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成天壁和叢夏等人談完了條件,又把他們安頓好後,就進臥室找陳少去了。
陳少當時正在午休,但他睡眠淺,吳悠一進門他就感覺到了,他閉着眼睛,想繼續裝睡。
吳悠爬上了牀,湊到他身邊,柔聲道:“睡了?”
陳少“嗯”了一聲。
吳悠笑了笑,在他身邊躺下,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腰,“幾天不見,好想你。”
陳少睜開了眼睛,“你跟他們談完了?”
“談完了,今天下午就開始,我先進階,如果我安全的話,就到你。”
陳少看着他,“那要是你死了呢?”
吳悠想了想,“你還真把我問住了,我要是死了,是帶你一起走好呢,還是把你留下好呢。”
陳少眯起眼睛,“你死了都不放過我?”
吳悠笑道:“誰讓我喜歡你呢。”
陳少不耐道:“你這不是喜歡。”
“爲什麼不是。”
陳少沉聲道:“你不配跟我說喜歡。”
吳悠微蹙起眉,“你今天怎麼了?又想找不痛快?”
陳少也不知道怎麼了,心情沒由來的煩躁,吳悠越來越讓他感到無措和暴躁,他想擺脫這種困境卻又無能爲力,他把自己現在迷茫的狀態全都歸咎於吳悠的錯,是吳悠在迷惑他。
幾天沒見陳少,吳悠想得很,並不太想和陳少計較,可陳少那巴不得他快點死的語氣,着實讓他相當不痛快,他翻身壓到陳少身上,說出來的話也不自覺地帶了諷刺,“是不是這幾天沒j□j,讓你忘了誰是你的主人了,你希望我死?你覺得我死了你就能解脫了?”
陳少冷冷看着他,“我什麼也沒說。”
吳悠有些粗魯地捏着他的下巴,堵住了他那張薄情的嘴脣,用力親吻起來,同時急迫地扯掉了陳少的褲子。
陳少上身還穿得完好,下-身卻被徹底扒光了,吳悠僅僅露出了性-器,隨便擴充了幾下,就分開他的大腿往裡頂,陳少那處有些乾澀,被吳悠粗魯的動作弄得有些疼,他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
吳悠冷笑道:“真緊啊,還一直往裡吸呢,這麼長時間了,你已經習慣被我-操了吧,要是這裡面沒有東西插-進去,你會不會覺得有些空虛呢?”
陳少咬牙道:“放屁……唔……”
吳悠已經連根沒入,巨大的尺寸把陳少的身體完全侵佔,他用力地動了起來,搖晃着陳少的身體,整張大牀都隨着倆人的動作嘎吱作響。
陳少面色潮紅,全身都因爲那令人戰慄的快感而附上了一層薄汗,他緊抿着脣,像往常的每一次那樣,不想發出任何聲音,不想做任何迴應,那副隱忍的模樣反倒更能激起吳悠的施虐欲,讓吳悠不知疲倦地侵犯着這結實的純男性的身體,只想多看看那張臉上情不自禁的扭曲的表情。
吳悠這次做了很久才射出來,把陳少折磨得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而現在還只是白天,吳悠的慾望很是驚人,而且專盯着他,從來不找別人,這一點陳少深有體會。
做完之後,吳悠似乎把胸口鬱結的怒氣發泄出去了,又恢復成了溫柔情人的模樣,細心地給陳少擦拭身體、穿好衣服,還喂他吃自己從山城帶過來的蛋糕、水果。
陳少無數次告訴自己不要惹怒吳悠,因爲那沒有任何意義,只是自討苦吃,可他脾氣上來了就是忍不住,吃了點苦頭後,他果然安靜了多了,吳悠喂什麼吃什麼,也不再說話。
下午時分,成天壁和叢夏還有吳悠一起走進了另一件房間,開始進階。
聽說這個過程要持續一天一夜,其他冰霜會的下屬都盡職地等在房門外,只有陳少一人自顧自地該吃吃、該睡睡。
第二天的那個時候,陳少在房間裡,突然感覺到一股特別強的能量波動,他從來沒在什麼人或動物身上感受過如此之強的力量,簡直令人頭皮發麻。他來到了客廳,見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地看着那間屋子,他知道那能量是吳悠發出來的,他也知道,現在是最關鍵時刻了。
吳悠會成功,還是會……死呢?
一想到吳悠可能會死,陳少就感覺有些異樣的情緒,如果吳悠死了,他肯定能順利奪回山城的控制權,畢竟沒有了吳悠,山城也沒人壓制得住他,如果吳悠死了……那個桀驁的、霸道的、強勢的男人,真的有可能會死嗎?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那股很有壓迫感的能量一斂,頓時恢復了平靜,陳少和在外面等待的人一樣,心臟狂跳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那間房間被打開了,成天壁扶着看上去有些虛弱地叢夏走出來了,冰霜會的人一窩蜂地擁了上去。
成天壁的同伴問道:“怎麼樣?”
叢夏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陳少心裡一驚,難道……那一瞬間,他感覺全身一下子涼了,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
很快地,冰霜會的人就擡着吳悠出來了,吳悠雖然看上去半昏迷,但胸口穩定起伏着,明顯還活着,陳少緩緩呼出一口氣,翻了個白眼,轉過了身去,爲了掩飾自己的情緒,他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但拿書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真是太可惜了,那個男人沒死。
小輝這時候走了過來,“陳少,老大讓你過去。”
陳少扔下手裡的書,走進了吳悠的房間,吳悠讓所有人都出去了,朝他虛弱地伸出手,“寶貝兒過來。”
陳少走了過去,坐在牀沿,定定地看着他。
吳悠笑了笑,“真是危險,有那麼幾個小時,感覺不是我在控制能量,而是能量在控制我,我都差點兒失控了,不過想到你,我又挺過來了。”
陳少不習慣吳悠這麼孱弱的模樣,諷刺道:“又不是生離死別,用不着這麼說話。”
吳悠抓住他的手,“可我剛纔真的有可能死啊。”
“你不是還活着嗎?”陳少陰沉地看着他,“或者我幫你一把?”
吳悠笑了笑,“雖然我現在很虛弱,可你還是殺不了我,你知道我進化出了什麼能力嗎?”
陳少剛纔有那麼一瞬,真的動了現在弄死吳悠的想法,但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決心實施,畢竟這個男人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瞧。
吳悠握緊了陳少的手,陳少突然感覺到手指冰涼,他低頭一看,吳悠的手指居然變成了透明的冰塊!雖然只有手指部分如此,可還是足夠陳少驚訝了。
吳悠道:“看到了嗎,他們管這叫元素化,成天壁說,進化得越強大,元素化的程度就會越高,有一天,我可能全身都可以化作冰,那個時候,應該沒人殺得了我了。”
陳少抽回了手,冷道:“恭喜你。”
吳悠看着他,也許是因爲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他此時情緒特別敏感而感性,他輕聲道:“可是不管我再怎麼厲害,我喜歡的人都不喜歡我,怎麼辦呀。”
陳少怒道:“你說這種無聊的話有什麼意思。”
“哪裡無聊了,我每一次說得都是真的,我喜歡你,真想和你在山城生活到老。”吳悠笑了笑,復又抓住陳少的手。
陳少想抽回手,卻沒抽動,看來吳悠這時候力氣也不小。
吳悠拽了拽他,“過來跟我睡一覺,我好睏。”
陳少猶豫了一下,還是爬上了牀,吳悠抱住他,把臉埋進了他頸窩處,“感覺自己快死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牽掛的只有你。”
陳少渾身一震,眼神變得陰沉而複雜。
吳悠輕聲說:“你一點兒都不在乎我的死活嗎,真沒良心……”
陳少想起大門打開那一瞬間他的心情,不禁嚥了咽口水。
吳悠又輕聲嘟囔了什麼,陳少沒聽清,很快,耳邊就傳來了吳悠均勻地呼吸聲,看來他是真累了,就這麼抓着陳少的手,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陳少看着睡夢中毫無防備的吳悠,悄悄把手放到了他脖子上,圓潤的指甲頓時變成了鋒利的爪。只要用力一插,這跟男人就會死了,他現在很需要,能量很弱,未必贏得了自己,現在是殺他唯一的機會。
可是……他父母還在這個人手裡,陳少收回了爪子,握緊了拳頭,垂放在身側。看着吳悠安穩的睡顏,他的眼神愈發迷茫。
吳悠休息了兩天,終於恢復了過來,這兩天他足不出戶,就把陳少叫在身邊,每天倚在陳少身上吃飯、看書、說話,如果撇開一切紛爭和衝突,他們一個笑意盈盈一個面癱寡言的樣子,倒是有些像普通的情侶,做的也都是情侶間最平常也最溫馨的事兒。
吳悠休息好後,叢夏也恢復了能量,爲了節省時間,他們決定當天下午就幫陳少進階。
陳少進階的時候,吳悠顯得比自己進階的時候還緊張,堅持要在房間裡陪着陳少,那漫長的二十多個小時,吳悠就那麼不合眼地看着陳少,寸步不離。
陳少的進階意外地順利,幾乎沒用叢夏幫忙,就順利突破了二階,只是進階之後,也徹底昏了過去。
吳悠把陳少抱了起來,當着成天壁和叢夏的面兒,毫不避諱地親了親陳少的額頭,然後對叢夏一笑,“我會兌現承諾,陪你們去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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