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朵兒氣結,手腳並用從譚正宏懷裡鑽出來。
“哼,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喬朵兒很生氣,但看譚正宏那無辜的樣子她的脾氣就發不出來了。
譚正宏立即蹭了過去,可憐兮兮地說道:“媳婦兒,我跟在你後面,你就看不見我了。”
瞧他跟忠犬似的,喬朵兒更沒脾氣了。
“別吵我,我要下針了。”
喬朵兒認輸了,如果比誰皮厚,她肯定比譚正宏差遠了。
譚正宏顛顛地拿來銅鏡,而喬朵兒已經把其他穴位掐除了一個十字印,兩個人配合得很默契。
等喬朵兒平躺在牀上,譚正宏就麻利地把剩下的穴位紮上銀針。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他現在已經很淡定了。
喬朵兒扎針的時候他不敢亂動,只是眼睛就一直沒理開過胸前的那片風光。
他媳婦兒皮膚瑩白嫩滑,再想想上次的手感,他得用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能不讓他的手伸過去。
過了會兒,時間差不多了。
喬朵兒懶洋洋地讓譚正宏收針。
譚正宏立即照做,卻不料碰了下喬朵兒的胳膊,然後悲劇的事情就發生了。
喬朵兒手本來放在交疊在肚子上,這樣可以控制衣服只露出膻中穴那裡的一小片,這會兒她的胳膊被譚正宏一碰,連帶着衣服也移位了。
半邊肩膀和半邊小山峰都露了出來。
尼瑪,春光乍泄!
這是喬朵兒最害怕發生的事情,沒想到卻真的發生了!
雖然沒什麼看頭,但好歹也隆起了一點點好不!
譚正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喬朵兒,果然他媳婦兒的臉已經黑得不可描述,特別是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可能會生生把他捅死。
完蛋了,他闖禍了!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會壓到喬朵兒的胳膊,更不知道衣服會跟着手滑下來。
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趕緊給喬朵兒拉上衣服。
“我…我是不小心的。”譚正宏的聲音萬分沙啞,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譚正宏見喬朵兒臉色依然不好,便說道:“你今天把我看光了,還摸了,我纔看了一點。”
喬朵兒甩給他一個大白眼,說得好像他沒摸過一樣,但是這個就不說了。
“誰稀罕看你,都辣眼睛!”喬朵兒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說完後她就逃到布簾後面去了,這是她第一次知道肚兜的重要性。
她以前總覺得就是掛在前面的一片布,沒啥用處。
咦,她怎麼覺得根本不是在鍼灸,而是在調、情捏?
給譚正宏扎的時候她調戲譚正宏,她自己扎的時候譚正宏調戲她,這似乎陷入了一個怪圈。
喬朵兒穿好肚兜,又深吸幾口氣後才從布簾子裡出來。
她出來後兩個人都默契地不說剛剛發生的事情。
現在已經到了夏末,可天氣依然熱得厲害,更要命的是還悶得不行。
雖然有譚正宏打着扇子,但喬朵兒依然燥熱,一部分原因是真熱,另一部分原因是什麼就只有喬朵兒知道了。
據說獸血沸騰的時候會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