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推薦的日子真心難過......)
蘇月夜帶領着一百架裝備着特殊塗裝的機甲,幾乎是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一路上勢不可擋,那些個擋在他們面前的衛星的結局可以說是顯而易見了。
踏過這些殘骸破爛,蘇月夜與着運輸艦隊已經來到了地球的表面。
將自己這邊的情況化作信息傳達給了現在身在北美區的沙門,蘇月夜現在已經準備登陸作戰了。
一切都和自己的計劃一樣,蘇月夜的嘴角那面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現在沙利亞這邊的情勢一片大好,只不過一邊歡喜一邊愁,現在歐美區的高層們已經快要亂翻天了。
還是那一個會議室,還是那些議員們,只不過他們現在的表情就和死了親爹親孃都沒有什麼區別了。
就在第一個衛星被蘇月夜所摧毀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得到了消息,本來他們還打算利用其他的衛星好好偵查一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
但是在其他的衛星接連不斷的被摧毀,看着衛星網絡的逐漸混論,他們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歐美理事現在着急的一直抓着自己已經爲數不錯的頭髮,周圍其他的議員們真的有些害怕他會不會直接抓光自己腦袋上僅剩的幾根雜草,從而變成一個油光發亮的大光頭。
而就在剛纔,他們得到了最新的情報,他們的衛星再次被摧毀了一架。
能夠做到這個位置的人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大家都不是傻瓜,在聯想到了最近沙利亞人不安安分分的躲在北美區,而是事先挑起南美戰鬥的奇怪舉動,大家的心中都有了各自的想法。
歐美理事也是清楚的很,似乎這場戰鬥從一開始,自己這些人就已經被圈進了別人的陷阱之中。
“大家有什麼看法嗎?”歐美理事終於擡起來腦袋,只是雙目之中血絲看起來那麼的嚇人。
所有人都在保持這沉默,而看着這一切的歐美理事卻是遲遲也沒有表態,但是在這沉默之中,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壓抑的氣氛。
但是還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依舊是沒有任何人站出來做出什麼解釋。
歐美理事似乎是有些失望,還是有些絕望呢?現在就連他自己都無法理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
最後,還是要由歐美理事自己親自打開這個話茬子。
“我需要知道被破壞的軍事衛星的具體情況。”
既然已經得到了指令,這些議員們所做的事情還是很快的,不出一會兒,一份確切的資料就已經送到了歐美理事的手中。
歐美理事靜靜的觀察着手中的情報,他既然能夠做到現在的這個位置,當然有着與衆不同的地方。
雖然是相同的一份情報,歐美理事卻是看到了與衆不同的地方。
“這些衛星當時的運行軌跡似乎連成了一條直線。”
歐美理事的這一句話猶如驚雷一般,炸在了衆人的腦海之中。
偵察部的總負責人立即拿出了自己的通訊器,開始與着相關的人員進行着聯繫。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這名負責人在看到周圍人員詢問的暮光之後,沉重的點了點頭。
歐美理事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詢問道:“他們的最終目的地是哪裡?”
這名負責人似乎有些猶豫,但是在歐美理事的催促之下,最終還是說道:“是,是北美區。”
歐美理事瞬間感覺天塌下來一樣,無力的坐在了身後的靠椅之上,最終呢喃道:“我錯了,是真的錯了......”
周圍的其他衆人在看到了六神無主的歐美理事,也是驚慌的不知所措,正當衆人不知道怎麼辦纔好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卻是被人嘎吱一聲的打開了。
在場的所有人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名戴着墨鏡,身穿西裝,身材壯碩的青年男子擺着笑容走了進來。
“約翰?”有人已經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是的,這個人就是當年被歐美理事從會議室之中攆出去的約翰,當初因爲約翰與着歐美理事政見不合的約翰,此刻又回來了。
衆人互相交頭接耳,相互討論者約翰在此時此刻突然迴歸,到底抱着什麼樣子的目的。
歐美理事強擡起自己的腦袋,眼睛吃力的睜開,看着約翰苦笑道:“你是來嘲笑我的嗎?”
約翰搖頭笑道:“當然不是,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人。”
歐美理事點了點頭,嘆道:“你永遠都是那麼的出色,事實證明,你是對的。”
“似乎你對於我的看法有了新的改觀。”約翰沒有得到任何的許可,但是就是隨便得找了個椅子,然後就是坐在了歐美理事的身前。
歐美理事靜靜的看着約翰,而在看着約翰的那張臉的同時,歐美理事的大腦之中卻是回想起了自己的這一身所經歷的事情。
歐美理事當然不可能生來就是歐美區的理事,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是一個普通的人,那個時候,他還有一個普通的名字,叫做番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普通倫敦小商販。
但是在經歷了各種無法用語言述說的事情之後,番費最終走上了從政這一條道路。
番費發家於尋常百姓,所以比之於其他的政客,他更加的瞭解於人民的疾苦,也更加了解人民的想法。
番費做出了一個有一個有益於人民的政治改革,從鄉鎮,到市區,最後,番費已經成爲了一名身份高貴的議員了,但是就算是番費的神風與着之前已經有了巨大的改變,但是番費依舊沒有忘記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番費的一舉一動都是代表着自己的良心,他沒有因爲自己身份的改變而報以任何其他的想法,總是做出實事的番費最終參加了歐美區最高理事的大選。
也許當時的番費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順利的成爲一名站在全歐美權利頂點的最高理事的位置之上,並且是依靠着壓倒性的票數優勢戰勝了當初自己的競爭對手,其中之一,就是現在站在自己眼前的約翰,約翰·張。
這個傢伙有着一定的亞洲血統,也許這就是當初並不比自己差上多少約翰,失敗在自己手中的原因。
但是這一切似乎都錯了,從戰爭開始的時候就錯了。
自己也許能夠讓自己的人民更加安穩的生活,因爲自己比任何人都瞭解人民。
但是也許自己卻不適合戰爭,這種遊戲遠遠不是一個從市民之中爬出來的人可以玩得起來的。
但是約翰卻是不同,約翰出生于軍事世家,他在一出生的時候就註定了他這一生的走向,他是一個戰爭學者,只能在戰爭之中行走。
歐美理事笑了笑。似乎是自己太過於留戀這一切了,雖然自己並沒有像是其他的那些人一樣濫用自己的權利,但是不得不說,自己確實是有些迷失在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力遊戲之中了。
但是這一切也該結束了,歐美理事對着約翰笑道:“我叫番費。”
約翰愣了一下,自己與着歐美理事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對頭,對於歐美理事的名字,約翰還是第一次知道。
“我決定讓出我的理事職位。”番費接下來的話更加是語出驚人。
所有人都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番費,甚至有些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但是約翰卻是並不意外,似乎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一樣。
“我會幫你解決這些餘下的事端的。”
番費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是的,這一切都交給你了。”
就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節之中,歐美區的最高權力就這麼被番費轉手讓人了。而與此同時,其餘的那些議員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