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來越靜,江邊柳的內心卻越來越炙熱,他看了看露易絲挑逗的眼神,雙手不禁有點發抖。他的手慢慢移了上去,停在了她的小腿肚子上,她的小腿修長,柔軟而富有彈性,江邊柳不敢再往上去,顫抖的問道:“是這裡嗎?”
這哪裡是按摩?分明是赤果果的挑逗,江邊柳血脈擴張,差一點便噴涌而出,他的手被露易絲的手壓着,覺得一陣清涼,浸人心脾,如遊走在絲柔玉錦之上,又如飛昇在半空雲端之外。
露易斯卻在心裡想,教主說他骨骼驚奇,得他者便可以得世界,也不知道他如何個驚奇法,今日終於讓我尋到他,我何不先佔了他的精血再說,看他到底有多驚奇,反正教主也不知情,於是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任由江邊柳的手停留在她的小腿之上。
“再往上點。”露易絲眯着半隻眼睛看着他,透露着萬千風塵,又說。
再往上?你她丫的,是腳崴了叫我按摩嗎?江邊柳此時才稍稍清醒了一下子,在心裡想道,莫非這洋妞是我要臨幸她?
不過,他想是這樣想的,手卻不敢再進攻,露易絲卻又故伎重演地拉着他的手慢慢地向上移,他卻象觸電一般,全身猛然抖了一下,迅速的把手縮了回來,抱在胸前,滿面通紅、心跳加速的呆立在原地,關鍵時刻,他終於管住了自己。
露易絲見他竟然不上鉤,心裡不禁有點意外,她還沒遇到她不能征服的男人,想不到這個華夏小男人竟然會臨陣退縮。她從車上跳了下來,近近的站在江邊柳面前,幾乎是貼着他的臉,他清晰地聽得見她呼吸的聲音,卻不敢再擡眼對視她。
露易絲緊緊地貼着他,說道:“怎麼了?我不美嗎?”
江邊柳膽怯地擡頭看了看她,她那如烈火一樣吃人的眼神快要將他吞沒,他覺得她既象一個美麗的天使,讓自己焚心似火,不能自拔,又如一個淫邪的惡魔,使自己如臨深淵,進退兩難,他只是機械地回覆了一句:“美,很美。”,便再也不敢擡頭。
露易絲見他這表情,更是得意,竟擡起雙手撫摸着他的臉龐,細細觀注着他那東方人種特有的剛毅眼神,不過他的眼,此時沒有半點剛毅,盡是一些迷茫和彷徨。接着,她又把臉湊了過來,貼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往他的耳道里吹着微氣,她倒要試試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定力,能過她這美人關,她又挑逗地問道:“既然我美,你爲什麼要退縮?”
這麼直接的話都說得出口,江邊柳又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他的心早就亂了,只是還要衡量利弊而已,他做夢都想着露易絲這樣的性感女人,要不是他還不清楚她的底細,或許早就主動進攻了,江邊柳在心裡想道。此時卻又見她如此直接地挑逗自己,他已如箭在弦,時刻等待着戰鬥的衝鋒號角吹響,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擡了起來,搭在露易絲的後腰。
露易絲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又在心裡得意地笑了笑,隨後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部拉了出來,直接放在自己的胸前,她要儘快徹底的征服江邊柳,吸取他的精血。露易絲勾住他的脖子,用那雙迷離性感的眼睛看着他,就要去親他的嘴。
當她的嘴脣快要接近他時,他突然看到了那大奔,他頓時有了一種犯罪感,他在此時想起了榮慧,榮慧不嫌棄他是個窮學生,對他那麼好,他覺得沒有任何理由背叛她!他猛然向後退縮了兩步,從露易絲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再一次臨淵止步。
他苦笑着對露易絲說道:“對不起,露易絲。”
露易絲更是大鄂,她絕對沒想到江邊柳會再次逃過自己這性感的身軀,不禁對這個華夏小男人括目相看。翹起大拇指對江邊柳說道:“你真了不起,你是在我石榴裙下逃生的第一個男人,麻煩你送我回賓館好嗎?這裡沒有車,不方便。”
江邊柳點了點頭,說道:“上車吧,我送你出去。”說罷便拉開車門,扶着露易絲進了副駕駛座。
正當他打開駕駛座的門要跨進去時,眼前浮現出一排字幕,是修真副本傳輸過來的:傻叉,如此風花雪月、風流妖冶、性感怡人,你都能忍得住,老子也是佩服你了,不過,我現在告訴你,這妞手上那黑玉手鐲是瑪雅人流傳下來的,具有很強的靈氣,是你修真必備之氣,你過去把它吸進體內。
江邊柳差點要哭了,在心裡大罵道:我日你奶奶,老子剛纔和她親熱的時候,那麼好的機會,你不說,現在老子冷靜下來了,你才告訴我,你這是要老子演的哪門子戲啊?又要讓我再受一次情慾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