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皮,五光,啊....絕殺翻吃!”
夏威夷外面正在下着瓢潑大雨,讓此時在夏威夷的遊客都心情糟糟的,可是在無挑成員的別墅中,卻響起了劉在石和鄭亨敦那瘋狂和激動的大喊聲。
“贏了,又贏了,絕殺呀!”鄭亨敦開心的坐在李天宇的身邊手舞足蹈的大笑了起來!
這時候,一邊的哈哈看着另一邊的樸明秀和鄭俊河道:“呀...還玩不玩了,我和宏哲兩人已經輸了快五十萬了,你們呢?”
“我們也是快五十萬了,呀...怎麼回事,昨晚還是贏的,怎麼早上起來,就一直在輸。”鄭俊河皺起了眉頭。
因爲下雨,無法錄製,早上起來,樸明秀和鄭俊河就又開始攛掇着李天宇和劉在石几個來玩花牌,沒辦法實在是太無聊了,劉在石只好同意,本來想着輸一點玩玩的。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不知道爲什麼,自從李天宇上場後,就再也沒有輸過,從早上開始一直贏到中午,而且越贏越大,自己對面的四人已經輸了一百多萬了。
這是劉在石和鄭亨敦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了,想起昨天那四人對自己幾人的嘲笑,劉在石這次並沒有心軟而是激動不已和鄭亨敦一起大喊大叫,然後還很欠揍的對着輸的很慘的四人道:“哎呀,我家天宇贏了那麼多的錢,我們午餐就吃象拔蚌吧,龍蝦什麼的太low了。”
一席話,讓哈哈等人差點沒氣死,因爲他們昨天說的早餐吃龍蝦。
後面簡直就沒有辦法打了,樸明秀在看到最後一次要輸的時候,立即把牌一扔然後將自己面前最後一點的錢給了李天宇道:“不打了,這到底什麼情況,天宇是賭神呀?”
樸明秀的話說完,一邊的哈哈和盧宏哲等人也是立即將手上的牌集體的一扔表示不打了,接着和樸明秀一樣就開始問李天宇爲什麼會打的這麼好。
不但是樸明秀,哈哈等人奇怪,就連劉在石和鄭亨敦也感覺很奇怪,這讓李天宇呵呵一笑,然後他將牌遞給了樸明秀道:“哥...你洗一下牌!”
不知道李天宇想要幹什麼,但是樸明秀還是很聽話的將牌洗了一下,等牌洗完,讓所有人都驚奇的是,李天宇從第一張開始將後面的牌,一張一張的給預先讀了出來。
“透視眼?”哈哈立即一個驚駭的大喊了起來。
“omo,我的天,快看我手上都起雞皮疙瘩了,這到底是什麼呀?”鄭俊河荒唐了起來。
“呀...天宇會不會是外星人呀?”盧宏哲笑着看着李天宇。
“不可思議...?”劉在石驚訝的看着李天宇問道:“天宇,你這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對呀?”鄭亨敦也是驚駭的道:“天宇,能告訴我們,我也想學。”
看着自己哥哥們的樣子,李天宇哈哈一笑道:“沒什麼的,不是什麼特意功能,其實很簡單,明秀哥在洗牌的時候,有一個特點,他喜歡用手捋一下花牌,那捋一下,雖然速度很快,但是我卻能看到翹起的花牌,然後記下來,這樣我就知道下面的牌是什麼了?”
“這怎麼可能?”樸明秀聽完了李天宇的話,立即是震驚了起來,沒錯,他是有一個捋牌的習慣,可是那是很快速的一下,幾乎零點一秒都不到,李天宇居然說他就是利用着時間將牌給看到,然後給記下來,這尼瑪還是人嗎?
“天呀,這就是傳說中的過目不忘吧?”盧宏哲很是驚歎的道。
李天宇聽了盧宏哲的話,想了一下道:“嗯...宏哲哥說的比較貼切,我只要想只要願意,那被我看過的東西,就不會忘記,一開始我沒有發現,明秀哥的這個習慣我是早上才發現的,就用了一下,呵呵...算出老千吧!”
說完,李天宇笑着對劉在石道:“哥...我們要不要將錢還給他們呀?”
聽李天宇說過要還錢,樸明秀四人立即一個驚喜,不過,劉在石和鄭亨敦卻迅速的將錢給收了起來,劉在石拍了拍李天宇道:“天宇,這可不是出老千,這是你的頭腦,就像他們昨晚贏我們的錢一樣,用的都是智商和頭腦,所以不用還。”
“就是,就是!”鄭亨敦拍了拍自己的錢包道:“你就是還,他們也不好意思要,好了,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說完,也不管樸明秀等人那精彩的表情,鄭亨敦和劉在石兩人一起將李天宇拉着出去準備吃飯了,外面依舊是瓢潑大雨,一把傘劉在石鄭亨敦和李天宇三人躲在下面,然後快速的跑向別墅前最近的一個餐廳。
只是三人不知道的,在他們別墅前的一棟別墅中,上次那個被李天宇幫助過的李定軍正在注視着他們三個,看着三人大喊大叫撐着一把傘衝向餐廳的樣子,李定軍微微的笑了起來道:“他有一羣好哥哥呀,這樣真好!”
李定軍說完,此時站在李定軍身後的一名男子也是笑了起來,然後又看着開心的李定軍有些疑惑的小心道:“老闆,即然近在咫尺,爲什麼不和少爺相見呢?”
微微的搖了搖頭,李定軍很是無奈的道:“不見是爲了以後更好的相見,我要爲他的未來鋪平道路,等我們父子見面的那一刻,我要讓害死他母親的人全都死光,還有那個雜種。”
李定軍突然露出的狠辣之色,讓身後的黑衣男子微微的一個鞠躬,如果,李天宇在這裡的話,他會瞬間發現,其實這位黑衣男子就是昨天那個黑衣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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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紐約。
“老爺...公子已經和小公子在夏威夷見面了,但是公子卻沒有和小公子表露關係。”一間書房中,一位管家打扮的老者,向坐在椅子上的李天澤爺爺報告道。
對於自己老管家的報告,老人不爽的道:“什麼小公子,就是一個野種,已經和你說多少次了,你就改不了口。”
微微一笑,那位老管家沒有說話,而老人則是微微的皺着眉道:“沒有表露關係就對了,他不想讓他的兒子死,就必須給我忍着,我就是要讓他們父子近在咫尺卻無法相認,這就是敢反抗我的下場,去...你去告訴天澤,讓天澤對孫家放話,只要不使用暗殺這種極端的手段,什麼都可以對那個野種使出來,栽贓,陷害,誣陷,我要讓那個野種,在韓國再次變成人見人恨的狗賤種。”
“是...!”老管家微微的一個躬身,慢慢的退出書房。
很快李天澤就收到了老管家的給他的口信,這讓李天澤哈哈一笑,沒有任何的猶豫,他立即打電話給孫熙石,讓孫熙石這次一定要弄死李天宇,而很快孫熙石也將他想的計劃給李天澤說了一遍,聽完了這個計劃,李天澤哈哈大笑道:“這個好,這個好,讓那個野種變成韓國最賤的人,讓韓國國民唾棄,到那時,我一定回飛回韓國請你吃飯。”
“真的...?”孫熙石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