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強告訴爭華:“爭華,我在齊都大酒店門口看見王霞姑娘了,她正好推開門讓客人從酒店麗走出來,她穿着大紅色的繡花旗袍,披着綬帶,一看就是個迎賓小姐。”
“你看花眼了吧,我們這次回老部隊,你不是說去她家問過他媽媽了嘛,她媽媽不是說,她已經被人殺害五年了嘛。”爭華說。
“是啊,也許是看花眼了吧”牛小強無奈地點點頭,這次回老部隊看望方叔叔的時候,他特意去王霞家找她,結果,她媽媽哭着對他說,他女兒去齊都市打工,五年前已經被人殺害了,兇手一直沒查到。聽到這件不幸的消息後,牛下強沉重了好幾天。
他到她的墳上去看了她,給她燒了紙錢,買了100枝紅玫瑰放在了她的墳頭上:王霞,我來看你了,你曾經是我的女人,我也曾經向你承諾過,復員的時候把你帶回齊都市,可是,我犯了錯誤,提前復員了,臨走我也沒跟你打聲招呼;還有就是,我承諾到縣城給你買束塑料花,一直沒買,現在塑料花已經過時了,我給你買了100枝紅玫瑰鮮花送給你,願你能收下這份禮物!
牛小強的眼睛裡涌滿了淚水。
自從在齊都大酒店見到像王霞的姑娘後,第二天,他又去了齊都大酒店一趟,他問大堂經理:“請問昨天那個高個的迎賓小姐呢?”
大堂經理說:“昨晚她就辭職不幹了,她媽媽病重,回老家去啦。”
“她老家是哪的?”
“沂蒙山區。”
……
下班回到家後,牛小強悶悶不樂地躺在了牀上,腦海裡不斷映現着王霞的影子……
這天晚飯後,牛小強一邊照着小鏡子,嘴裡一邊吹着“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的口哨,精心打扮了一番,準備去和在王村看電影時認識的一個姑娘約會。小朱看着他,笑着問:“小強,打扮這麼漂亮,幹啥子去吆?”
“幹啥子去也不能告訴你,這是軍事秘密。”牛小強笑着回敬了一句。
“啥子軍事秘密,鬼信。”小朱不屑一顧地說。
“你不信就拉倒,反正我今晚的行動對你來說就是軍事秘密。”牛小強自豪地說。
“讓你的軍事秘密見鬼去吧,老子不信你這一套。”小朱不以爲然地說。
“走啦哥們。”牛小強向小朱揮了下手說,然後出門走了。
牛小強出了營房,來到約會地點“愛民橋”上。
“愛民橋”在部隊大院後面,是上鳳凰山的必經此橋。
橋是部隊幫老百姓修的,故名“愛民橋”。它是軍民團結,軍愛民,民用軍,軍民魚水情的最好見證。橋欄杆是用青石雕刻成的,橋面呈拱形,仿照趙州橋的摸樣建造的。橋下是一條自西向東流淌,蜿蜒幾十裡的季節河,當地人叫她“沙龍河”。
每年雨季,周邊山上的雨水會流淌進這條河裡,致使河水漲滿,滾滾東流,水聲不息。“沙龍河”兩岸長滿茂密、蔥綠的灌木和垂柳,靠山坡一面的岸邊上,還生長着一大片整齊、偉岸的楊樹林,像一道綠色的屏障似的,蔚爲壯觀。
小強在岸邊的草地裡採摘了些各種各樣顏色的野花,然後鑽進
了密匝的楊樹林裡。他找了塊石頭坐下來,點上一支菸抽着,靜候着姑娘的到來。正當他東張西望的時候,眼睛突然被一雙從他腦後伸出的柔軟的雙手給捂住啦。
他猛然轉過身來,捂他眼的那雙手柔軟的雙手鬆開了,站在面前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她就是那個牛小強在王村看電影時認識的個姑娘。
姑娘有二十多歲的模樣,兩條辯子精心梳理過,臉上洗得白白的,散發着雪花膏的香味,兩頰上微微泛着羞澀的紅暈;一雙大眼撲閃着;顯得既激動又羞澀。
“你什麼時候來的?”牛小強站起身來問。
“我早來了,這盆衣服我都洗完啦。”姑娘用手背抹了把額頭浸出的細碎的汗珠兒,用嘴呶呶放在草地上的一盆洗好的衣服說。
“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你叫什麼名字?”牛小強說。
“我能不來嘛,洗完衣服我就躲在樹林子裡等着你呢。我的名字叫王霞”姑娘看了牛小強一眼,羞澀甜蜜地笑啦。
“這是我剛採摘的一些野花,送給你吧,算是咱們今天約會的見面禮。”牛小強把那一大束野花送到姑娘的手裡。
“誰稀罕這些破野花。”姑娘白了他一眼,生氣地把那些野花仍進了河裡,野花散落在河水裡,隨着河水的流淌慢慢地漂走啦。
牛小強不安以爲然地笑了笑:“你不喜歡這些野花,抽空我到縣城百貨商店買束塑料花送給你怎麼樣?”
“那樣還差不多。”姑娘滿意地看了他一眼,羞澀地點點頭。
她問牛小強:“看樣子你是從大城市來的兵吧?”
“我是從齊都市來的,你去過大城市沒有?”
姑娘搖搖頭說:“我連我們的小縣城都沒有去過。聽說你們大城市有很多高樓、大廈,汽車一輛接着一輛的,男的穿着大喇叭褲子,女的燙着卷頭髮,在大街上牽着手走路,是不是呀?”
牛小強點點頭:“是啊,我們大城市就是這樣浪漫。要不抽空我帶你去縣城玩玩,讓你也開開眼。將來我復員的時候,再把你帶到我們省城去,讓你到大城市去開開眼界,看看什麼叫花花世界。”
“真的?那太好啦。”姑娘興奮異常地說。
但她馬上又擔心地搖搖頭說:“我纔不信你的話呢,你們這些大城市的兵就會騙人,以前我也認識一個城市兵,他答應復員的時候把我帶走,還說要娶我,可是到復員的時候,他竟然悄悄地走啦,連聲招呼都沒打。”
“我牛小強可不是那種人。”牛小強拍着胸脯發誓說。
“那也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你怎麼才能相信我呢?”
“要不咱們拉勾吧。”
“拉勾就拉勾。”牛小強爽快地說。
倆認的手指拉在了一起,姑娘陶醉地笑啦……牛小強借機把姑娘摟進懷裡……姑娘也用手抱緊了牛小強。摟抱了一會後,牛小強在姑娘的耳邊說:“讓我親親你吧?”
姑娘搖搖頭,但是還是閉上眼睛,踮起腳來,仰起臉來……牛小強迫不及待地跟姑娘接起吻來……然後,牛小強又用手撫摸姑娘的胸前……姑娘的手推着
他,不讓他摸自己的身體,但是牛小強還是解開了姑娘的上衣……姑娘仰着頭,閉着眼睛,輕聲呻吟着……
牛小強吻着姑娘豐滿的胸脯,然後不顧一切地開始脫姑娘的衣服,姑娘警覺地制止他,可是牛小強還是迫不及待地脫去了姑娘的上衣和褲子……
第一次品嚐女人滋味的牛小強,那種激動和幸福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完事以後,姑娘沒有責備他,而是笑着說:“你是個真正的童子!”
牛小強感覺這句話很奧妙,就問她:“你怎麼知道我是童子?”
“我感覺你是……嘻嘻……”姑娘羞澀地說,迅速地穿好衣服,並整理好自己的頭飾,並掏出個小鏡子來來回照了照自己的臉頰。
牛小強沉吟了一會兒鄭重其事低問她:“看來你已經不是大閨女啦?”
牛小強沒想到姑娘回答的很乾脆:“不瞞你說,我早就不是姑娘啦。”
“你結婚了?”
“我沒有結婚。”姑娘平靜地說:“我幾年前就失身你們部隊一個城市兵啦,我還爲他流了產……”
不知爲什麼,牛小強感覺有一種悲哀向他襲來。他感覺自己像吃了個蒼蠅那麼難受。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姑娘的臉頰上不知什麼時候掛上了淚跡。
看見她哭了,牛小強竟然又感到心軟啦:“我沒有嫌棄你。”
“你不嫌棄我就好。”姑娘的臉上露出了彩雲:“你只要不嫌棄我,我會對你一輩子好的,我會一輩子疼你、愛你的。”
牛小強呆呆低坐在那裡,足有半個小時。
“你說話呀?”
“讓我說什麼呀?”牛小強轉過身來,面向她。
“你復員的時候能不能把我帶走,然後娶我?”
“我說不準。”牛小強無奈地說。
姑娘哭了,哭的很傷心。
牛小強就安慰她:“到我復員的時候,我能把你帶到我們齊都市去看看。”
“真的嗎?”姑娘重新燃起了希望,她興奮異常地說。
“真的。”牛小強不知自己是怎麼說出的這句話。
姑娘激動地撲進了牛小強的懷裡,這一次是姑娘主動親吻他。姑娘畢竟是過來人,她用自己的舌尖攪擾着牛小強的舌頭,牛小強熄滅的激情再次被燃起,再次被挑逗。這一次,倆人進行的非常從容、默契,牛小強就像一個久經情場的老手一樣,恰到好處地把握着自己的節奏和進度……最後倆人滾翻在草地上,像死了一樣地足足躺了有十幾分鍾。
晚上十一點啦,牛小強才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宿舍。躺在牀上還沒睡的小朱見他進屋就坐起身來,捏着鼻子學着女腔說:“誰稀罕你這些野花。”小朱學完後,禁不住笑了起來。原來他剛纔見牛小強走了後,就喊上班裡一個兵跟蹤了牛小強。
倆人躲在樹叢中偷看了牛小強和王村那個姑娘約會的部分情景,然後倆人就回營房了。可惜的是,後面精彩的部分他倆沒有看到,牛小強不以爲然地笑了笑,躺在牀上美美地回味起了剛纔約會的情景,特別是和姑娘接吻,親吻姑娘胸部、兩次做ai的的情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