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君若雪未必就有那意思,可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男人的眼神……
讓蘇盼兒很不爽!
“來人!”
蘇盼兒突然開口,玖蘭急忙上前拜見。
“去,你去把珂兒給本宮找來。”
蘇珂雖然年紀不大,卻比過去穩重了數倍!蘇盼兒雖然不知道蘇珂經歷了什麼,不過,從他行事看來,這孩子重情,只要交給他的事情,他都會盡力去做,並努力做到盡善盡美!
玖蘭去了不久,蘇珂便隨着玖蘭過來了。
“四姐,您有事找珂兒?”
蘇珂比以前明顯又沉穩了許多,再不見小時候那黏糊糊的模樣。
“不錯,我今天找你過來,是有一件事想拜託你。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蘇盼兒手中雖然有不少人手,那些人裡有很多有本事的人,可和蘇珂相比,她卻更願意將此事交給珂兒去做。
“調查誰?”
蘇珂直接問着。
蘇盼兒的嘴脣微微一碰:“君-若-雪!”
“好!我會盡快給你答案。”
蘇珂連考慮都沒有,便直接答應了:“你是想知道她關於哪方面之事?”
“什麼事都成,就是你一定要託一個你信得過之人,着重調查她嫁人前後之事,還有他們在淮南府那邊究竟發生過什麼。”
人得名兒,樹得影兒!
她就不信了,她就真的調查不出事情的真相!
“淮南府?也好!”
蘇珂說得肯定,不過,還是多說了幾句話:“四姐,當初你途徑淮南府時,到底出了什麼事?”
說道淮南府,蘇盼兒的眸子又深諳了幾分。
思索了片刻,又補充道:“還能出什麼事,不過就是遭遇了幾個蟊賊刺殺我等罷了!”
蘇盼兒究竟在淮南府遭遇了什麼,又是如何來到盛京的,這個過程,她一直不肯說,秦逸也沒有刻意追問。
“四姐……”
蘇珂明顯還想再說,卻被蘇盼兒打斷了話。
“真沒什麼事兒。四姐想到你在盛京這邊還有些人脈,這纔將此事託付給你,你速速去調查此事,別耽誤了正事!”
既然蘇盼兒都這麼說了,蘇珂就是還在再說,也只得主動提出告辭。
不過在臨走之前,他遲疑了片刻,還是略微提了一句。
“四姐,珂兒最近聽說,以前的秦候府裡如今可熱鬧了。就是不知四姐知道不知道此事了。”
以前的秦侯府被封存了好幾年,一直空着沒有住人。直到秦李氏隨着蘇盼兒進京,在蘇盼兒落水之後,秦李氏隨着蘇珂和小妍妍等一行人進京,之後便被秦逸暗中吩咐,送到了秦侯府——也就是如今的秦府上!
秦府現在做主的人是秦瑜,可惜的是,秦瑜根本不是秦李氏的對手。至從住進了秦府,秦李氏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將秦府裡的正經主子欺負得很不像話!
各種閒話通過左鄰又舍傳出,聽到了蘇珂的耳內,這纔有了珂兒今天的提點。
秦李氏嗎?
蘇盼兒略微想了想,便明白了蘇珂的意思。
想到明天原本自己就準備出宮一趟,她也沒有派人去查看,反而淡定得起身去做水果沙拉了。
這水果沙拉還沒有做好,聞香而來的小妍妍便帶着小糖豆過來等着了。
“孃親,多放些哈密瓜,還有西瓜,妍妍喜歡吃,還有糖豆妹妹也喜歡吃!”
小妍妍說話甜甜地,軟軟地,糯糯地,聽得蘇盼兒一顆心都感覺徹底融化了!當即忍不住笑了起來。
“莫急,等一下孃親再添一些進去。這些哈密瓜和西瓜都經過冰塊冰鎮,吃多了對腸胃不好,你可不能貪涼。要是今晚說肚子疼,以後孃親都不做水果沙拉了!”
“不要不要,妍妍就要吃嘛!孃親……”
小妍妍拖長了尾音。
還抱着蘇盼兒的大腿不住搖晃着。
“別搖,別搖了!”
蘇盼兒被她的話語萌化了!
趕忙笑着點在她的鼻尖上:“小饞貓!別在這裡杵着,去看看,孃親好像聽見糖豆妹妹在哭。”
“好。”
小妍妍蹦蹦跳跳的離開了,不過片刻又迴轉,小跑步跑了過來:“孃親,糖豆妹妹也醒來了!您多準備一些,再多一些些,就一些些就好嘛……”
“孃親知道,孃親又不耳背,自然知道多一些些……”
蘇盼兒應下她,又忙着洗洗切切。
小妍妍撐着下巴,目不轉睛地看着蘇盼兒動作。
“孃親,今天妍妍帶着小糖豆妹妹在御花園裡玩兒時,遇到了前來收集花瓣做指甲的一名貴人。孃親,怎麼用花瓣做指甲呀?還有,貴人是啥意思?”
小妍妍一臉都是好奇色。
蘇盼兒手上的動作一頓,猛一擡頭看向小妍妍。又急忙一把捉住了小妍妍的手,仔細查探起小妍妍的脈象來。
直到沒發現異常,這才收回手:“她可有主動和你們說話?”
“沒有,不過,她有和糖豆妹妹說話。孃親,您還沒有回答妍妍的問題呢!”
小妍妍好像話包子一樣,不住地滔滔不絕地說着話。
“沒什麼,你現在還小,這些還不用學。等你長大些了孃親再教你。”
蘇盼兒回答得隨意,不過她一想到,會出現在御花園裡收集花瓣,說明對方膽子很大。而且,她還能用貴人一說,想來還是宮裡有位份的貴人。
“她還說了什麼?”
蘇盼兒問着,想到那些個女人居然還呆在宮裡,秦逸並沒有將她們處理好,蘇盼兒的心又瞬間亂跳了兩拍,好在又很快平息下來。
估計他是還未曾來得及處理吧?
“沒說什麼,不過,那位大姐姐說,我要是喜歡,以後可以去她那裡,她可以幫我塗指甲。”
小妍妍一臉欣喜色,眉飛色舞的說着,半點沒有察覺蘇盼兒此刻內心的糾結。
“不許去!以後再遇到那些人,你記得離得她們遠一些。還有小糖豆,你也要照顧好她。你知道嗎?”
蘇盼兒嚴厲呵斥着。
這些個嬪妃的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她不得不防。她可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她的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