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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島!”皇咬牙切齒的望着地圖中的一個小島,就是這個小島給他大金國到來了無數的麻煩,前面的毛龍時代就是這樣,現在的李信也是如此,當初要不是袁崇煥這個讀書人自斷臂膀,恐怕現在的局勢又是另外一種說法了。可是現在遼東又多了一個李信,皇相信,別看李信現在盤踞歸化城,但是他知道李信的心思還是在遼東,所以他收復了皮島。
“皇上,皮島之事日後可做計較,眼下的是我們是退兵還是不退兵?”範程想了想還是輕輕問道。
“李信暫時我倒是不怕,他雖然出兵皮島,但是要想進攻我盛京卻是很難的。沿途關隘無數,李信想,幾乎是不可能的。頂多也就是在一邊一下而已,只是我軍勞師遠征,就這樣回去。哎!”皇很是懊惱。
範程兩人也沉默起來,勞師遠征,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對軍心士氣難免是一個打擊。更重要的是打擊了皇剛剛建立起來的威望。
“那就移師,進攻,或者是,更或者是乾脆入關。”寧完我指着地圖上說道:“從城北上草原,相信這個時候的林丹汗也不會想到我們會去進攻他,乾脆,趁着機會給他一個教訓。”
皇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臉上露出一絲遲疑來,寧完我倒是沒有說錯,這個時候進攻林丹汗,趁着他軍心未穩,有很大的可能會成功,但是同樣的,從大淩河城到白城途過於遠。勞師遠征,或許會取得很大成果,可惜的是,僅僅如此,難以向大金上下交代。要是進攻錦州,損傷慘重,甚至還不會有什麼結果。皇頓時遲疑起來。範程和寧完我雖然有心勸阻,可是也知道此事關係重大,只能靜靜的站在一邊,等待着皇自己做出決定。
不過就在皇遲疑的時候,在遼東,局勢發揮了重大變化,李信在瑪佔的幫助下,一基本是暢通無阻,加上有意識的解放漢人,使的漢人踊躍加入李信的隊伍,等到攻克盛京東北的祝家屯的時候,兵馬已經達到了近一萬人。
而祝家屯的陷落,給盛京留守的代善等人是狠狠的一擊,莊妃也連夜召集諸王公大臣,齊聚鳳凰樓,這些平日裡與皇擡槓的王公大臣們,這個時候也不再說話了,靜靜的等候着莊妃和代善發號施令。
“此事,必須以六里加急稟報皇上,請皇上快速回軍。”莊妃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了。她現在可以確定城下的這股馬匪就是李信,因爲只有李信纔有如此大的膽略和魄力,攻佔祝家屯,兵臨盛京城下。她也明白皇現在所處的尷尬位置,可惜的是,沒有辦法,皇必須回京,否則的話,大金國就完了。
“臣這就去辦。”李伯龍面色發青,額頭上都是汗珠。這下事情大條了,沒想到他留守後方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大貝勒,召集城中兵馬,無論是滿人也好,還是漢人也好,或者是蒙古人也好,將他們編入軍隊,發放武器,或是守城,或是作戰,都不能讓對方有機可趁。”莊妃不愧是莊妃,這個時候展現了她驚人的天賦。
“召集城中以前跟隨先帝、皇上出征之後留下的老弱士兵,給他們發放兵器,巡視城中,謹防有人趁機搗亂。”
“城中的糧草、器械所在都是主要防守的對象。”莊妃一條條命令頓時下達。李伯龍趕緊命人記錄着不停。只是大貝勒代善等人臉上的驚訝是越來越濃了,沒想到莊妃居然如此能幹,想的是如此的周到。有些東西,在場的衆人都沒有想到,而她想到了。
只是他見莊妃眉頭還是緊皺的,好像什麼東西沒有想到一樣,當下試探的問道:“娘娘,敵人原來疲憊,您看是不是可以野戰?”此話一出,衆多王公貝勒精神一振。
“對,大貝勒說的對。這樣的小蟊賊,居然敢冒犯我們盛京,其罪。我軍以逸待勞,將士勇猛,而對方也不過是一個散兵遊勇而已。若是出擊,必定能打個勝仗。”一個王公大臣說道。卻是引來了其他人的附和。
“不可,我軍雖然是精兵強將,而對方也不簡單。更何況,本宮懷疑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李信,與這樣的人野戰,諸位王公做好了準備嗎?”莊妃搖搖頭說道:“此人善於治軍,而且這次帶來的可不一定是散兵遊勇。
”
“李信?”衆人一陣大驚。
“娘娘確定此人?”李伯龍臉上一絲驚慌一閃而過。他不是畏懼李信的神武,也不是畏懼李信的軍隊,而是畏懼李信的手段,確切的說是畏懼李信對付那些背叛漢人的人使出的手段。
“除掉他還有何人有這樣的魄力。”莊妃心中一動,這是她苦思冥想的結果,李信面對的局面她是看出來了,皇率領大軍圍堵在大淩河,不讓李信過去,而朝廷也不會讓李信率領兵馬從境內通過的,擺在李信面前的就是一條難解的問題。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李信反其道行之,主動進攻大金國的老巢,迫使建奴撤兵,放開一條大,讓李信過去。這樣的人不但對別人狠,同樣的也是對自己狠。難怪能取得如此成就。
“茫茫大海,他如何出沒的,聽說他身邊還有不少的老弱,他又在哪裡安置的。”代善迫不及待的問道。
莊妃一陣苦笑,以前的衆人多是受這個的迷惑,以爲李信要走的話,肯定是帶着所有人一起走,只是沒想到,李信找個地方將這些人安置下來,自己輕鬆上陣。
“東江鎮皮島。”莊妃口中吐出五個字來,頓時間大廳內一片寂靜。有這幾個字足以震懾一切了,衆人這纔想起,整個遼東實際上,也就是陸地上是大金國的,而海上還是明朝的。
“該死的黃龍。”衆人心中暗自怒罵着黃龍。
“皮島孤懸海外,卻是如同一把懸掛在外面頭頂上的寶劍。隨時都會劈下來。”莊妃淡淡的說道:“李信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纔會佔領皮島,從皮島登陸,進攻我盛京瀋陽。只是此人用兵如神,雖然駐守在我大金腹地的將領、軍隊也多是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可是比起那些明朝士兵來說,還是綽綽有餘,沿途之上,也諸如鎮江堡、連山關等險關要隘,李信居然在半個月內就輕鬆突破了這些險關要隘,足見的此人用兵之能。所以,我們不能小瞧了此人,否則的話,就是我軍的大不幸了。
”
“娘娘放心,這裡是什麼地方,是盛京。在這周圍都是我們滿人的地盤,李信固然很厲害,可是卻不能持久,我們近兩萬軍隊,就算打不過他,防守還是沒有問題的,他進攻我們,糧草肯定是沒有多少的。我們就耗死他,加上皇上肯定會回來救援盛京,只要我們將李信拖在城下,最後勝利的還是我們。”李伯龍眼珠轉動,終於想出一個主意來。
“恩。這樣也可以。”莊妃想了想,最後嘆息道:“只是可憐城外的姓了,恐怕要慘遭李信的毒手了。”莊妃也明白,李信能從鎮江堡殺到盛京,直到近在咫尺才被發現,不是滿人無能,而是李信心腸狠,手段辣了,沿途的漢人或許還能留的一命,可是滿人恐怕盡數爲其所殺,所以盛京才得不到消息。眼下李信固然是得不到多少糧草,但是作爲一軍的統帥,要想在敵人境內得到糧草,還是很簡單的。更爲重要的是,李信已經殺到城下,莊妃根本就來不及撤走所有的姓,對李信來個堅壁清野,讓李信得不到半粒糧食。可是現在李信爲了活命,肯定會從滿人身上獲得糧食,甚至還有更殘忍的辦法來。莊妃想過自己讀過的許多漢家經典,其中不乏有許多經典戰例,玄妙者不計其數,惡毒者也同樣是不知道有多少,她就不相信李信會如此仁慈。驅趕敵人的姓攻打城池,甚至挖人墳塋者史書上都是有記載的。
一想到這裡莊妃忽然面色大變,猛的站起身來,對代善說道:“快,大大貝勒,帶領五千,一萬精銳去福陵。快。趕緊去。”莊妃罕見的用命令的語氣與代善講話。
“去福陵做什麼?”代善好奇的問道。福陵是老汗努爾哈赤和孝慈高皇后葉赫那拉氏的陵墓,因地處盛京瀋陽東郊,故又稱東陵。代善不明白莊妃讓自己帶兵去福陵做什麼?
“不好,大貝勒,趕緊帶兵去福陵,護衛老汗陵寢。”李伯龍也想到了一個可能,面色驚如土,失聲驚呼道。
“啊!李信要進攻福陵?”代善頓時也想到了這個可能,趕緊站起身來,就朝外衝去。
“唔!”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淒厲的號角聲傳來,瞬間響徹了全城。
“完了。”莊妃一下毫無形象的跌坐在錦榻上。李伯龍更是癱倒在地。他們知道,李信的大軍終於殺來了,兵臨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