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朵兒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今天要是再說一句話,再用一點力氣,以後就別想碰我。”
譚正宏消停了,不再亂動。
再說他媳婦兒那麼在乎他,應該不捨得把他扔在街上任人觀賞吧。
喬朵兒半邊身子壓在譚正宏的身上,她的吻慢慢落下。
輕吻如蜻蜓點水般一閃而逝,譚正宏剛想擡頭吻住小媳婦兒,卻收到了一記白眼。
譚正宏抿抿脣,脖子不敢再用力。
喬朵兒的手摸上譚正宏的胸,學着譚正宏的樣子揉揉捏捏,見譚正宏慢慢有反應,喬朵兒的成就感爆棚。
譚正宏很享受被愛撫,但前戲長得讓他想去死一死。
可因爲喬朵兒的話撂在哪裡,他只能咬牙堅持。
他心裡默默想着以後第一次要讓他來,省得他急得撓心撓肺,某處也倍受煎熬。
到第二次時再讓喬朵兒折騰,就算她想弄一夜,他都可以配合。
就在譚正宏快要崩潰的時候他總算如願以償地進入了某處。
那一瞬間,腦袋裡只有火樹銀花,絢爛無限。
夜很長,不知過了多久,運動才結束。
喬朵兒懶懶地躺在譚正宏旁邊,還不忘解開了捆着譚正宏手腳的腰帶,她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剩下的收尾工作讓譚正宏來。
她就是沒記性,以前還默默發誓以後不在上面,但沒想到今天就食言了。
不過結果比上次好一點,這一次從頭至尾主動權都在她手上,當然也比上次更累。
沒等她懊惱完,她腦袋一歪就跌進了夢鄉。
看着她恬靜的睡顏,譚正宏不由低低地笑着。
也不知道這丫頭哪兒來的這些花樣,但是真的很刺激!
如果可以,他想去喬朵兒長大的地方看看,他想了解她的過去,知道和她有關的每一件事,這樣他才能給她更好的未來。
沒多久譚正宏就打來熱水,擰了帕子給媳婦兒清理身體。
他擦得很認真,沒有遺漏任何一處。
第二天,喬朵兒醒的時候譚正宏還在睡。
餘光掃到某人的胳膊,喬朵兒一驚,因爲他胳膊上有一圈淤青。
喬朵兒又用腳撥開另一頭的被子,果然腳踝上也是。
這一切足以證明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咳咳,她怎麼會綁譚正宏了?她怎麼能綁譚正宏呢?
昨晚上的那個人肯定不是她,她是被鬼附身了!
譚正宏突然說道:“媳婦兒,你說愛就是互相傷害,我現在相信了。”
“少貧嘴,趕緊起牀,一會兒我幫你擦藥。”喬朵兒清了清嗓子,說話有點破音。
大概是…昨晚上喊得有點久。
譚正宏先拿來藥膏,喬朵兒小心地擦上,那小模樣讓譚正宏分外滿足。
下午,喬朵兒特意提前半個時辰到了鎮上。
留了胡氏和巧蓮看店,她則和孫二虎一起去了西平街。
“蘭姐,我怎麼覺得你們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啊?”巧蓮有點摸不着腦袋,今天到底唱的哪一齣?
她昨天發燒沒能來,可才一天而已,能發生多少事?
胡氏無辜地說道:“沒有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