚思涵等人一看,頓時覺得麻煩大了。他們很清楚的就能分辨出,這人的實力已經不再是勁元那麼簡單了,他是個勁師,而且,還是二級的勁師。雖然自己這邊能打的還有四個人,但是實力還是想差很大。
姚思涵幾個人有點害怕了,但是李皓還是神情自若,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動全力,並不是就沒有機會。
趙錦沒說什麼廢話,直接就要衝上來。
“等等!”
李皓和姚思涵等人本來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但是卻被突然的叫喊聲給吸引了過去。只見自己的頭頂上,慢慢悠悠的飄落下一塊紅色的袖章。
趙錦聽到這一聲大喊,也停了下來,當他看清楚這塊大紅袖章的時候,慢慢的收起了澎湃的勁氣。眼睛直直的看着從李皓背後快速走過來的一個人。
沒錯,來的正是姚晁。
姚思涵等人頓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來不用再打下去了。看那個趕過來的勁師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姚思涵等人才放下心來。
姚晁快步來的姚思涵等人面前,責備的看了一眼姚思涵,這才客氣的和那人說道:“小兒頑劣,如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那趙錦就如同沒聽到姚晁的話一般,停頓了一下之後,眼中露出懷疑之色,答非所問道:“你們是來參加百城大賽的?”
這時候姚晁也是將那塊紅袖章拿在了手中,點了點頭,答道:“正是。”
那人眼中也是閃過一絲厲色,沉聲道:“那好,那就讓我們在賽場上見吧!”說完,轉身就走,那兩個趙新的小弟趕緊扶起趙新跟了上去。趙新還不忘回過頭惡狠狠的看李皓幾眼。
姚思涵見姚晁的面色不好看,就想解釋。姚晁沒讓他說什麼,說了一句:“先回客棧再說。”
一行人沒再說什麼,安安靜靜的走在姚晁後面,很快就回到了旅店當中。
關上房門,姚晁就問道:“是誰打傷趙新的?”衆人一愣,都不知道姚晁的用意。
李皓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是我。”
姚晁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接着說道:“你才勁元八級,怎麼可能是趙新的對手?思涵?”
姚思涵再次愣了一下,然後呆呆的說道:“是的,是他將那人打傷的。”姚晁知道自己的侄子是不會對自己撒謊的,這才相信了。很快疑惑就被驚訝代替。
旋即,姚晁又恢復了平靜的表情,之前連自己都搞不定的狂刀盟都滅在了眼前的這個少年手上,也許他真能給自己些驚喜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原本還想責備這幾個小傢伙幾句,這會兒那種心情全沒了。只是交代了一句不要再出去惹事之後,讓其他人都回房休息了,只剩下李皓一個。
“坐吧。”姚晁自己也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讓李皓坐在自己的面前。
李皓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一屁股坐在凳子之上,面對着姚晁。
“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講那趙新打傷的,你不是才勁元八級嗎?”姚晁突然迫不及待的說道,眼睛裡都能看到精光。
李皓一陣無語,怎麼突然感覺這姚晁有點小孩子的感覺呢?“很簡單啊,和他對拳,結果他輸了。”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李皓攤了攤手,說道。想要他將自己所學的武學都說出去嗎?他纔不願意。
不過顯然姚晁還是不信的,光拼拳頭,勁元八級贏了勁元九級?誰都不信。不過他也沒再接着問,李皓不願意說,那麼他也知道他不想說。
見姚晁不問了,李皓卻突然有了興趣,問道:“你知道那趙新的來歷?”
姚晁點了點頭。
“那你將他的資料都跟我說一遍吧。還有後來那個青年。”李皓接着說道。
姚晁這才反應過來,看來確實應該和他們好好說一下這兩個人了。說道:“你去將其他人都叫來吧,我和大家說說。”
李皓一聽,也沒有什麼異議,站起來就叫姚晁他們去了,不一會兒,姚晁等五人都來了,就連不用出戰的戴柏茂都來了。戴柏茂受了點傷,身上還有好幾條清晰的烏青色的條痕,不過沒什麼的大事,已經處理過了。
姚晁見人都到齊了,示意了一下說道:“都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