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涵再與妻妾單獨待在一起時,夜已經深了,兒女們都已經入睡。若若領張張涵去看娃娃,娃娃是今年五月十六出生的,重十五斤三兩,孩子有點大,若若生她的時候,沒少吃苦頭。這兩年家中的伙食好,原來也有不好一面。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華佗就很擅長婦科的。
娃娃是極可愛的,白白胖胖,含着大拇指,流着口水,眉眼很像若若,幸好幸好,許是房裡燒的熱了,小丫頭把被子蹬到了一邊,嫩藕似的小腿小腳丫旁若無人伸在外面。張涵用手指輕輕地撓撓她的腳丫,小丫頭不安地扭動了下,若若連忙打開張涵的手,“別惹她,弄醒了,就該哭了!”
給娃娃起名字是個大工程,但是,張涵收到家書以後,早已經做完了。按照慣例,張涵選擇了“玥”字作爲娃娃的名字,玥是傳說中的一種神珠,娃娃就是張涵的寶珠。張涵凝視着娃娃好長時間,直到王眸輕輕掐了他一下。
回到張涵的房中,氣氛驟然曖昧起來,王眸和若若一觸即發的火藥味,若有若無的籠罩着整個房間,令張涵有點緊張,僵持了一會兒,若若退讓了一步,勉強笑笑,怏怏不樂的離開了,張涵趕上去,抓住若若親了親她,告訴她明天就去她那兒。
大手在王眸身上游走,餘韻未歇的她愜意的不時呻吟一聲,喘息久久不能平靜。王眸的醋意早已經在一的巨浪中覆沒,隈在丈夫懷裡,開始獻寶。王眸也很喜歡娃娃,但是,她還是嫉妒丈夫的眼神。
“……,今年我擴大了作坊,你肯定想象不出,今年掙了多少錢?”
“多少?”
如潮水般退去,張涵只覺疲憊不堪,很想就此睡去,他強打着精神問了句。王眸聽出了其中敷衍的意味,輕輕掐了他一下,以示不滿,不過,一說到錢,她就很興奮。以前在家的時候,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許多錢,而且,還是她親手賺的。
“這個月的還剛剛開始,但前十一個月裡,作坊的純收益已經出來了……”
王眸拉長了聲音,但張涵實在沒有心思配合,他趕了這麼久的路,今天又忙了一天,實在是有些累了。王眸不滿地在他身上隈來隈去,活動了一會兒,才嘟着嘴說出了最後的數字“兩萬萬零八百萬!”
“哦,兩萬萬零八……多少?”
張涵立刻清醒了,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詢問道。王眸嘟着嘴轉過頭去不理他,夫妻哪裡有什麼氣好生,張涵又哄了她一會兒,很快就確定了那個數字“兩萬萬零八百萬”。
張涵很興奮,兩萬萬零八百萬,分給自己,就是一萬萬零四百萬,這筆錢足以養一支一萬人的軍隊。這樣一來,來年的費用算是解決了。
抄書是個大事,張涵很重視,但花錢可真不少。張涵是能以很低的價錢就僱到太學生,但那是太學生呀!來自天南地北,左右大漢輿論,張涵可不想爲了幾個小錢,留下了吝嗇的名聲,太不值得了。當然,手中並不寬裕,張涵也不會太大方,適可而止罷了。
情報網有了基礎以後,情報網發展迅速,目前派遣出去的已經有六十七人了,而他們又都發展了各自的下線,伴隨着情報網的擴張,資金的需求也增長很快。還有擴大族學、普及教育、小作坊等等,張涵要用錢的地方多了。
“對了,麻布的價格有什麼變化沒有?”
哎,採補想必是在這種情況下才有了構思的,張涵奮起餘勇之後,渾身乏力,手足痠軟,一付元氣大傷的形容,而王眸再經風雨後卻小臉紅撲撲的,一幅剛剛進補完的模樣,張涵不免有了許多遐想。
“嗯,應該沒有吧,去年出了三十五萬匹麻布,掙了一萬萬又一千二百萬;今年出了六十四萬匹了,掙了二萬萬零八百萬,應該沒什麼變化……”
王眸喘息了片刻,才含糊的應了句。
到了這個時候,張涵纔想起一件事來。布帛不光是能當錢來用,織布也是大漢國廣大婦女的主要收入來源。如果張家大量出貨,造成了麻布價格下跌,從而導致收入減少,破產農戶猛增,後果就麻煩了。張涵還沒有準備好,如果黃巾之亂提前的話,對他也是很不利的。
“那近來價格有什麼波動沒有?”
“哦,這個嘛,年中價格稍微低了點兒,近期又漲回來了,漲跌幅度不大,都是十錢、幾十錢的……怎麼?有什麼不對?”
張涵問的詳細,王眸疑惑了。
“沒事!隨便問問。”
在心裡盤算了一下,今年和去年差不多,稍微低了點兒,也不過百分之二三而已,張涵就放下心來,這麼小的幅度影響因素多了,也許與他的作坊全然無關呢!再說,張家收攏流民,他去青州也要照此辦理,一出一入也就差不多少了。
“要不,來年就不擴大了?”
王眸還是覺得不對勁,試探着問道。
“沒關係,擴大你的好了!”
張涵一聽這個,立刻把心裡的算計拋在了腦後,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他又不是大漢天子,哪裡管的了這許多?那個大漢國皇帝還不是想方設法在摟錢……
“……,掙到的錢,都按照你的吩咐,換成了五銖錢、銅錠和金銀藏起來了,與商人們往來,收進來的也是這些,咱們家商隊花錢的地方,都用麻布支付了……只有家裡偶爾買個稀罕物,才用錢帛,還有就是三哥那裡要錢,說是要保密,也給了他不少錢帛……”
放下心事,張涵很快就在妻子的呢喃聲裡睡着了。
就在張涵享盡溫柔的時候,若若輾轉反側,翻來覆去也睡不着,她恨恨地念了王眸不知幾百回,纔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勉強睡去。第二天晚上,張涵履行了自己的諾言,跑到了若若房中去。這一夜,睡不着覺的,卻輪到了王眸。不過,王眸恨恨念道的,則換成了兩個人的名字。第二天醒來,王眸同樣頂着兩隻紅眼睛。
時間到了第三天夜裡,張涵房中劍拔弩張,殺氣騰騰。頭痛之下,張涵索性將兩人都留在了房中,反正,他也不是沒有幹過類似的荒淫事。
張涵把二女擺成了七八個樣子,終於不住,他躺在中間,二女一邊一個,張涵連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彈。這可不是劇烈運動,簡直趕上重體力勞動了。張涵身體疲憊,精神抖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正在胡思亂想中,忽然聽見王眸吃吃笑了起來。
“怎麼?”
“沒事!”
“有事你就說,都是自家人,怕啥?”
“真的沒事!”
“肯定有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不說實話,一會兒,看我不好好收你?”
王眸嗔了他一眼,眼睛裡都能滴出水來,狐媚的張涵又有了感覺,感覺到張涵的‘怒意’,王眸吃吃直笑,挑撥了幾下,最後還是怕了,紅着小臉吞吞吐吐地說:
“我是笑你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怎麼了?”
張涵立馬急了,竟敢懷疑他的能力,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現在,你把我們倆一起……將來,若是有上十個八個的,看你怎麼辦?”
“哦,這還真是個問題,到時候,可怎麼辦,才……”
張涵心情舒暢勞動果然是快樂的漫不經心的應了句,話未說完,就覺兩肋齊痛,兩女齊聲喝道: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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