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免再次屏蔽,朕苦思良久方寫就此篇,通篇已隱晦至極,懇求小編不再刪除。)
每歲正月,百姓們借闔家團圓,喜迎新年,皇帝卻是忙得緊,祭祖祀神,百官朝賀,屬國朝貢,樣樣都得露面。
除夕夜,劉徹趁着尚未開始忙碌,邀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及衆位兄弟姊妹到未央長信宮,親自動手包餃子,吃頓年夜飯。
天家亦是百姓家,日日端着天家的架子,終是累得慌的。
陽信公主已有了四個月身孕,略是顯懷,臉上已有了幾分那甚麼母性的光輝,不時摸着肚子傻笑。
皇后阿嬌欣喜之餘,目光總是在皇帝劉徹的面龐和陽信公主的肚子之間往復遊走,時而哀怨時而羨慕,瞧得劉徹直發毛。
過得今夜,劉徹便已虛年十七,阿嬌更是二十芳華,某些事顯是再拖不得。
劉徹心裡是有數的,雖還是憂心阿嬌如史籍記載般,生育困難,無法早早誕下子嗣,但繼續逃避下去也不是辦法。
爲人夫婿者,也就只能。。
雖是心意已決,然事到臨頭,他還是有些犯怵。
上輩子他也曾逢場作戲,嬉戲花叢,雖不至花錢去見識某莞,但偶爾有生理需要時,也會到三里屯撿些好屍體的。
劉徹就自身閱歷持平而論,後世某些渣男若是生冷不忌,玩過的女人絕不比古代的帝皇少。若非他眼界較高,挑剔得緊,甚麼百人斬千人斬也是能做到的。
男人總有玩累的時候,他前世在醉生夢死時,曾無數次憶起大學時那懵懂青澀的初戀,或許算不上甚麼真愛,但那是他唯一真正用心經營過的感情。
若非造化弄人,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這輩子對阿嬌小蘿莉,他亦是有心與她偕老白首,只是不知能否順遂如意,故而總不免心中忐忑。
常言道,酒壯慫人膽,劉徹就着餃子灌了好幾壺自釀的屠蘇酒,終是有了幾分膽氣,偶爾附耳對阿嬌說幾句葷話,只教小蘿莉在衆目睽睽下臊得面紅耳赤。
太皇太后年事已高,雖笑得開懷,但終是沒甚麼精神頭陪兒孫守歲,早早移駕回宮。太上皇和太后亦是陪着走了,將太皇太后送回長樂宮,又從閣道轉往太壽宮,繼續享受二人世界。
衆位親王和親王妃們亦是過來人,瞧着皇帝已是微醺,其身側的皇后更面紅耳赤,皆是會心一笑,紛紛告退出宮。
陽信公主更是在張騫的攙扶下起身,拽着南宮公主的袍袖將她拉走。南宮公主雖未吃喝盡興,但也不敢抗拒長姊,若是拉扯下累得長姊動了胎氣,她怕是要被愈老愈兇的母后活活打斷雙腿的。
“除夕夜還教你這大長秋在旁伺候,倒顯得皇后太不體恤臣屬了,索性朕就越俎代庖,賜你和諸內宰今夜早些出宮陪伴家人,明日亦可晚些進宮,如何?”
劉徹故作醉眼惺忪,對大長秋卓文君翁聲道。
卓文君自是心領神會,暗笑之餘,忙是欠身謝恩,出言應道:“陛下仁慈,下臣替諸內宰謝過陛下。”
她所謂的諸內宰,自是包括掌敘帝皇燕寢的女御們。她入宮已久,曉得陛下甚是不喜女御和宦官宮婢們伺候燕寢。
瞧着現下的情形,今夜陛下怕更是要趕人了,倒不如她識相些,主動將女御們支走。
“嗯。”
劉徹甚是讚賞的微微頜首,擺手讓她退下,復又攬着搞不清狀況的阿嬌蘿莉,狠狠在她的臉蛋上啃了口,噴着酒氣道:“小娘子,還不趕緊扶爲夫回寢殿,伺候爲夫沐浴更衣,去去酒氣?”
阿嬌俏臉漲紅,啐道:“誰要伺候你?”
“罷了,你不伺候朕,有的是旁人想伺候。”
劉徹惡趣味的壞笑着,晃晃悠悠的起身離席,邊是往椒房殿走,邊是吩咐宦者令李福道:“李福,給朕尋幾個貌美如花的宮婢來,陪朕在暖玉池裡好生泡泡。”
李福脊背直冒汗,陛下每次逗弄皇后,最終倒黴的往往是他這近侍宦官,此番亦不例外。感受到皇后刀子般的凌厲眼神,他兩腿直打哆嗦。
數月前,陛下從椒房殿可是搜出不少皇后藏的“兇器”,尤是那柄帶着倒刺的馬鞭,自不是準備用來抽陛下的……
李福現下只想抱着陛下的大腿,求他老人家別再拖他下水了,長此以往,他的這副小心肝受不了的。
好在阿嬌莽雖莽,腦子卻不蠢,又被劉徹逗弄慣了,曉得他只是說笑,只瞪了李福一眼,便是起身追上劉徹,扶着他往寢殿走。
劉徹着實喝了不少,腳步有些虛浮,好在阿嬌是個自幼騎馬射獵的女漢子,身材雖是嬌小,但體魄強健,饒是劉徹將小半重量壓在她身上,依舊攙扶得穩穩當當。
劉徹搭着她的肩膀,笑着打趣道:“嗯,你這婆娘還是有點用處的。”
阿嬌翻了翻白眼,沒搭茬,早是習慣劉徹胡亂喚她,小娘子,婆娘,還有甚麼小蘿莉,總之私下鮮少正經喚她梓童或愛妃。
在吃穿住用方面,劉徹向來不會虧待自個,更懶得博取甚麼勤儉帝皇的賢名,他爲大漢百姓費心勞神,自然也該享受帝皇應有的待遇。
椒房側殿紗幔重重,丈餘方圓的暖玉池騰着溫潤的霧氣,清澈的暖泉從四方玉璧乃至池底不斷涌出,卻無半分溢出,分明就是人造溫泉外帶按摩浴池。
劉徹有最基本的生活常識,倒是沒學着後世的狗血宮劇往池子裡撒甚麼花瓣,花瓣燙熟了那味道真真不好聞,至少他是聞不慣。
盡數摒退殿內宮婢,阿嬌親手替劉徹寬衣解帶,她早是習慣伺候他寬衣,利索得緊,三下五除二便將他扒得僅剩褻褲。
她突是撇過臉去,臊得慌。
成婚數月,兩人除了尚未真正圓房,其餘夫妻間該做的都做了,那甚麼御女經中的各種羞人法子更已遠超了過去內宰們教導她的牀幃之事。
她可不再是昔日那個不通此道的懵懂少女,更曉得他但凡有了這情形,必是要在夜裡將她折騰個沒完。
“羞個甚?過往也沒少瞧……”
劉徹撇了撇嘴,壞心眼的脫去褻褲,邊是出言打趣,邊是毛手毛腳的扒小蘿莉的衣裳。
“別說!”
阿嬌聞得他要提起昨夜之事,險些活活臊死,忙是跺着腳,伸手在他臉上作亂,阻止他往下說。
“嘿嘿!”
劉徹壞笑着,小蘿莉反應遲鈍,竟是任他剝成小白羊,才醒悟過來,忙想用手去遮掩身體。
見得她掩上難掩下,遮下露了上的羞惱無措,劉徹更是色心大起,將她橫抱而起,往暖玉池裡走。
阿嬌失色低呼,卻是不敢掙扎,唯恐他失足跌倒。
只是劉徹腳步穩穩當當,哪還有半分酒醉模樣?
阿嬌此時才曉得又被他忽悠了,嘟起了小嘴,翻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剜了他一眼。
劉徹看着她那含羞帶惱的剪水雙眸,又感受到那細膩柔滑的肌膚觸感,胸內騰起熊熊烈焰。
阿嬌亦從他眼中看到難以澆熄的慾念,且遠勝往昔,她即便再遲鈍,也察覺出了幾分端倪,不由臻首微垂,埋進他的懷裡,抓着他胳膊小手緊了緊。
“春宵嫌短,我幫你洗,也好快些就寢,如何?”
劉徹抱着她緩緩下的暖玉池,不忘惡趣味的在她耳邊低聲道。
阿嬌已是臊得說不出話來,心下既是期待又不免忐忑,腦子嗡嗡作響,只是順着劉徹的力道起了身,坐在他的腿上,緊緊摟着他的頸項,埋着小腦袋,似小奶貓似的哼了哼。
劉徹鳳眸半闔,扯下她的右手,用指腹輕輕在她的掌心摩挲。
“癢~~”
阿嬌只覺猶如羽毛撫摸過去的掌心,麻癢到了人的心坎,不由輕聲嬌嗔,卻不曉得她這欲拒還迎的嬌聲媚語,亦癢了劉徹的心。
他此時只想與她貼得更近些,以便更真實的感受到她的存着,進而完全擁有她,與她融爲一體。
“阿嬌,可願給我?”
劉徹附在小蘿莉的耳邊道,語調溫潤,鳳眸中卻滿是渴求,泛着幽暗的光,此時的他其實是容不得她拒絕的。
“嗯,給你。”
阿嬌默然良久,就在劉徹耐心即將耗盡時,方纔低聲迴應,且又頗是認真的加了句:“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劉徹微是勾脣,笑容分外邪異,輕聲道:“這是你說的。”
純潔天真的小羊羔不曉得大野狼的邪惡心思,生生將自個送到狼嘴裡,復又應道:“嗯。”
“傻!”
劉徹不由失笑。清越低啞的笑聲迴盪在熱氣升騰的殿內,猶如世間最蠱惑人心的魔音。
“你怎的總說我傻?我纔不傻……”
阿嬌撐着他的肩膀,拉開幾分距離,新月般的彎彎眼眸微蘊羞惱,粉嫩的雙頰微鼓,撅着小嘴委屈道。
劉徹卻不答話,目光微是下移,瞳孔微縮,呼吸近乎停頓,只覺喉嚨乾渴得緊。
春光盡現的阿嬌微是愣怔,待得胸前微涼,方纔察覺出不對勁,忙是驚呼着要重新摟緊劉徹的頸項。
劉徹豈會讓她如願,擡起右手託着她的小腦袋,大臉湊了上去,張嘴噙住她溫熱甜膩的雙脣,舌啓貝齒,探入其中,撩撥追逐着她的舌尖。
“嗚~~”
阿嬌微作掙扎,卻終是放棄了抵抗,任由他霸道無比的攫取香津。
是夜,暖泉起浪,錦被翻波,御榻輕搖紗幔垂,徹夜聲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