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飛狗跳在草原度過了一晚,最後兩夫妻鬥氣,最終以風君舞給帝九君冠上“白眼狼”而落幕。愨鵡琻浪
第二天,一早帝九君就被草原王請去解毒疫,因爲雖然他們草原人因爲月神的傳說不受波及,但是草原上的動物卻是不斷受到毒疫感染,繼而破壞了草原的生態平衡,再蔓延下去就算他們沒有中毒,可是沒有可食的東西和水源,一樣會活活餓死,除非是遷居別地。
但草原王終究是俗人,怎麼可能甘心放棄偌大草原累積而來的勢力和威望?一旦離開了草原,所有部落各奔東西,到時候他就成了光桿司令了,試問哪個手握重權者甘願如此?
當帝九君試了各種辦法,帝家古籍都快被翻爛了,得到的結果還是拿毒疫沒辦法……
時至晌午,燻烤的肉香混合草香飄散開來,此時大家都圍坐一團吃着午膳,就連小思君和小念舞都被奶孃抱出來曬曬太陽,唯獨少了這波人的當家風君舞。
“離主子,我們還要等風主子嗎?”
一直爽漢子出聲詢問,這是大戶人家的規矩,雖說風君舞從不講究這些,但見識過風君舞一招秒殺狼羣后,還是要收斂一點,省的哪天被掃地出門,畢竟像風君舞這般隨和的主子已經很少見了。
“不用了,我們不等主子了。”離墨染勾深了脣角的笑意,眯了眯了眼看向從遠處朝這邊走來的帝九君,“主子沒交代要等她用膳,以後我們就自行決定。”
說話間,被草原人簇擁的帝九君已經走來,並且身邊多了個嬌麗野蠻的小尾巴,只聽他站定身形,環視一週都沒發現風君舞,不由看向離墨染:“她人呢。”
“大概還在睡。”離墨染頗爲冷淡的坐着,見其他人要給帝九君行禮眸光刷的一下沉下來,其他人頓時又把剛擡起的屁股坐下去,心想他們風主子和這位妖君王的關係還挺複雜。
見狀,帝九君挑起半邊奢魅的眉,他還沒說什麼,一旁被寵壞非常看不懂情形的達/賴塔娜到是不悅開口:“帝哥哥,你家奴才真沒規矩,哪有主子站着問話,奴才坐着回答的道理?你們中原人都是這麼隨和對待下人的嗎?”
此話一出,氣氛變得有些僵硬,經過這位草原公主的話,看似是爲帝九君叫不平,實則是再提醒他風君舞持家無方,就差說一句這些人丟了你的臉。
“塔娜公主說笑了,中原人其實和草原人都一樣,只不過我家主子是個好人,從不計較這些繁文縟節,主張人人平等,告訴我們不要爲了一些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而改變自己,人活着重要的是活的暢快,若是誰讓我們不高興,我們就讓她一輩子不痛快。”
離墨染優雅起身,骨媚清絕的他也是難得的美男子,即使他說的話顛覆了衆人的思維,甚至有的地方有悖綱常,但人俊美就是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繼而降低了那份不悅感。他冷淡望着達/賴塔娜,揚起一抹儒雅的笑如此說道。
聞言達/賴塔娜撇撇了嘴:“那跟土匪有什麼區別?”
“我家主子就是欣賞土匪的乾脆利落。”
“那還有王法嗎?”嬌麗的塔娜公主也不是笨蛋,從離墨染的言談之中也聽出他針對自己,不由挑釁的勾脣:“若真是誰讓你們不高興,你們就讓誰不痛快,那你們的中原的律法又是什麼?”
“自然是擺設。”離墨染從容輕笑:“我家主子說過,做她的人要有本事和囂張的本錢,符合這兩樣我們就是殺了皇孫貴族都有她扛着。”
“我不信!”塔娜公主不以爲的嗆聲回去,離墨染驀地笑的極爲危險,“那塔娜公主要不要現在試試,看看在下殺了你的草原王,我家主子會不會替我抗?”
倏的,殺氣勃然而起,離墨染豔麗的俊容漾着淡笑,但澎湃的內力破體而出的鋒銳,卻壓的衆人喘不過氣,致使塔娜公主身後的勇士一個個謹慎盯着離墨染,因爲他們分別從他的眼中看出了認真之色,或許眼前這位看起來溫柔俊美的公子,更想殺他們的公主。
“墨染。”
看了好半晌,帝九君低沉的嗓音溢出,離墨染微一挑眉笑道:“姑爺?”
“不許無禮。”邪魅惑人的男子清冷的眸子閃出一抹警告,示意他不要太過分,而離墨染聳聳肩不鹹不淡行了個禮:“是。”隨後退在一旁,繼續和其他人用膳,心裡卻冷嘲道:“姑爺?狗屁!”
倏的,妖冶的眸子閃過清冷之光,顯然會偷心術的他聽到這句話,不過帝九君現在沒空修理這個不懂規矩的下人,轉瞬進了風君舞的帳篷,想着等從風君舞手裡拿到解藥再說。
撩起門簾,陽光灑落進來,爲帳篷渲染出朦朧的光暈,也爲裡面的人鍍上一層迷離的味道。
狐裘鋪地,芳草沁沁。
曼妙的佳人僅着薄紗,靜靜躺在柔軟如雪的狐毛毯子上,綠意的清心與清冽的白相呼應將躺在上面的女子襯托的美豔而妖嬈,透着一股噬骨的you惑。
一進來,帝九君便被眼前的景色衝擊的極爲反常,徑直把後面跟進來的勇士全部轟出去,就連嬌麗的塔娜都例外!若問原因?那便是此刻的風君舞的褻衣太過香豔撩人,簡單的一句話概括就是太過暴露!
雖不記得何時與她成親,但帝九君又怎麼可能讓外人看到風君舞的內在美?
砰砰砰,重物直擊地面的聲音此起彼伏,帳篷內還在酣睡的女子不悅睜開眼眸,但她還是躺着一動不動,只是不耐煩的吐出三個字:“滾出去!”
帝九君表情瞬間醬紫,“你知道在跟誰說話嗎!”
他孃的,她把他當隨便揉捏的軟柿子了嗎?還滾出去!
不悅的聲線劃過耳畔,風君舞瞬間精緻的眉眼擰出一個“川”字,她懶懶的躺着,看着帳篷頂淡淡的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請你出去。”
恩,這還差不多!
誒?不對!雖然冰塊語氣改善了,可還是趕他出去!
“風君舞你什麼意思!”舉步而來,帝九君居高臨下的看她,“本座好心來看你,你就是這麼回敬本座的?”
風君舞:“……”
帝九君:“……”
開口的詢問又是石沉大海,凝視風君舞良久,整個帳篷內除了呼吸聲,帝九君再也沒聽到其他聲音,他眸光囧了又囧,非常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爲了惹他生氣降生的?
“不許睡!”
拂袖揮出一道風,干擾風君舞閉目養神,風君舞看睡不成心裡直嘆氣,搞不清楚自己沒在他面前晃悠,怎麼就惹的面前這位“白眼狼”大爺犯抽了?
“不睡幹嘛?”你有更好的意見?
“把解藥給本座。”此話一出,帳篷內的溫度驟然下降,冷的快把人凍僵,只聽風君舞聲音平直,但氣息極爲冷冽的道:“沒有。”
一聽“沒有”帝九君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反而悠哉悠哉的坐下來,風君舞擡眼盯着他勾魂奪魄的俊容半晌,只聽他說:“風君舞,對不起了,本座也不想對你動粗的。”
話音落地,只聽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傳出,然後就見一美的人神共憤的男子,在觸及風君舞光裸肌膚上的青青紫紫,他有那麼一瞬間的停頓,但緊接着就是一頓狂風浪卷!
乒乒乓乓,咚咚鏘鏘,站在帳篷外的衆人聽到那貌似掐架搞破壞的聲音,以及只有某男抓狂的聲音傳出,頓時一臉黑線!
“風君舞,這是你逼本座的!”
“風君舞,本座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
“風君舞,本座就不信你的骨頭能硬過本座的酷刑……”
以上,某男的語氣聽起來極具氣勢,很是威風。
過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各種搗毀物品的聲音沒有了,就剩下了某男的聲音,從頭到尾某男嘴裡的風君舞是一句話都沒有。
“喂,你給本座說句話成麼!”
“……”
“風君舞,本座要藥聽見沒有!”
帳篷外,人人腦中回味這句“本座要要”的這句話,這是在求歡?因爲娘子不同意,就在那發脾氣?衆人看了眼高掛的太陽,那麼俊美清冽的男人,也不像個白日宣淫的人啊!
帳篷內,兩夫夫妻姿勢極其滑稽,身無寸縷的冷豔女子被按在狐裘上,男人的腰上纏着兩挑誘人的腿,視線一轉就見男人皓雪白衣一條條的,隱約還帶着血跡,額,裹在他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叫衣服,應該叫爛布條。
抓痕,撓痕,咬痕,各種利器刺穿的痕跡從胸膛遍佈後背,就連那張惑人非常的俊臉都橫縱着翻卷的扣痕,可見下手的人一點都不客氣!
而被他壓在身下,看起來是像被他制服的女人此時卻不耐煩的推開他,某男頓時位置剛纔的動作栽倒在狐裘上,而風君舞則慢條斯理的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帝九君,昨晚我說過了,打我風君舞是要付出代價的。”
被定住不動的帝九君俊容鐵黑,雙眼都快噴出火來!想說話,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原因?當然是在他打算施暴逼風君舞給他解藥的時候,不小心被風君舞塞了一顆藥,然後饒是他本事通天也只能乾生氣的份兒!道破九天
咔咔,咯咯,各種接骨的聲音不斷響起,帝九君聽見聲響看去,見風君舞手法熟稔的爲自己接上斷開的骨頭,並且面無表情,頓時無語問蒼天……
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可愛!
他堅決不相信,他曾經爲了這樣一個兇悍的女人連命都不要!並且還很“卑鄙”的強迫他和她生孩子!這種不會哭,不會笑,更不會生氣的冰塊,哪裡值得他那麼稀罕?
半晌,等風君舞爲自己接好骨上好藥後,她俯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根本就是一隻白眼狼的男人,手中握着明晃晃的金蛇劍,不偏不倚抵在了帝九君的小小鳥邊緣。
帝九君:“……”這個女人想幹嘛?
“你找我要解藥,究竟是爲了達/賴塔娜,還是故意和我過不去?”
帝九君:“……”
噗……,金蛇劍不客氣的刺進大腿半寸,濺出了紅豔的血液染紅了衣袍,逆光而站的風君舞表情淡漠,眉目洋溢着認真與嚴肅,帝九君嘴角抽了抽,不怕死的反問:“你吃醋?”
沒有波動的風君舞怔愣一下,隨後皺了皺眉:“理論上講是的。”不過,她卻感受不到常人口中的憤怒感和嫉妒發狂的感覺。
“既然吃醋,那就學着做一個合格的女人!”
“我爲什麼要學?”
“當然是討好本座!”
風君舞嗤聲勾脣,她眸光戲謔的望着傲嬌揚起下巴的妖冶男子,“帝九君,你似乎忘了,我沒有所謂的七情感知,現在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
刷的,惑人萌魅的男子笑容一僵,十分不解的瞪她:“那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吃醋,那她現在搞出這些是幹什麼?純粹好玩嗎?
揚起半邊細眉,風君舞眸光越發的冶豔,眼前的妖孽似乎思維又開始犯抽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爲了一勞永逸的杜絕他老找她麻煩,她決定給這隻白眼狼一個教訓。
“帝九君,你太自作多情了。”風君舞緩緩說着,她淡漠的目光與他泛着不滿的視線相對,一字一頓道:“我沒興趣討好你,也不覺得有爲了女兒討好你的必要。”
恩?這是分道揚鑣的意思?
帝九君眯了眯眼,“還有呢?”
“爲了以爲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必須達成共識。”
“所以?”
“今天你若不答應,我很想挑戰一下你的道術究竟逆天到什麼程度。”聲落,風君舞抽出刺入帝九君大腿的金蛇劍,轉瞬犀利瞄準他的小小鳥,雷霆的揮了下去!
眼看劍鋒一寸寸快速下滑,帝九君頓時嚇的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吼道:“該死的!你給本座住手!”
倏爾,犀利的劍鋒停靠在某男小小鳥一釐米的位置,風君舞邪肆的挑眉,悠哉悠哉的問:“決定好了?”喲呵!原來道術在高深的人,在身體某個零件被拆了,也是無法復原的嗎?
帝九君:“……”敢不決定好嗎?
半晌,他壓下要撕了風君舞的怒火,皮笑肉不的擡頭:“好,你說是什麼共識。”哼!等本座恢復了自由,要是不把你燒了就不叫……,額,算了看在你是本座孩子的娘份上,本座就把你揍的爹媽都認識的程度好了。
“不許跟我搶女兒。”
“……”這女人都不講理的嗎?女兒本座也有份的好不好!
“不許過問我的事情。”
“……”你在臭美呢嗎?本座纔沒興趣。
“以後沒事就不許出現我的面前。”
“……”喂!冰塊,你得多自戀?本座什麼時候沒事找過你?
等了好一會兒,帝九君陰陽怪氣的問:“還有麼?”
沒有出聲,風君舞回答他的方式收回金蛇劍,緊接着是拎起不能動的帝九君掄起來就是一頓狠揍,直到確定這廝必須得躺在牀幾個月的程度,風君舞從衣袖裡摸出一顆藥,就要往已經胖頭腫臉的男人嘴裡塞。
被揍的已經七竅生煙的男人頓時別開臉,小表情極具悲憤,並且充滿了怒火死活不肯吃!他孃的,這個女人的煉藥術這麼好,誰知道她給他吃的是什麼?
纖指又一動到他的嘴邊,某個被蹂躪夠嗆慘遭毀容的妖孽又扭過頭。見狀,風君舞挑了挑眉,扭過他削尖的下巴,“你想就這麼動不了?”
“……”帝九君心裡暴罵風君舞一千句,他瞪着風君舞道:“本座怎麼知道這不是毒藥!”畢竟他可是神仙,如今卻被不如他的風君舞搞的這麼悽慘和狼狽,可見這女人煉毒的本事不一般。
似知道帝九君的心思,風君舞涼涼說道:“吃不吃隨你,總之你清楚我想殺你輕而易舉就可以,所以你只要把之前三點做到,看在女兒的份兒上,我是不會殺你的。”除非,他還是不怕死的找她麻煩。
帝九君:“……”
等了一會,風君舞看他還不肯吃解藥,“還有疑問?”
“你不想殺本座誰都看得出來!”帝九君白了眼她,隨後沒好氣的說道:“但是,本座怎麼知道你這顆藥不是爲了折磨本座而煉的?”
風君舞:“……”
她就說忘記她的妖孽犯二的功力見漲,她若是想折磨他哪裡會說這麼多廢話!
看妖孽用一種“你是毒巫婆”的眼神瞪自己,風君舞失去了耐性,粗魯的撬開他的嘴把藥塞進去,隨後雲淡風輕的朝外走,而此時帝九君因爲掙扎,忽然發現自己能動了,頓時“新仇加舊恨”涌上來了!
風君舞,你真有膽,敢把本座當沙包打!
這時,正當帝九君拈訣反擊時,走到門口的風君舞忽然停住,悠悠開口:“對了,忘記告訴你,我給你的解藥裡添加了一些遏制你傷口復原的仙草。”也就是說,帝九君雖然行動不受限制了,但是在風君舞揍的他周身骨頭斷裂,最起碼要頂着這張破相的臉和躺在牀上三個月不止……
說完,風君舞走出帳篷,只聽裡面的帝九君怒吼:“風君舞!本座和你勢不兩立!”
眉目一閃淺薄笑意,這反應還真和以前一模一樣,回神時見齊刷刷的人站在面前,風君舞揚了揚眉:“什麼事。”
額……,一直跟帝九君回來的草原無事被這麼一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看裡面那位帝公子的怒吼,以及初見她秒殺狼羣的樣子,他們忽然覺得想從她手裡要到毒疫的解藥很困難,並且他們的公主擺明對她相公有意思的情況下。
“呵呵!”沉默中,離墨染輕笑打破沉寂,她看眼角眉梢染上了些許愉悅,“主子,他們是想問姑爺什麼時候幫他們解決毒疫的事情。”姑爺和毒疫離墨染咬字尤爲重,似乎映射什麼。
微一挑眉,風君舞眸光若有似無看了眼帳篷,又見奶孃抱着小念舞走過來,腦中霎時縈繞着以往爲公狐狸擦屁股的情景,接過小念舞抱着懷中,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縷光。
沉吟少許,風君舞朝草原勇士拋出一枚玉瓶,隨後對離墨染說道:“今天啓程去千夜城。”
“主子,那……”聽到離墨染欲言又止,風君舞悠然回首,見他努嘴往帳篷的方向,不由勾脣:“不用管他。”
“是。”離墨染領命,轉瞬吩咐其他人整頓上路。
臨上路的時候,所有成全都陸續各就各位,但其中負責小思君和他的奶孃卻犯愁的站在隊伍前,不知該上車還是待在草原等這位姑爺上路。
多少日子來,她看的很清楚風君舞和帝九君多不和,是以她可憐巴巴抱着不被孃親待見的小思君杵着,而離墨染出來的時候正巧看見她,不由挑了挑眉:“怎麼?”
抱着小思君的奶孃:“奴才不知道該不該跟您走。”
“當然是跟我們走了。”難不成還要等那位“白眼狼”姑爺麼?奶孃見離墨染如此說,有些爲難的問:“可是……少東家那邊……”
“不礙事的,都是主子的孩子,難不成你以爲我家主子會虐待自己的兒子不成?”離墨染好笑的出聲,暗笑他家主子做女人實在太不成功了,就連外人都不相信她是個愛自己孩子的孃親。
就這樣,離墨染在沒經過風君舞許可下,順便把“白眼狼”妖孽的兒子一併帶走前往千夜城。而當“白眼狼”妖孽知道後已經是第二天了……
“你說什麼?”
“帝哥哥,你的娘子已經離開千葉草原了。”
“她離不離開我不關心,我是問你剛纔說的下一句。”
“哦!我說帝哥哥的娘子把你的兒子和女兒一併帶走了!”
“該死的!她去了哪?”躺在牀上不能動,兼具頂着一張胖頭腫臉的妖冶男子火冒三丈!
“千夜城。”
“啓程我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