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敵這種事,真沒什麼好說的。
羅君寧也只是和李承泰隨意嘮幾句,沒想他給自己什麼回答,沒想到對方還認真的說了一句:“看到好的項目,總想一起賺點錢。這不,我的眼光應該很不錯,你自己都進來了。”
羅君寧微微愣了下,笑道:“是啊,不過我還是更看好我自己的電影。”
“我也是。”
《雪國列車》和《盜賊同盟》要說比較,真的不太好比。
不是錢和演員的問題,而是《盜賊同盟》最初只會在中韓兩地上映,而《雪國列車》在羅君寧和李承泰的運作下,除了中韓兩地外,包括美、英在內有七個歐美國度會同時上映。
當然,在歐美國度上映時,它拿不到多麼優厚的待遇,也跟全球同步上映差了一大截,但對羅君寧而言,暫時已經足夠了。
這一次過來是聚會,以《盜賊同盟》爲理由,所以《雪國列車》的事情不好談。
誰讓另外一位資方居然是三星呢,無論是羅君寧還是李承泰,都不想給三星找到切入《雪國列車》的話題。
羅君寧是的理由很簡單,自己的投資夠了,分出去的一部分也是爲了電影的更好運作,力度到了也不需要更強勢的資方入場。
而且,當初和羅君寧關係好的那位老李頭,現在只是一位理事,更像是掛的閒職。
真把三星放進來,是福是禍,真難說清楚。
李承泰的理由更簡單,他出身希傑李家,和三星李家本來就不對付,他可不想讓《盜賊同盟》的事情再度發生。
沒錯,《盜賊同盟》本就是他先投的資,然後三星再擠進來的。
好在在表面上,大家都還挺和和氣氣的,交談盛歡,而三星過來的也是一位李姓子弟,年齡三十多,但看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就是對羅君寧和李承泰的態度都還算友好。
可兩人言笑之餘,卻不怎麼開心。
果然是三星啊,就是財大氣粗,不過人本來就沒有把重心放在娛樂圈上邊,而是致力於實業發展。
嗯,沒毛病。
“下次再聚。”
分別的時候,李承泰笑呵呵的提出了邀請。
羅君寧眉頭一跳,沒答應但也沒拒絕,李承泰倒也不介意,灑脫的笑笑,然後帶着藝人女友上車離開。
羅君寧今晚是喝了一些酒,好在提前早有準備,把崔勝雅的助理給借了過來開車——還是一位女司機。
不過這位女司機長得最多是清秀,也不知道有沒有主觀因素在裡邊。
“歐巴,李承泰XI和公司的關係應該很親近吧,爲什麼他的邀請你要拒絕?”權侑莉很是疑惑。
她瞭解羅君寧。
不接受、不承諾,就已經是拒絕了。
“他私下裡約我,經常是去酒吧。”
聽到這話,權侑莉立刻不說話了,只是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緊了一點,讓他哭笑不得。
“哥哥!你們回來啦!”
一回到家,林允兒就從沙發上跳下來,撲了過來,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而這一次不用羅君寧苦笑,只是權侑莉稍稍上前一步,就讓這丫頭停了下來。
畏懼?
不不不,林允兒一點都不怕權侑莉,反而歪着腦袋笑嘻嘻地問道:“侑莉歐尼,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你想多了。我去煮點醒酒湯。”
後邊一句話是對羅君寧說的,權總……權夫人這段時間可是把在少女時代的‘人設’全部扔掉,安安心心地做她的賢惠妻子。
這份溫柔,也讓羅君寧很是心動。
“哥哥!別看啦,都進廚房了。”
羅君寧好笑地點點頭眼前這張小臉的鼻尖,“還說侑莉吃醋呢,我看倒是你在這兒瞎吃醋。”
“哥哥,我是你妹妹呀!我……哎!哥哥等等啊,我有話和你說!”
見羅君寧直接繞過自己離開,林允兒急了,不過她只敢從背上往他身上跳,背後……還是算了吧。
“行吧,有什麼事趕緊說。”
坐到沙發上,羅君寧拿起還沾着水珠的蘋果咬了一口,對林允兒投過去讚賞的目光。
林允兒頓時興奮……不對,她興奮個什麼勁啊,這個蘋果是她剛剛爲自己洗的……算了,既然哥哥喜歡,那就隨他吧。
“哥,這一次我們主要是在國內拍攝是嗎?”
“嗯,對。”
‘真實的未來’中《雪國列車》在哪兒拍攝,羅君寧不知道,也不準備去深究,反正在他這裡,除了外景,《雪國列車》就得在韓國拍,而且是在首爾拍。
他現在處於“三月女友”男主角的身份,真要是拿幾個月的時間去外地、甚至是不知道哪個國家拍攝,這怕是會直接錯過一期“三月女友”吧?
像現在這樣,還能抽空回家,女友來探班也更方便,憑什麼要去別的地方?
就連首爾的鐵路官方他都已經讓崔勝雅聯繫好了,確定了火車的使用時間,就等拍攝正式開始。
至於美國的演員,無論他們有什麼想法,在資本面前也得低頭。
很紅果果,但卻很實在。
“那哥哥,平時的時候,我可以邀請熟悉的姐妹來探班嗎?”林允兒蹲在羅君寧腳邊,小眼睛眨呀眨的,可愛極了,不像是小鹿,更像是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羅君寧失笑道:“就爲這事兒?只要不是帶記者進來,你想叫誰來都行,畢竟,你也算是主人家不是?”
“哥哥!撒浪嘿!”
林允兒開心的抱住羅君寧,再次放開時,已經在他臉上留上了一個淡淡的脣印。
“故意陷害我是吧?幸好這是在家裡,否則讓你嫂子看到了,還不得誤會啊?”羅君寧好笑地擦了擦臉頰。
儘管他看不到,但以他的經驗,怎麼可能不警惕?
就算是“三月女友”之前,他也不可能帶着別的女友的脣印,卻見另一位女友不是?
“切,哥哥真膽小,氣管炎!”
林允兒做了個鬼臉,拿着手機跑開了,可她並不是去給誰誰誰通報好消息,而是有些失落地坐回牀邊。
原本因爲‘偷襲成功’而激動的心,也漸漸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