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可能就是若蘭根本不是犯錯,而是爬了牀,因爲有男主人暗中相幫,她才能全身而退。
不管是哪一種,喬朵兒對若蘭的印象都差到了極點。
想想當時她們在她面前裝可憐的模樣,她就噁心得慌。
“能讓巧蓮搬出去一陣子嗎?”
喬朵兒被氣笑,整個繡房都知道她最倚重的人就是巧蓮,她能讓巧蓮搬出去?
這若蘭看着挺聰明,但只是小聰明,到關鍵時候就拎不清。
見喬朵兒譏諷的笑容,若蘭責問道:“你是繡房的老闆娘,怎麼能不爲繡房的利益着想?”
“我是繡房的老闆,不是老闆娘。”
喬朵兒淡淡地糾正了若蘭的錯誤。
若蘭咬咬嘴脣,悲慼地說道:“就算你是繡房的老闆,你也不能由着你的喜好辦事。”
“我的東西我爲什麼不能決定?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如果讓我辭退你,理由就是心術不正,你自己掂量清楚。”
至於爲什麼心術不正,若蘭應該比誰都清楚。
若蘭身體一僵,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當時她故意說錯了地址,就是爲了不讓人知道她過去的是事情。
她這麼自信的原因是牛姓在府城是大姓,很多人家都姓牛。
若蘭冷靜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沒關係,城北牛家的雲姨娘我見過幾面。”
喬朵兒說完後就不再和若蘭糾纏,她最想看到的結果是若蘭主動和胖嬸兒請辭。
她可不想爲這種賤人落下不好的名聲。
若蘭僵在原地,一下沒了主意。
如果喬朵兒什麼都知道了,那她的計劃就去全部泡湯了!
她使勁搖搖頭,她肯定不會這麼倒黴,他離開牛家時老爺說他會善後,別人根本不可能打聽到真正的事實。
不過她還是得弄清楚,省得打了自己的臉。
一晃正月已經過去一半,喬朵兒開始着手準備朵美坊開張的事情。
朵美坊的地址就是原來的香寶齋,原先鋪子的裝修風塵味太重,喬朵兒決定推翻重來。
爲了保證裝修效果,喬朵兒決定住進縣衙,省得每天來回跑。
她晚上和譚正宏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譚正宏立馬傻眼了。
家裡一大票子家禽家畜要喂,他肯定走不開,這樣的話他不得好多天看不到他媳婦兒了?
嗚嗚,寶寶心裡苦。
等他回過神兒來,他已經在收拾衣服了。
“媳婦兒,你真的要拋棄我?”
譚正宏可憐兮兮地看着喬朵兒。
“我就去盯幾天,等大方向定下來我就回來了。”喬朵兒揉了揉譚正宏的腦袋。
譚正宏咬咬牙:“我和你一起去。”
最多他請二虎忙着喂幾天,他年前還餘了些工錢,可以給二虎當酬勞。
“那獐子怎麼辦?咱們養了那麼久就是爲了取香,你要是不盯緊一點,香就被糟蹋了。”喬朵兒嚴肅地說道。
入春後香囊開始疼,它們會自己把香囊刨下來。
如果沒及時發現,它們會用排泄物掩蓋,那就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