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出了何事?”
她心聲傳語。
“你快出來呀,豬爺爺可是有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喲!嘿嘿……保準你聽了之後也會高興。真滴真滴,比珍珠還真。”
小香豬說得分外嘚瑟。
這樣啊!
蘇盼兒遲疑片刻,趕忙翻身爬起。
只是她身體剛剛一動,秦逸也跟着醒了:“盼兒,怎麼了,可是你的身體還疼?你剛剛纔累着了,外面天色還早着呢,再多休息一會兒。”
“不是的,我是想上茅廁。”
蘇盼兒隨意找了個藉口,穿衣出了門。
剛剛腳一沾地,卻雙腿一軟,險些和大地來了一場親密接觸。
好在她及時扶住牀沿,這才避免出了醜。
“小心點,哈哈……”
秦逸那擔憂卻又包含得意的笑聲傳來,讓蘇盼兒忍不住惡狠狠連續瞪了他好幾眼。卻讓他笑得分外開懷。
蘇盼兒扶着痠痛的腰,滿臉哀怨:誰說她家夫君是癆病鬼,活不過明天?
昨晚那生猛又不知饜足的狼人是哪個?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半夜把我從牀頭叫起來,你要是說不出個好歹來,看老孃不好好收拾你!”
看着眼前這頭賊頭賊腦的逗比豬,蘇盼兒隨意往椅子上一坐,朝它投去自求多福的一瞬。
“嘿嘿!這次你一定會高興。”
小香豬拼命搖動着小豬尾,跳到她身邊:“盼兒我告訴你喲,之前我肚子餓了,就想着去蘇家吃些那草。不料剛剛走到蘇家屋子後面……”
它嘚瑟的將它所見所聞的經過都詳細說了一遍。
“盼兒,你是沒有看到。那蘇司空被重重踢了兩腳,卻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真是個孬種。還有那癩蛤蟆也是,簡直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呸!”
它不斷吐糟着。
“你都說了,他們是孬種和癩蛤蟆,還能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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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八爺離開了落雁村,總是件難得的好消息。
想到這裡,蘇盼兒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不過片刻,她臉上笑容一收,又陷入沉思中。
“怎麼了?盼兒,豬爺爺怎麼感覺你有點不高興啊?”
這明明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呀,小香豬分外不解。
“你這頭笨豬,你懂什麼。”
蘇盼兒擡手一巴掌拍到小香豬豬頭上:“這八爺臨走時不是說過,要蘇悅兒做好準備。等他安排好七爺之事,就要來迎娶蘇悅兒嗎?他要是真的娶了蘇悅兒,說不得還會來此。萬一順藤摸瓜,找到了緋兒……”
說到這裡,蘇盼兒便止住了話語。
“我說你簡直是杞人憂天嘛!”
逗比豬嘴裡吧唧吧唧着,豬尾巴險些翹上了天:“你也不想想,那八爺就算要找麻煩,也是先找蘇悅兒的麻煩。等他想起緋兒和他五叔葉寒的時候,他們不知道早跑到哪裡去了!”
這話是不假。
不過按照八爺的品性,恐怕蘇悅兒幾句耳邊風,就把他吹得暈乎乎了吧?
蘇盼兒可不會對他寄予任何希望。
回到房間,見秦逸睡得正熟,這才輕輕躺在他身邊。
不料下一刻,他突然翻身直接將她壓到身體下,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含笑望着她,眸子裡哪裡有絲毫睡意?
“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纔回來,盼兒,我好想你……”
他用低沉而醇厚的嗓音低語着,話語裡帶着濃濃的依賴。雙臂更是佔有慾的抱住蘇盼兒,一絲間隙也不肯留。
那孩子氣的語調讓蘇盼兒哭笑不得。
“就一會兒而已,哪有你說得那麼久?”
“就是久,我可片刻都不想你離開我的視線外。你是我的!不許你離開我。”
秦逸強勢而霸道的宣言!
話語瞬間觸動蘇盼兒心底那根弦。當下把臉一沉:“別鬧,我是我自己的。”
“好吧!那……我是你的,這總行了吧?”
秦逸嬉皮笑臉靠了過來。湊到她臉頰邊就要親。
手疾眼快的蘇盼兒手一擋:“別鬧,我現在好睏……”
“困?困不要緊,你繼續睡你的覺就好。”
說話間,他的大手已經往下,悄無聲息撩撥着她。
昨夜那美好的滋味兒讓他食髓知味,恨不能時時刻刻都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眼下軟香在懷,他又如何肯看着極品美味兒身邊放着,而坐懷不亂?
他秦逸可不是柳下惠!
他這樣自己還怎麼睡得着?
蘇盼兒一翻白眼兒,想要掙扎,被他在某處一碰,頓時渾身嬌軟無力。
他可真是個模範好學生,之前那次的動作還生疏無比,眼下這次卻無師自通動作嫺熟,很快便將她撩撥得氣喘吁吁,早就忘記了她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沉入他帶領的節奏中。
在洶涌澎湃的大海里載浮載沉。
天邊映出一縷紅霞,很快地,太陽便高高掛在了天上。
一貫習慣早起的蘇盼兒破天荒睡遲了。
她是被食物的濃香給喚醒的。
早已做好飯菜的秦逸進來,正好看見裹着牀單的她睜開眼的這幅慵懶模樣,頓時感覺渾身一緊。
趕忙掉轉頭輕咳一聲:“飯菜做好了,趕緊起來吃。”
當機的大腦好一會兒才接收到他話裡的意思,蘇盼兒這才爬起穿衣。
剛剛一動,腳下頓時一陣痠軟,險些直接跌倒,被伸出手的秦逸恰好接住,一道爽朗又輕快的笑聲頓時從他嘴裡響起。
“滾蛋!見老孃出糗,你就高興了是吧?還不趕緊得,把我的衣服拿來!”
蘇盼兒臉頰一下子紅了,連連剜了他好幾眼。
都是他害得!
秦逸卻分外得意地挑眉:“怎麼樣?昨兒把你‘收拾’成這樣,不知娘子對爲夫的能力可還滿意?哈哈!”
他放聲大笑。
回頭便取來蘇盼兒的衣物。
“笑屁啊笑,牙齒白呀。快點!”
蘇盼兒一把搶過衣衫,正要往身上套,又想起秦逸還在屋內,當即把眼一橫。
“還呆在這裡做什麼?不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在看我家娘子。”
秦逸的臉皮肯定比城牆還厚,說起這些情話來無師自通。
“娘子,可要爲夫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