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高夏這句話,再zao人王爭華感覺一陣心驚肉跳,他心裡話,瑤瑤一直對他很冷淡,看來是看出了他的什麼
破綻啦。
爲了迷惑高夏,再zao人王爭華嘆了口氣說:“高夏,我對不起你和瑤瑤,是我這陣子經常不回家,疏遠了孩子,我對不起孩子,女兒瑤瑤是個非常懂事,非常可愛的孩子,你放心,我會好好補償孩子的。”
“你昨晚是不是喝多了?在豔紅家的沙發上睡的覺?而且一早就走了,你走的時候,豔紅也不知道?”高夏目不轉睛地望着再zao人王爭華的臉問。
“是這樣,我最近發現不能喝酒啦,昨晚小強和周猛、貴友他們非跟我剛勁不可,我沒有抵擋住他們,喝高了,我是怎麼躺在沙發上睡的一概不知。今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豔紅家的沙發上,我一看錶,已經是早晨五點多,我想跟豔紅打聲招呼,結果她臥室的門插着,我就悄悄下樓走了。”再zao人王爭華說。
“我不信豔紅臥室的門插着,你們這兩個青梅竹馬,好容易住在一起了,孤男寡女能甘於寂寞嗎?”高夏笑着說,她是在跟爭華開玩笑,她知道爭華是正派的男人,豔紅也不是輕浮的女人。
再zao人王爭華笑着迴應她的玩笑說:“我們上牀了,一晚上做ai十次,可把我累壞了,哈哈哈……”
“討厭,下流……”高夏嗔怪地剜了爭華一眼。
“你趕緊去休息吧,上了一宿夜班,我出去轉轉,找貴友他們去聊聊天。”再zao人王爭華說。
“你去吧,我感覺你應該去單位一趟去看看,這麼長時間不去了,看看廠子裡有什麼變化沒有。”高夏說。
“好吧,我順便去廠子裡看看。”再zao人王爭華說。
“那我上樓在睡一會,晚上我包水餃咱們吃。”高夏說完深情地看了他一眼,上樓去了。
再zao人王爭華跟馮阿姨說:“媽媽,我出去轉轉,高夏讓我去單位看看,我就着到單位去看看,中午我可能不回來吃飯了。”
“你去吧,路上騎車慢着點。”馮阿姨囑咐兒子。
“媽媽,我去了。”再zao人王爭華說,然後去院子裡推上那輛自行車離開了家。
再zao人王爭華騎着自行車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他提取了大腦中儲存的關於王爭華的好友信息,王爭華經常去他的戰友朱貴友的“好運來糕點、麪包房”去玩,喜歡到單位找牛小強,喜歡跟牛小強去找牛小強的同學周猛去玩。
這幾個人的位置座標在他腦海地圖上很清楚也很詳細,表明了具體的道路和街道、門牌號。
他準備分別去會會他們,交流一下感情,想辦法向他們灌輸沒有外星人和更沒有外星人基地的思想,讓他們徹底打消這個念頭。
他先騎車來到學府街上朱貴友的“好運來糕點、麪包房”,玲妹正在門口的櫃檯後面照應生意,她遠遠就看見王爭華騎着自行車過來啦。
“爭華來了,屋裡坐吧。”她熱情地對再zao人王爭華說。
“貴友呢?”再zao人王爭華問,把自行車停在了一旁。
“在屋裡烤麪包呢。”玲妹笑着說,順手給爭華一個椅子:“坐爭華,我給你倒茶去。”
“不用忙,我坐一會就走,高夏讓我到單位去看看,路過這裡,來坐坐。”再zao人王爭華說,坐到了椅子上。
“你先坐着喝茶,待一會這爐麪包就烤好了,我陪你耍。”戴着白帽,穿着白大褂的貴友從麪包房裡伸出頭來對他
說。
“你忙你的,我坐會就到單位去看看。”再zao人王爭華說。
“來喝茶爭華。”玲妹給再zao人王爭華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的櫃檯上。
“生意怎麼樣?”再zao人王爭華問玲妹。
“馬馬虎虎,還行吧,我們這裡的回頭客比較多,咱們的麪包、糕點、蛋糕用的料都是貨真價實的,我們用最好的麪粉,最好的花生油,最好的白糖,最好的雞蛋,什麼原料都是最好的,這樣儘管利潤薄,但是味道好,回頭客多。”玲妹說。
“做生意經應該實實在在,回頭客多了自然生意就好了。”再zao人王爭華說,他大腦芯片中的語言處理器非常稱職地幫他回答這個問題:“我雖然不懂做生意,但是,我這次南方之行打開了眼界,感覺只有做生意才能賺大錢,才能過上幸福的生活,才能出人頭地。在一個單位掙那點死工資,而且整天靠點上下班,太沒有前途了。”
“是啊,上班賺不了好多錢,但是上班輕鬆,到月開錢,沒有什麼壓力啊。你不知道爭華,做生意也不容易啊。”玲妹感慨地說。
“我知道不容易,但是自己做生意可以自由自在啊。”再zao人王爭華說。
這時候,烤完一爐麪包的貴友從麪包房裡笑嘻嘻地走出來,遞給爭華一支菸:“來爭華,抽支菸。”
“我戒菸啦。”再zao人王爭華忙擺手說。
“你真行啊爭華,去了一趟南方,什麼也戒了,戒了酒,又戒了煙,吃飯還光喝湯了,你是不是也把色戒啦,不跟女人辦事啦?”貴友自己點燃一支菸,開玩笑說。
“色不能戒啊,戒了色人就不健康了。”再zao人王爭華笑着迴應說。
“你們倆人見了面不會說點好聽的,下流!”玲妹笑着白了丈夫一眼。
“男女辦事這是正常的事情,有什麼下流的,婦道人家懂啥?”貴友笑着對妻子說。
“討厭,沒正行!”玲妹揮手打了丈夫一下。
“爭華,你在水庫寫什麼小說?”貴友問爭華。
“我想寫寫科幻小說,寫寫我跟方瓊麗的故事。”再zao人王爭華說。
“你還沒有忘她啊?”貴友說。
“我永遠不會忘了她的。”再zao人王爭華佯裝沉重地說。
“爭華,你不是在水庫上寫作嘛,怎麼又去了趟南方?”貴友不解地問。
“我寫不下去了,到南方去逛逛,是劉峰來叫我去的。”再zao人王爭華說。
“是不是跟你談對象的那個叫劉峰的老師?她不是跟着豔紅的前夫跑了嗎?”貴友說。
“倆人私奔到南方後,月老師成立大學副教授,又找了個比她更漂亮的,就把她甩了,劉峰就又回來找我啦。”再zao人王爭華說。
“這樣的女人你怎麼還要呢?要是我我纔不要她呢。”貴友說。
“我沒要她啊,我只是跟她到南方逛了逛,見識了一下南方的世面,她想跟我回來,我沒同意。”再zao人王爭華說。
“這樣的女人就是不能要啊!”貴友說:“唉爭華,我想問你句話。”說到這裡,他看了在一旁站着的妻子玲妹一眼:“你到屋裡呆着去,我們要談機密情況。”
“什麼機密啊,我不能聽?”玲妹對丈夫不滿地說。
“軍事機密。”貴友嚴肅地說。
“別聽他的玲妹,我們沒有什麼軍事秘密可談的。”再zao人王爭華說,他已經猜出貴友要跟他談外星人的事情,藉此機會,也應該
讓玲妹聽聽。
“在這聽可以,可不能出去亂說啊!”貴友叮囑妻子。
“我不會亂說的。”玲妹鄭重地點點頭說。
貴友向四周看了看,小聲問再zao人王爭華:“爭華,外星人基地的事情有進展嗎?”
“哪有什麼進展啊!”再zao人王爭華表情無奈地說:“查找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我現在開始懷疑,我們查找的外星人基地是不是一個子虛烏有的東西?”
“我也有這種懷疑。”貴友點點頭說:“開始我就有這種懷疑,但是見你跟牛小強、周猛那麼高的熱情,我又不好給你們潑冷水,只好由你們去查。”
“是啊,我們開始的信心是非常強的,結果,查到現在什麼也沒有查到,一切努力都白費啦。”再zao人王爭華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來說。
“這就是你們的秘密啊?”玲妹吃驚地瞪大眼睛:“早知道你們有這樣的秘密,我早就給你們潑冷水啦,爭華啊,不是你妹妹我說你們,你們也真是吃飽的撐的難受啦,哪有什麼外星人啊?”
“是啊,我現在才感到我們是荒唐的,是幼稚可笑的。”再zao人王爭華說,心裡一陣竊喜。
“你啊爭華,什麼都好,就是太信一些東西,就說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叫什麼方瓊麗的事情吧,你說在書店裡看見她復活了,我當時就感覺很荒唐,人死如燈滅,怎麼能復活呢?你一定是看花了眼或者是這個女人跟死去的方瓊麗長的有些像,天底下長相一樣的人有的的是啊!”
“是啊,玲妹,後來我再見到那個很像死去的方瓊麗的女人,我發現她根本就不是死去的方瓊麗復活了,只是她長的跟死去的方瓊麗有些像而已,你說的有道理,人死如燈滅,怎麼能復活呢。”再zao人王爭華笑着說。
“爭華,不要在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分心勞神啦,也不要再寫什麼科幻小說啦,趕緊從水庫回來上班吧,我聽說,因爲你去水庫上寫作,你的副處長職務也被撤了,是不是?”貴友說。
再zao人王爭華點點頭,表現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來。
“這多划不來啊爭華。”玲妹惋惜地說:“在企業當官多好啊,有油水不說,還體面。”
“你知道個啥?”貴友不滿看了妻子一眼說:“爭華這個官是清水官,沒啥子油水。”
“反正當官就好,就有油水。”玲妹笑着堅持自己的觀點。
“我也在考慮回來上班的事情。”再zao人王爭華故意想了一下說:“但是,我的思想很矛盾,又想做生意賺大錢,又想回單位上班。”
“還是回單位上班是上策。”貴友吸了口煙鄭重其事地說:“做生意賺大錢,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是地,哪有好多錢賺啊?”玲妹說:“我們是沒地辦法,我們要是有工作幹,我們也不做生意,做生意太辛苦啦!”
“我爸爸、媽媽、豔紅、高夏,一家人都勸我回單位上班,我很猶豫。”再zao人王爭華說。
“這有什麼猶豫的?”貴友說:“想好了回來上班不就行了嗎。”
“還有就是貴友,你一定幫我說服小強跟周猛他們,不要在去尋找外星人啦,不要再去尋找外星人基地啦,我現在已經說服不了他們了,我一說,他們就我退縮了,說我立場動搖啦,說我漠視和不關心地球人的生存啦,說我背叛了當時許下的誓言啦,說我說身爲一個光榮的退伍兵,成了熊蛋啦……”再zao人王爭華說,他真不知道這些詞語是怎麼在大腦中製造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