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樂剛剛纔走出來,就聽到身邊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聲音,好奇的轉過頭,李歡樂就看到金礦……咳咳,是那個叫藝名爲iu的女孩。
“你好,我就是李歡樂,有什麼事嗎?”李歡樂心裡的確是萬分的惋惜,要說他心裡最想挖的人,是有兩個的,或者說一組和一個。
這一組自然是少女時代了,而這一個纔不過16歲的少女,未來的音源銷售王,按照韓國公司的分成情況,這尼瑪得剝削多少錢啊。
李歡樂真想剝削……咳咳,是拯救這樣被無恥經紀公司剝削的少女。
“李歡樂前輩你好,我是iu,我想請你給我籤個名可以嗎?”李智賢弱弱的把手上的筆記本遞到了李歡樂面前,有些小心的說道。
李歡樂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接過了筆記本然後問道:“當然可以,不過你怎麼會找我簽名呢?”
聽到李歡樂的問話,這個還有點嬰兒肥,看起來十分稚嫩的小女孩有些激動的說道:“我超喜歡前輩創作的《》,其實我本來不怎麼喜歡的搖滾的,我比較喜歡靈魂樂。
像是的歌就很喜歡,不過前輩的《》聽過後根本就停不下來,覺得好有feel,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前輩可以給我寫歌!”
雖然出道了半年多,但這李智恩看起來一如既往的單純。就像是懵懂的小女生一樣,直接把自己心裡想的期待的都說了出來。
看起來的確是個很喜歡音樂的女孩,而不是李歡樂那種只是將音樂當成工具一樣的傢伙。
對於李智恩喜歡‘自己’的音樂,李歡樂有些意外,但還是很開心,畢竟也是未來的大勢歌手,而且還是solo歌手,現在認識一下是絕無壞處的。
“那有機會的話,就一起合作一次吧,不過看你剛纔被罵了。現在沒關係了嗎?”李歡樂在李智恩那黃。色的本子下。翻到沒有簽名的空白頁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遞回去的時候好奇的問了一句。
李智恩接過本子露出了有些可愛的傻笑,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pd說我笑話他不尊重他,所以取消了我的拍攝資格。畢竟我們的確遲到了。現在經紀人歐巴正在給他道歉。我騙他說要去洗手間,然後就跑到這裡來了,只是站了一會也不敢敲門。還好前輩出來了!”
“那……要一起去洗手間嗎?”
李歡樂這奇葩的邀請讓李智恩小妹妹在風中凌亂了,但下一刻居然乾巴巴的回了一句‘勒’。
然後……二人同行,向着mbc的wc進發。
………
晚上八點無挑製作組一行人來到了日山一家比較偏僻的飯店,不過聽說這裡的食物很錯。
而跟隊的無挑成員除了haha和樸明秀還有通告走了,其他人都是一起的,另外就是李歡樂、尹忠信和裴澀琪了。
至於其他人,當然是沒有邀請了,又不是每次拍攝後,都會邀請所有人一起吃飯,就算要大會餐也是歌謠祭之後,劉在石等人在電視臺磨蹭了一會,大家也走得差不多了,這才換好了衣服動身。
至於李歡樂和某個金礦妹妹同去wc後,當然是各自進入了男女不同的房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行人才剛剛坐下,正準備八卦的聊聊,特別是對於李歡樂,和那些音樂人不同,他們可沒什麼偏見,心裡好奇的東西可多了去。
Wшw _tt kan _¢ ○
“8282鈴聲!”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看着電話顯示上是白香永打來的,李歡樂站起身來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然後立馬走到了店外。
………
仁愛學院在一天前舉行了夏季郊遊,目的地是光州某海濱小島,但讓人奇怪的是,學校裡並不是所有孩子都去參加了,只有個別的兩個班。
這樣的情況,讓近段時間和一些老師打成一片的‘白大少’,一下就警惕了起來,他是沒有親自前往,而是讓六個小弟跟去了。
世界的黑暗面再一次在他的面前展現了出來,這所謂的夏季郊遊,除了學校外,還有一個稅務局和檢查廳的高官,而這些雜碎們根本就沒有羞恥之心,竟然真的想要侵犯那些孩子。
根本沒有請示白香永什麼,加入白鴿組的都不是那種無腦的小弟,可以說很多都是三觀很正的熱血青年,只是走得路有些黑而已。
一直跟着的六人,在發現特殊的情況後,立馬潛進了那小島上的一家渡假別墅,在仁愛學院副校長和稅務局、警察廳高官沒有得手的情況下,救下了那三個驚恐、哭泣的聾啞女孩。
而後……憤怒的火焰衝破天際,這些雜碎就該被人道毀滅,接着……真的被毀滅了。
一死兩傷……
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白香永的預料,殺人……作爲黑襠組織,要是手上一點血腥都沒有,誰信呢?
但白香永敢保證,這些血腥都來自於幫派間的爭鬥,絕對沒有做過什麼違背良心的事。
來到光州的時候,白香永想過要不要直接把這些混蛋沉屍了,但是經過這段時間他才瞭解到,這個學校裡多數人都抱着混吃等死的態度在生活着,而這家學院是光州十分有名的聾啞學院,實際上哪怕是發生了當初的事件,收入也可以排在前五,福利待遇也很好。
能進入這個學院的人,有一半是利用金錢賄賂事業法人或者透過其他組織機構介紹纔在這裡任職的。
這些人只能說是麻木,倒是沒有做過那喪盡天良的事,但是現在學校的主任不同,白香永已經調查到了,這傢伙就是當初被起訴性。侵的老師,而且彷彿是繼承了前校長的關係網,和光州各界接觸十分的緊密,更沒想到的是現在的校長和副校長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鳥。
而且因爲白香永突然透露出的白大少身份,讓許多老師開始接近他,並且透露了不少關於學校領導的齷齪事,只是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最起碼對比起白香永知道,的確太小了。
在這裡的一個月時間,雖然白香永自認經歷了很多,但是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冷。
冷漠、冷漠、還是冷漠,白香永真的無法理解,一家如此的學校爲何可以存在至今?
監察廳的高官死了,稅務局的官員和副校長被直接打得暈死了過去,而六個小弟在事發後十分的冷靜,第一時間就把三個女孩帶出了別墅,然後什麼都沒說,直接就離開了,相信接下來這些女孩暫時不會出事了,因爲一名官員死亡帶來的連鎖反應是巨大的,當然如果能量足夠,這些事全都可以被壓下。
白香永在知道了消息後,並沒有任何的驚慌,而是第一時間聯繫了李歡樂,倒不是他沒有處理的辦法,而是白香永是受的李歡樂的請求,才主動來到了這裡,他必須告訴李歡樂,現在的情況如何,還有現在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最爲穩妥。
白香永不擔心自己曝光,因爲當初他就是獨身一人來到光州的,而六個小弟則是分開做大巴來的。
雖然說是六個小弟,但是大家一般都是分開行動的,最起碼在表面上,六個人是完全不相干的。
而且現在讓白香永安心又覺得諷刺的是,那三個雜碎並沒有看到六個小弟的樣子,因爲他們帶着口罩,而那三個孩子……不能說話,也聽不到。
“哥,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快一點把電影拍出來?我覺得在這學校多待一天,都是對這些孩子的傷害,不僅僅那些禽獸,還有這些無言的冷漠,如果還要等上大半年,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了!”
坐在寢室牀邊的白香永,在這一刻眼神完全陰冷了下來,此刻的模樣才真有了一些黑襠老大的氣勢。
在李歡樂已經學會如何適應現實的時候,這位曾經跟着李歡樂的小弟,已經走在了完全相反的路上。
比起在韓國備受尊敬的老師來說,有時候這樣的人還要高尚那麼一丁點。
白香永只是明白,李歡樂要做的不僅僅是針對這一所學校,所以此刻才忍耐着。
……
李歡樂站在飯店的門口,眼神也是陰霾一片,這就是他所擔心的,從金基德哪裡得到消息後,他最擔心的事就是這個,也是完全無法讓他冷靜的一件事,無數的猜想在他的腦袋裡迴盪,如果不是白香永前些日子的消息傳來,李歡樂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和平衛士組的存在,當初意在反抗不公,爲的是幫助一些人重試信心和勇氣,可當真正的長大後,李歡樂纔有了一種年少輕狂的感覺。
其實想想真的很幸運,如果當初不是有姜東潤夫婦又是賠錢,又是找關係,肆意妄爲的自己,或許早就去什麼少管所了。
越是長大、越是明白現實的殘酷,越是會被框架束縛,除了那些真正的‘上流’人士,很少有人能夠跳出。
李歡樂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明白有什麼用了,若是沒有得到那記憶碎片,李歡樂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是什麼樣子,或許真的已經回中國了吧?
“人生真是一個複雜的東西,人心也是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