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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昱範xi,你剛剛的行爲是冒然,衝動和不考慮後果的行爲,你知道你剛剛的行爲有多嚴重嗎,你知道這會對這一次的救援造成多大的影響嗎!”
金昱範眯着眼睛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一個所謂的海警的大隊長,也是這一次世越號事故現場第一指揮人,十分不滿的來到自己的面前,氣洶洶的說着,金昱範頓時笑了起來。
很明顯,這個海警的大隊長,應該是朴槿惠的人,而自己的行爲徹底破壞了朴槿惠的計劃,這才引起了朴槿惠的憤怒和不滿,這個海警的大隊長也會如此憤怒和不滿,完全沒有一個正常,對待救人英雄的態度。
莫非,這一次的世越號沉船事故,還真的猶如網上所說的那樣,是朴槿惠一手主導的,爲了達到轉移國內目標,減少自己的壓力,並且藉着世越號沉船事故這件事,讓整個政府機構全力運轉起來,讓敵對的政客勢力,也不得不順着朴槿惠的意思去全力救援和處理世越號沉船事故這件事。
畢竟雙方就算是競爭關係,甚至是敵對關係,但在世越號沉船這件事,朴槿惠作爲總統,肯定要全力搶救和善後,而且就算是政敵,在這件事上面,也沒有人敢給朴槿惠使絆子,那是作死行爲。一旦使絆子,到時候朴槿惠直接讓人公佈出這件事,到時候這個人或者是這個派系,就會遭到韓國國民強烈的不滿和指責,那到時候勢力就會大減。
估計,朴槿惠還很樂意看見政敵們,在世越號沉船事故的救援和善後這個過程當中,不配合自己,這樣反而讓自己更有機會。
只是既然玩政治,那麼身爲一個政客,這些事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看不清呢。配合那是肯定的,總不能讓朴槿惠抓住機會找自己的麻煩,至少自己今後也是想要往上爬,所以必須也要給國民一個好的,正面積極的形象才行。
這樣一來,毫無疑問朴槿惠就會減輕很大的壓力,就算朴槿惠很有手段,但作爲一個女人,能夠成爲韓國有史以來第一個女總統,在韓國這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也就是所謂的男尊女卑的國家,就算成爲了總統,朴槿惠所承受的壓力也非常大。
世越號沉船事故,傳說也是朴槿惠故意的,目的就是轉移韓國國民的注意力,減輕政敵對自己的壓力,讓自己徹底穩住陣腳,而不是現在遭到各方面的壓力,使得朴槿惠也感到有些吃不消。
最後,還有一個說法,那就是朴槿惠涉嫌邪教,傳說是特意用世越號幾百人,來進行邪教獻祭,目的就是爲了復活自己的老師。
確實,在世越號沉船事故當中,朴槿惠表現的一直都非常不正常。
首先,那就是朴槿惠在事故發生的時候,有着足足七個小時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收到報告的時候,秘書長竟然表示自己不知道朴槿惠在什麼地方,甚至還說應該是在辦公室,好吧這是什麼話,說的也太沒有道理了。
更何況,什麼應該在辦公室,竟然如此那麼就去辦公室找吧,世越號沉船事故很有可能造成韓國遇難事故最大的一次事故,這樣重大的事情,難道不應該第一時間通知總統朴槿惠嗎。
朴槿惠消失的七個消失,趕到現場的海警沒有第一時間救援,只是在現場數人數,甚至還阻止了其他的漁民和民用客船的救援,以藉口和危險等名義阻止別人的救援。
甚至之後朴槿惠下臺了,在演講稿內針對世越號沉船事故有着這麼一句話:讓我們銘記學生們的高貴犧牲!
好吧,這句話確實讓人毛骨悚然,犧牲有什麼高貴的,但如果說朴槿惠也是邪教,特意策劃了這件事,爲了復活某個人,拿着學生們的生命來獻祭,那麼對於朴槿惠或者是這個邪教的人而言,那麼這些學生的犧牲,確實是非常高貴的。
而且朴槿惠當着全國演講,還有類似學生們沒有白白犧牲,他們的犧牲創造了大韓民國重生的機會之類的話,那麼看起來沒什麼,甚至感覺有些彆扭,但如果涉嫌到邪教獻祭的話,那麼似乎一切都說的過去。至少朴槿惠演講的這句話,涉嫌盜邪教獻祭的話,那麼似乎一切也說的過去,至少這句話也很好理解,不會給人感覺怪怪的。
還有世越號出事的前一天,韓國修改了法律,允許一等海航士代理船長職務,甚至一等航海士可以由總統直接指定。
也是這一天,世越號船長突然休假,世越號船長臨時更換船長,一等航海士申正勳入職,負責月世越號的安全,而管理的職員也是同一天入職。
世越號從仁川港出發,但當天霧太大,原本計劃有十艘船準備出港,但卻因爲大霧而取消了航班,只有世越號強行出港,一切都顯得不正常。
同時,世越號遭遇到事故,船體開始侵水傾斜,但臨時船長申正勳利用船內廣播,要求乘客們穿上救生衣,原地別動,而申正勳自己等人,則是眼看情況不對,直接跳海逃生,被海警救了起來。
而當時趕到現場的海警,沒有第一時間救援,甚至還阻止了其他人救援,這一切都顯得不正常。
加上朴槿惠父親樸正炫時期,也有類似的情況發生,只不過是300多名剛入伍一年的士兵犧牲,看起來樸正炫和朴槿惠父女兩,都似乎跟邪教有關係。
當然,這也是金昱範的猜測,說不準是朴槿惠下臺之後,朴槿惠的政敵想方設法污衊的結果,要求徹底把朴槿惠弄成韓國罪人。
對此,金昱範並不在乎,也不關心。不過從眼前這個海警的大隊長的態度,這是非常明顯的反常行爲。自己的行爲放在任何國家,都是絕對的英雄行爲,足以得到任何人的掌聲,就算不崇拜但至少也是尊敬,但偏偏這個海警的大隊長態度十分翻唱,似乎對於自己插手救人這件事,十分不滿。
金昱範瞬間想到了眼前這個人,似乎應該是朴槿惠派系的人,而自己的所作所爲,似乎是影響到了朴槿惠的一些計劃,或者對朴槿惠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以金昱範對朴槿惠的性格分析和了解,毫無疑問事後朴槿惠肯定會來找自己的麻煩。想到這裡,金昱範也不由冷笑了起來,既然自己當初猶豫過,矛盾過,但最終還是決定親自來到現場救人,那麼自己就已經考慮到任何後果,至少自己不後悔。
不然的話,自己也不需要親自趕來,待在MC影視基地,拿着電話遙控指揮,豈不是更安全省事,反正事情成了,那也是自己指揮,自己的人努力救人,自己同樣會得到很好的名聲和形象。失敗了,或者遇到問題了,那麼金昱範也能夠置身事外,表示自己不太清楚,甚至可以讓趙京權等人背鍋。
但金昱範並沒有這樣做,而是馬不停蹄的趕到的事發的現場,甚至還用快艇橫渡海洋,冒着很大的危險好不好,金昱範爲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大隊長對我有意見,可以抓我告我,甚至當着媒體面訓斥我,我都認了。”看了看大隊長,金昱範十分不屑的反擊起來。
“你……”似乎沒有想到金昱範竟然這麼不給面子,更重要的是絲毫不怕自己,這也讓大隊長有些騎虎難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開玩笑,現在說歸說,但海警大隊長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拿金昱範沒有辦法,別說自己,就算是自己的上司,甚至封頂的總統朴槿惠,現在都拿金昱範沒有辦法。
現在的金昱範,在韓國國民的心目中,那就是絕對的英雄。這個時候,站出來指責金昱範,甚至抓住金昱範,或者當着媒體的面訓斥金昱範,那絕對都是找死的行爲。
事情真的鬧開了,大隊長很清楚,沒有人會保自己,甚至就算是朴槿惠總統,也保不了自己。民怨太大,國民強烈不滿的情況下,說不定朴槿惠總統反而還會是第一個拿自己開刀,來平息民怨和民憤。
“不知道救人,就只知道像木頭式的傻站着,現在救完人了,你們就開始牛逼了,真的當我們好欺負!”相比起金昱範多少也要考慮一點形象,金昱範身邊的趙京權就完全沒有這些顧慮,直接站起來,來到大隊長的面,十分不屑的伸手戳了戳大隊長的胸口,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想幹什麼!”大隊長怒了,似乎沒有想到會有人如此不給面子,頓時咆哮起來。
隨着大隊長的咆哮,船上的七八個海警頓時圍了過來,一副準備動手的架勢。
只可惜,趙京權這邊也不是貪生怕死的人,要知道金昱範和趙京權這些最後從世越號撤離的人,都是金昱範最相信的尖刀小隊成員,放在部隊當中,那都是花郎大隊的成員,時刻遊走在邊境線,經理生與死的最精銳的士兵,就算現在退伍了,也絕對是韓國最強大,最兇悍和致命的人。
看見海警似乎要動手,尖刀小隊的成員們瞬間就站了起來,快速的來到了趙京權和金昱範的身邊,沒有說一句話,就是十分不屑,同時虎視眈眈的盯着海警們,只要海警們有任何攻擊行爲,那麼不好意思,尖刀小隊的成員們,就會瞬間展開反擊。
海警們都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尖刀小隊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甚至是殺氣。再看看尖刀小隊成員們,一個個虎背熊腰,一臉不屑的盯着自己,很顯然都是一羣桀驁不馴的傢伙,自己敢動手,這些人也絕對不會客氣,肯定會直接對自己動手,什麼海警的身份,根本就沒有用。
金昱範的身份和地位,包括在這件事的作用,到時候足以使得韓國輿論站在金昱範這邊,全力攻擊海警部門。而且金昱範的個人財富,也足以支持一場跟海警部門的盛大官司。
反正最後的結果不管如何,金昱範的人氣和影響力擺在那裡,引起了韓國國民的強烈不滿和憤怒,就算最後贏了,但上面的人爲了平息國民的憤怒和不滿,估計也會讓自己背鍋。
海警們想到這一點,所以一個個都沉默了,沒有誰敢動手。不僅是海警警員,大隊長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心裡就算再怎麼不滿和憤怒,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呵呵!”看見海警們認慫了,金昱範十分不屑的冷笑起來,擺擺手讓趙京權等人坐下,然後任由海警的快艇,把自己送到自己的客船上面。
“哥,這件事很詭異,似乎涉及到什麼上層人物,我們是不是壞了什麼大人物的事。”目送着離開的海警快艇,趙京權來到金昱範的身邊,小聲的說着自己的發現和看法。
要知道,尖刀小隊的成員們都是十分敏感的,這是長時間生死邊緣遊走得到的經驗和條件反射。或者看不到什麼深層次的問題,也沒有什麼長遠的眼光,但對於危險的敏感,趙京權等人絕對是專家,而且還是一羣十分相信自己這種感覺的人。
不相信不行啊,不相信的人都埋在了三八線的無人區,甚至屍骨無存,只有相信的人,才能夠存活下來,才能夠有今天。
按照當初花郎大隊的內部說法,寧願相信突如其來的危機感,把自己弄得神經兮兮,無比緊張,也比大大咧咧丟掉小命強得多。
最起碼,你精神緊張的去巡邏,總還是可以回來,回到營區好好的睡覺休息和放鬆,而小命就只有一條。
趙京權等人並不是什麼聰明人,無法像金昱範這樣,從海警的行爲,還有海警大隊長的反應當中,發現更深層次的問題。但無所謂,趙京權等人還是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莫名的危機感,這是衆人從退伍之後,第一次產生這種感覺。
如果只是一個人的話,那也算了,但現在基本上趙京權等人都產生了這種危機感,這足以說明了肯定會有大麻煩。
“無所謂!”金昱範淡淡的看了趙京權一眼:“畢竟算起來,我纔是你們帶頭的,你們都只是聽從我的命令行事,出了事肯定也是我扛雷。而且,真的是什麼大人物的話,肯定也會調查到我們的出身,一羣花郎大隊退伍的士兵,就算退伍了也保持着高強度的訓練,維持着自己的軍事技能和實力。在這種情況下,除非是傻子,纔會針對你們一一動手,難道就不害怕我們聚集起來,開始瘋狂的反擊。一旦我們要瘋狂的反擊,除非對方住在高度戒備的軍隊當中,不然的話都不會有任何安全感。”
“所以,只要對方不是傻子,要不就不動手,一旦動手的話,肯定是會先來對付我。畢竟算起來,我纔是你們帶隊帶頭的,沒有動我動了你們其他任何一個人,也擔心我一怒之下,帶着你們展開瘋狂報復。一羣有人帶頭和指揮的武裝力量,永遠比沒有人指揮的武裝力量更強大,也更可怕。”
趙京權仔細看了看金昱範幾眼,然後轉過頭看了看不遠處幾乎已經開始倒翻一半了:“哥,如果真的有什麼事,千萬別一個人硬扛着,一定要告訴我們。當初我的命也是哥你救的,我的命就是哥你的,真的有什麼事了,我絕對不會皺眉頭,而且我相信我們尖刀小隊也絕對不會皺眉頭。”
“呵呵,沒事的,我的身份和地位,尤其是人氣和影響力,就註定了就算要對付我,也只能夠來暗的,想方設法讓我不自在不痛快。真的對我暗殺的,先不說對方沒有絕對的把握,其次也擔心韓國國民的反應,更重要的是擔心你們的瘋狂報復,對方還不至於那麼傻。”
“如果對方並不是什麼大人物,或者是說還沒有接觸那個層次,不知道我們身份的人呢?”
“那就更簡單了,足以證明對方並不是什麼不可抗拒的大人物,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就靠着自身的實力來說話,任何人想要動我,尤其是在韓國動我,絕對不是那麼簡單容易的事。”
金昱範拍了拍趙京權的肩膀,笑着道:“放心吧,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你別忘記了,我從來就不會讓人失望,更不會傻乎乎的明知道事情不對,還不去在乎。你認識我開始算起,我什麼時候讓人失望了,什麼時候吃過虧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去看看被救的乘客,相信現在大家看着已經側翻,甚至要倒翻的世越號,估計會心有餘悸,我到底是一個藝人,而且還有着知名度和影響力,現在當然要出面,親自安撫一下大家才行。”
說完,金昱範再次用力拍了拍趙京權的肩膀,表示這件事打住,然後轉身向着不遠處獲救的乘客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