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堯沒有受傷,他只是舊傷未痊癒,恰好這個時候傷口就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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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剛纔葉窈窕聽到槍聲響起又聞到了大量的血腥味,不過是因爲陸梓正好趕到,順便拖着顧先生出來談判,但是哪裡知道
這個顧先生是這麼大義炳然,竟然直接讓華天畢直接開槍。
陸梓吃驚到無以復加,更加沒想到的是華天畢竟然也毫不猶豫的就開了槍。
然後,然後顧先生就被打成了窟窿。
陸梓一腳將華天畢剔出老遠,然後拿出一隻煙點上了叼在嘴裡,帶着幾分流氓之氣,“華哥,你好歹也算是個男人,玩這種手段,是不是有點丟面啊?”
周圍的人見華天畢已經被控制,一時之間,有些猶豫到底還要不要在繼續打下去,而且一看對方就不是好惹,簡簡單單一下子就解決了這麼多人,簡直不是人能做到的。
華天畢吐了一口血,狠狠的瞪着陸梓沒有說話。
陸梓滿臉的無所謂,仍由華天畢瞪着自己。
來之前,他們已經報了警,等到陸梓把人都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這些個警察終於慢吞吞的來了。
這個隱藏在銀行下面的地下錢莊,終於暴露在了人前
季明蘭被炎吾抱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目光也是十分呆滯,見誰都不認識,味道見了葉窈窕之後就抱着人大哭,問她什麼都不說,只是一個勁默不作聲的掉眼淚。
葉窈窕滿心都是愧疚,摟着季明蘭一個話也說不出來。
陸子堯看了一眼,沒說什麼,只是默不作聲的吩咐人將季明蘭送去醫院。
等人都走了之後,陸梓才走到陸子堯身邊,“二爺,你先回醫院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陸子堯搖了搖頭,“還有許多謎題。”
這話說的有些含糊,但是陸梓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是,二爺,你的身體……”
陸梓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子堯給打斷了
,“顏止那邊有多少把握我們不管,但是我們這邊必需把華天畢的路給堵死了。還有,”陸子堯眯了一下眼睛,眼裡帶着冷意,“這三年葉窈窕身邊的人都查一查。”
陸子堯沒說是什麼原因,陸梓也就沒有問,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擔心的看了陸子堯一眼之後,最後還是走了,留下北緯料理後事。
卻說顏止,一連在醫院裡住了一週,後來終於是住不下去了直接辦了出院手續。
本人是打算偷偷摸摸走的,哪裡想到一出醫院大門就碰到了陸梓。
兩人隔得還甚遠,陸梓就遙遙的招了招手。
顏止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迅速就退回了醫院裡,唯恐避之不及,但是陸梓比他快要,兩步就走了過來扯住顏止的衣襟往外拖,“哎呀,你跑什麼,咱們還有事情要談呢。”
“沒什麼好談的。”顏止想也沒想就否定,“要談也叫陸子堯過來和我談!”
“那可不行,二爺忙着呢。”陸梓笑容滿面的將顏止給“請”進車,也沒問人去哪裡,直接開着車往顏止事務所去了。
“我說。”顏止忍無可忍,“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哪裡就招到你了?我該還不行麼?”
陸梓偏頭看了他一眼,笑的深不可測,直讓顏止心底忍不出發毛。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顏止皺着眉,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一瞬間就從他腦海裡冒了出來,“可別,我不是同性戀。”
“噗。”陸梓一下子就噴了出來,還好嘴裡沒有水,“你放心,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我也不是同性戀。今天過來正好向你打聽一點事情。”
“別打聽,我不知道。”顏止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明顯是不想與陸梓說任何一句多餘的話。
“先別急着否認,這件事情你會感興趣的。”對於顏止的拒絕,陸梓也沒有多大的反應。
顏止皺了皺眉,強烈忍着不樂意,“什麼事情?”
“最近二爺心血來潮讓我重新查查葉小姐身邊的人。”陸梓打着方
向盤,笑了一聲,“不知道南宴這個人,顏律師怎麼看?”
陸梓的語氣聽起來漫不經心的樣子,就像即便你說不知道,不瞭解,他也不會怎樣但是偏偏又忍不住要去回答,你知道的某些事情。
“你說不知道也沒有關係。”陸梓說,“畢竟這三年裡和葉小姐關係不錯就顏律師和南宴了。”
這話的意思,顏止是聽出來,他冷笑了一聲,“既然是這樣,你不如先去找南宴打聽我一下之後,再來問我他的事情,這樣說不定我就會回答了。”
意思是不想說了。
“顏律師是什麼什麼想法,我大約能猜出以一二。”陸梓繼續說道,“但是不知道顏律師你想過沒有,如果南宴下一個目標是你會怎麼樣?”
“不會,前面還有個陸子堯。”
這話說的挺直白,陸梓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不知道顏律師還記不記得我給你的錄像帶裡,曾經只出現過幾次和華天畢做交易的服務員?”良久,陸梓纔打算換另一個顏止更加感覺到事情來進行交談。
顏止沉默了一下,腦海中迅速將那天顏止拿過來的錄像給翻了個遍,最後確定有這麼一位人之後,才道,“怎麼?”
“不知道顏律師有沒有看見他手上的刺青。”陸梓一步一步的引導着。
“挺奇怪的一個玩意。”顏止說道,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有些遠。
上次看錄像的時候,他就一直覺得這個刺青很眼熟,但是她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想起,曾經在哪裡看到過這個玩意兒。他想過這可能是在他曾經打過的某個官司中看到過,最後也就不願意去想了。
如今聽陸梓這麼一提起,他心底的那股熟悉感一下子就又奔涌了上來,無論如何也擋不住。
“你不要告訴我這和南宴有關係。”顏止挑眉看了陸梓一眼,“你覺得我會相信?”
“會。”陸梓笑了笑,“一直在葉小姐身邊的人就只有你們兩個,南宴爲人如何,顏律師應該比我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