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發出帶着嗚咽的聲音。
“別!唔,我……”
她只說了這麼幾個字,就喘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幾乎在她感到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總算停下了這一吻,把頭從她柔軟的胸口擡起,仔細的凝望着她好久,這才伸出那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語調低啞中帶着說不出口的魅惑。
“小傻瓜,你不知道可以用鼻子呼吸嗎?”
說完,他就覺得自己也變成了一個笨蛋!居然和這樣一個笨蛋在說話。
蘇盼兒微微仰着臉看他,那雙迷人的大眼裡也染上了幾分淚意。
“還賴在我身上?”
他低低笑着,隨即在她臉頰上烙下一吻,話語裡滿滿的都是笑意:“我們可到了家門口好一會兒了喔!你要是再不下去,晚些岳母可就要衝進來了!”
轟!
蘇盼兒的雙頰瞬間爆紅,整個人彈跳般從他的身上坐直,眉宇間透着無數分盎然的春意。
“可惡!你怎麼不早些叫我?”
說着,手忙腳亂趕忙整理着身上凌亂的衣衫。
“莫要急,岳母他們又不是外人,她自然不會嘲笑你的。”
蘇盼兒扁起小嘴兒,有些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又迅速別開眼,不願再看他一眼。
難得看到她這副撒嬌的小女兒模樣,秦逸心中喜歡得緊,他忍不住伸長手臂一帶,便將這個小女人再度嵌在自己胸膛,恨不得就這樣把她溶進自己的骨血中去。
“盼兒,盼兒……”
他用手捧着她的小臉,從額心緩緩吻到粉脣,一處也不肯放過。
“別鬧了,秦逸!”
蘇盼兒低低地怒吼着!
連推帶攘好不容易將他推開,趕忙蹦出車廂。
可剛剛一探頭,就看見自己娘正站在車窗外頻頻朝車簾這邊看,四目相對,蘇盼兒清晰的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吃驚色。
她尷尬的一縮頭,臊得一張臉幾乎都沒有地方擱了!
“都是你害得……”
她忍不住擰了秦逸兩把,僵持在那裡,不知道是該就這樣縮在馬車裡,還是勇敢跨出一步。
秦逸哈哈一陣大笑,伸出手來一把抱起她,就這麼直接抱着她跨步出了馬車。
引得蘇盼兒一聲驚呼,趕忙把臉藏到他的胸口。
她再也沒有臉見人了!
“岳母,盼兒有些累了。我這就把她送到屋子裡去歇息吧!”
她聽見秦逸那帶着笑的聲音從她緊貼着的胸口處傳來。
“累着了?那可得好好歇歇。”
蘇華氏的話語裡帶着幾分眉開眼笑:“直接到屋子裡去吧!這天一天比一天冷,夜晚降了霜,可千萬別給凍着了。”
那話裡話外的高興,蘇盼兒沒有擡頭也聽明白了,不由越發俏臉緋紅,嬌豔欲滴。
“有勞岳母了。”
秦逸隨即往裡面走,又隨意說着:“馬車上這些人都是今天買回來的下人。有勞岳母先隨意安置。”
隨着他的腳步,蘇華氏的話遠遠傳來。
“好咧!飯菜和溫水竈頭上就有,別餓着了呀!”
他抱着蘇盼兒進了屋,掩上了房門,隨即把她放到那厚厚的毛毯上,整個修長沉重的身軀乘機壓了上去。
“怎麼着?今晚就打算這般一直做縮頭烏龜?”
他醇厚磁性的低喑嗓音格外震撼人心,讓蘇盼兒好像炸毛的刺蝟般,從他的胸口探出頭。
“要你管,哼!你快起來啦,重死了!”
說着,她奮力推開他,想要從他懷裡掙扎出來。
“瞎說,我根本就沒有壓着你。”
他那強健有力的雙臂分別撐在她身側,嘴角噙着笑,眉眼輕淺地慢慢低下頭來,逐漸拉進着二人之間的距離。
距離她鼻尖不過咫尺,讓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呼吸間噴涌而出的溫熱氣息。
她趕忙別開臉,整個人都不安地動了動,用力搖了搖了頭。
“你,快起來,我不舒服着……”
隨着她的頭擺動,幾縷頑皮的髮絲從髮髻上閃落,從她的臉頰劃過脣角,散落在那張俏臉上。
“當真是人不舒服?”
他那指節分明的修長食指輕輕的拂開她那縷頑皮的髮絲,感受着那縷烏黑柔亮柔的髮絲劃過他手指時的溫柔觸感,有意無意的從她那雙粉嘟嘟的嘴脣上溜過,帶起她一連串的顫慄。
他又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臉龐,輕柔的在她的臉頰上蹭了又蹭。
“你當真是不舒服,還是因爲這樣讓你感覺很害羞,要不要爲夫讓你舒服舒服,嗯?”
“我……”
蘇盼兒徹底懵逼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
“你不回答,我就當作你很喜歡了。”
秦逸還是順勢往旁側一倒,支着一條手臂看她,另一隻手卻開始使壞。
粗糙的指關節已經來到她衣裙下的邊緣,很快便入侵那片足以令人骨酥體麻的絕美之源。在她尚未來得及察覺時,溫熱的指腹先是在周圍輕輕劃了一圈,之後才小心翼翼往那處探去。
蘇盼兒身子骨一軟,柔若無骨的軟倒在他懷裡,紅脣微啓,只能吐出令人而紅心跳的動情淺淺聲。
“你別……娘還等着我們下去吃飯呢。你莫要鬧了。”
她掙扎着,想要脫離他那雙蒼勁有力的大手。
“岳母知道我們進了屋,她纔不會來打擾我們呢。”
秦逸一臉得意樣,臉上的笑意卻閃耀如星辰,下手卻分外的快、準、狠!
“……”
真夠丟臉的!
就在她思想拋錨時,他卻一下子便扣住了她的命門處。
惹得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他的眸子異常曜亮地盯着她暈紅的雙頰,低低地笑出了聲:“如何?舒服嗎?”
自從知道懷孕後,二人便再沒有過房事。又分隔兩地一個多月,久別勝新婚,蘇盼兒心中滿滿都是幸福,身子敏感得不得了,怎經得起他這般溫柔而又直接的挑逗?
只一會兒,她已然變了臉色。
渾身都止不住顫抖,死死咬着嘴脣,完全想不起之前想說什麼。
他那修長結實的雙臂猛地一個用力,已攥着她雙手舉過頭頂,方便他爲所欲爲。
他那深邃的黑眸裡閃爍着兩蔟的火苗,低沉而渾厚的話語通過胸口傳來。
“盼兒,我聽他們說,懷孕四個月後胎兒就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