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的到來,讓原本稍顯清冷的李家,似乎變得熱鬧了許多。? .對於這樣的熱鬧,兩位老人無疑最爲高興。那怕李成定,對林允兒跟鄭秀晶同樣顯得滿意。
事實上,關於這些女孩的資料,早在李聖賢跟她們確定關係的時候,李成定就有一份詳細的資料。這些女孩的家庭出身跟其它資料,都可謂調查的很清楚。
那怕李成定知道,李聖賢身邊不至這三個女孩。可習慣放養孩子的李成定,更多還是將有些事情交給李聖賢自己去處理。只要他帶回來的,他們都需要親自過目才放心。
說的明白點,這些得到他們認可的女孩,纔有可能將名字納入宗家媳的祖譜之中。甚至有資格跟着李聖賢,在他意外身亡的父母墳前上一柱香拜祭。
兩天的時間,其實並沒想象中那樣長。那怕之前對醬料缸有些不適的金泰妍,在林允兒跟鄭秀晶到來之後,難得耍了一把大婦的派頭,教兩女如何製造醬料。
結果很顯然,那怕兩個女孩有些討厭醬缸的味道,卻也必須聽從金泰妍的安排。看到這樣的場面,做爲她們共同的男人,李聖賢同樣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隨着兩天的假期結束,李聖賢跟三個女孩同兩位老人辭行。對於這些年青人的離開,兩位老人雖然有些不捨,卻也沒有過多挽留。畢竟,老宅是老人的世界。
做爲年青人的話,天天待在村莊裡,多少也是不太可能的。況且。距離農曆新年還有一段時間,這個時候是她們最忙的時候。也不能過多影響他們的工作。
臨行時,李聖賢的奶奶掏出三個金手鐲。其中一個顯得很古樸。拿着這個一個,就帶了很多年的古樸手鐲,老人將其遞到了金泰妍的手上。
略顯感傷的道:“泰妍,這是當年我傳給聖賢哦媽的手鐲。以前一直怕聖賢睹物思人,想起一些不好的記憶。但現在,這個手鐲可以交給你保管了,聖賢也交給你了。
這個手鐲雖然不值多少錢,卻也是聖賢的祖母當年傳給我的。誰佩戴這隻手鐲,就意味着是宗家的長媳。好好保管。希望你帶着它,替李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
‘謝謝奶奶!我會好好保管的!’
接過這個份量不輕的手鐲,金泰妍表情同樣顯得有些凝重。? ?.??`因爲她知道,這個金手鐲是李聖賢母親帶的。這種手鐲的意思,自然跟另兩個是完全不同的。
而另外兩個金手鐲做工同樣非常精緻,老人將其遞到林允兒跟鄭秀晶手上道:“這是我讓聖賢的小姑,專門請工匠手工打造的金手鐲。看到上面的李家標誌了嗎?
這個手鐲,便是李家宗媳的證明,我也希望你們兩個。往後能照顧好聖賢,同樣替李家多生養一些孩子。雖然身份有些委屈你們,但我們李家一定不會委屈你們。”
‘內,謝謝奶奶!我們知道了!’
拿着這種錢可能不值太多。意義卻非常不同的金手鐲,三個女孩都顯得有種責任感上肩的感覺。畢竟,領到手鐲便意味着。她們得到了李家的認可啊!
看着三個女孩將手鐲戴到手上,李聖賢也跟兩位老人跪禮拜別。將四人送到門口的老人,便笑着揮手讓他們離開。這一幕。令初來的兩個女孩都顯得有些不捨。
甚至上車的時候,鄭秀晶突然道:“oppa,往後我可以自己來看爺爺奶奶他們嗎?”
‘當然可以啊!往後你若是有時間的話,隨時都可以過來。等下我把小姑的電話給你,往後有什麼事情,我若是不在韓國的時候,你們也都可以聯絡她。
另外,你們想要過來的時候,都要記得先給她打個電話,讓她替你們安排車輛。別看這個小村很寧靜,實際上這裡的安保非常嚴格,陌生車輛都不會被允許進入的。’
聽到這話的鄭秀晶跟林允兒,也顯得很意外般道:“那我們自己開車,是不允許過來的嗎?”
‘是的!如果是你們自駕車過來,只要你們進入小村的道路口,你們便會被人攔下來。不然,你以爲我這麼放心爺爺住在這裡嗎?這裡的安保措施,比高檔社區都要高。
每到農曆新年的時候,這裡的安保措施更加嚴格。只是很多時候,這些秘密保護的人員,都是隱藏在暗處不會隨意現身,以避免打擾到小村的安寧。’
‘哇,我說呢!怎麼在全州這麼久,我都很少聽到有這樣的地方呢!’
面對金泰妍發出的驚訝,李聖賢笑着道:“事實上,全州這邊還算好的。你若去高陽或其它地方,那裡宗家居住的村莊,安保措施更加的嚴格。
甚至一些有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在他們的村莊附近,都會安排部隊駐紮。一旦有情況,這些部隊都會第一時間出動。只不過,這種事情你們以前接觸不到而已。”
隨着李聖賢對於宗家這個羣體越來越熟知,他也知道掌控這個國家權利的,實際上就是這些居住在鄉下老宅中的老人。他們,纔是這個國家的話語人。
那怕目前政府跟軍隊的執政要員,他們想要走上最高的權利位置,同樣需要得到這些家族人的認同。儘管私下同樣少不了爭鬥,但權利無非就是互相更替而已。
說的俗一點,韓國各大政黨都是宗家的代言人。排隊分果果,輪流做莊罷了。對於這樣的說話,三個女孩都顯得非常的震驚,覺得有些顛覆她們都政治的理解。
反觀李聖賢卻笑着道:“行了,這種事情聽上去覺得不可思議,實際上卻是如此。那怕你們都有權利給總統進行投票,但你們都沒機會競選總統。
想獲得競選的資格,都需要經過一系列的包裝宣傳,讓民衆瞭解甚至信任。誰的宣傳做的好,誰就有資格獲得最終的大選。不論在野還是執政黨,其實都是宗家的代言人。”
正如最初的時候,李聖賢就不願意過多涉及政治的理由一樣。政治都是骯髒的,以其跳進那個泥潭之中,他不如選擇站在外面看戲,無疑纔是明智的選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