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啊~”孝淵抹着“眼淚”奔向秀英。
此時秀英正拿着一袋薯片和允兒還有小賢說着什麼,眼見着孝淵伸開雙臂向她跑來,她趕忙手向前一伸示意她停下來。
“唉~真是的,擋什麼啊!”孝淵指着秀英,臉上哪有一點淚痕。
“看你剛纔像**的那個樣子,我不擋就怪了。”咬一口薯片,秀英十分淡定的回答着。允兒在一邊嘿嘿直笑,小賢也露出了笑容。
“hing~”西卡在後面和侑莉牽着手走了過來,看了看孝淵的樣子不自覺的噴了她一個鼻音。
“切,”孝淵皺皺鼻子沒有回話。
舞臺上已經有人開始表演了。應該是那位參賽者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才藝,臺下的觀衆熙熙攘攘的,注意力並沒有全在參賽者身上。
“啊,是俞勇鎮老師啊!我感覺除了幾次特定的比賽,我都沒見過他幾次。”看着評委席上正在做評委的俞勇鎮老師,孝淵很是詫異。這位公司裡的首席作曲家在孝淵心裡頗有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感。畢竟是一手創出s·m·p的作曲家,孝淵很希望能向他學習。
“俞勇鎮老師有時候也會去給我們講講課的好不好。”西卡轉頭看向孝淵,眨了眨眼接着說道:“哦,對了……”也沒有接着說下去。不過翻着白眼的孝淵完全明瞭她想說些什麼。
唉,真是,一個兩個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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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無聊……”孝淵趴在侑莉的肩膀上,無語的看着臺上的參賽者又蹦又跳。
話說,這是選拔比賽好吧!而且,還是初賽,用不用這麼着急的顯示自己的能力啊!還是個不怎麼地的水平。
孝淵表示對現在臺上那個男生的鄙視。
畢竟只是選拔比賽,並不是贏了直接就能出道的那種,初賽就這樣“全力以赴”,總覺得不太妥當。
哦!這個男生好高啊!不過聲音怎麼這麼……娘?
哦!這個女生跳的不錯啊!
呃,這人是男是女?
…………
林林總總,當年幾乎都參加過選拔的孝淵她們,這次以旁觀者的身份好好地觀看了這次的選拔比賽。品頭論足,打打鬧鬧,有說有笑。
一個個比她們或大或小卻都揣着夢想和願望的青年,少年走上了這個舞臺。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努力了。
趁着短暫的休息時間,孝淵去了一趟洗手間。人來人往的,想拉着西卡一起來都被她拒絕了。
“唉,真是,一個一個的……”孝淵站在鏡子前擺弄着頭髮,嘴裡絮絮叨叨的念着什麼。
“嗯?”孝淵轉頭,發現一個白白的小小的女孩在洗手間門前焦急地徘徊,不時地看着手腕上的表,表現的十分焦急。
怎麼了?難道是樂器忘帶了?孝淵甩甩手上的水,胡亂的想着。表演樂器畢竟也算是一項才藝。不過,這個女孩這小小的個頭,還有呃,有些圓潤的身形,我完全想象不出她會演奏什麼樂器……
啊,那個女孩身上還帶着號碼牌,看上去就快要上場了。
走出洗手間,胡思亂想的孝淵不自覺看了看那個女生,卻發現那個女生也在看着她。
腳下沒有停頓的走到那個左顧右盼的女孩身邊,孝淵想了想,微笑着向她伸了伸大拇指。
“fighting!”
那個女孩好似懵了一下,期期艾艾的好一會兒,才彎腰向她道謝。
“t……thanks!”
孝淵眨眨眼,好似明白了什麼,忍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往舞臺走去。
只留給了那個女孩一個金髮披肩的背影。
…………
“怎麼了?”西卡奇怪的看着從洗手間回來就有些不對勁的孝淵。孝淵正在擺弄着她自己的金髮,用髮梢磨蹭着自己的鼻子。
“西卡,”被西卡的話弄醒的孝淵,有些疑問的問向她,“我長的真的很像外國人嗎?”
歪歪頭,孝淵繼續說道:“剛纔我去洗手間,遇見了一個好像沒帶樂器參賽的小女孩。所以我鼓勵了她一下。跟她說了句‘fighting’,誰知道她竟然回了我一句‘thanks’……難道她不會說康桑米達(韓語謝謝)嗎?”
“噗,哈哈~~~”西卡,還有孝淵身後聽見了這話的侑莉都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負擔,真是太負擔了。
“呀!是你太時髦嚇到別人了吧!看看這金髮,鉚釘裝,完全是嘻哈風啊。”侑莉從孝淵背後一下子抱住了她,略有負擔的指了指她的長髮還有身上的衣服,甚至還用指尖去碰觸了一下其實只是用布縫出來的“鉚釘”。
“哎~~~”孝淵不樂意的抖動身體想把侑莉甩下去,卻被她抱的更緊了。“哪有,上次借給你穿,你都不捨得脫下來,差點都把我衣服撐大了。”
“嘻嘻,”侑莉笑了笑吐了吐舌頭,淺淺的八字紋都漏了出來,“你一週換一次髮色,還好意思說我。”揭短嘛,誰不會。
“哪有!”孝淵生氣的瞪了瞪眼,“明明三週都沒有換了好不好,造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常常染髮是有壞處的,孝淵已經開始有些掉頭髮了,所以孝淵媽媽勒令她不準再這麼幹,以後染髮需要經過她的允許才行。
“噓~~~”西卡和侑莉被孝淵的“義正言辭”弄得一點兒話都沒有。這個小姐妹還真是……
…………
金泰妍覺得自己很倒黴。
本來上個月跟自己在鄭淳元老師那認識的幾個同學約好了一起參加今年舉辦的這屆best青少年選拔賽,自己昨天晚上可謂是輾轉反側,覺一點都沒睡好。可是誰知道今天早上,直到她都已經到了會場,那幾個同學纔好像約好了一樣紛紛給她打來電話,說她們不去了。
唉!!!!!!金泰妍那時候真是滿腦子的驚歎號。差點連自己準備了一個月的歌曲都給忘了。
貌似渾渾噩噩的領了參賽號碼,直到第一部分的參賽者都快演完了,金泰妍這才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第一時間,金泰妍就麻爪了。心臟不停的快速地震盪着,白皙的皮膚都有些泛紅。
在洗手間外面來回不停的轉悠,金泰妍一點一點的做着老師教給她的心裡輔導,讓自己安靜下來。但時不時看錶還是暴漏了她心裡的緊張。
就在這個時候,金泰妍看見從洗手間裡走出來了一個金髮,呃,黑眼的女孩。
外國人?混血?
被她的金髮閃的有些目盲的金泰妍,沒想到她竟然對自己伸出了一個大拇指,還說了一句“fighting!”
呃,康……呃,康桑米達用英語怎麼說來着?啊,t……thanks!
金髮女孩眨了眨眼,好像明白了什麼,忍着笑,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向着舞臺方向走去。
金泰妍也眨眨眼睛,看着那個女孩金髮披肩的背影……
啊~~外國人還真是灑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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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啊~~我的讀者都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