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有票票的請不要吝嗇呀!同時,厚顏求點書評,都10天了,書評區裡就那麼幾個,第一個發言居然都還在上面掛着,看着冷清死。好是不好,總得有人說說吧···其實收藏也不少啊···怨念~~)
歷史上的荀彧是個出名的美男子,史載他偉美有儀容,又有評價說他清秀通雅,有王佐之風。本身身材高大,面貌又俊朗,性喜薰香,久而久之身帶香氣,曾有“留香荀令”之稱。
荀彧現在快滿二十,只待生辰一過便要舉行冠禮,此刻也是一個俊朗美男,身材挺拔,臉色紅潤,下巴點點鬍鬚已經有了美髯雛形。而十六歲的衛寧,荀彧個子比他高了不只一個頭,衛寧需要仰視……雖然他長得不錯,要不也討不到蔡文姬那樣的美人做老婆,可天生不足,常年酗酒,身體枯瘦,像似風一吹就不知飛到哪去的德行,加上那臉色慘白,活像詐屍出來的,兩相比較,如同枯柴比秀木,自慚形穢。
“NND,你這一站出來,別人都把我們當大樹邊上兩株草了,老子和郭嘉都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呃……我貌似比郭嘉那小子還要廢一點……”
荀彧不知道衛寧在那胡思亂想,溫和的笑了笑,“河東衛家我也多有所聞,你我兩家既是世交,也不必拘束。”
衛寧一聽,順杆就往上爬,眉開眼笑道,“那我不妨喚你一聲世兄如何?小弟早年得郎中蔡邕取了表字,小字仲道,世兄直呼我表字便是!”
“兄長最善攀親帶故!這卻又和彧兄沾上關係,想當初我亦被那一葫美酒拉上賊船!現在卻是飽受折磨……淪落成他私人酒童。”郭嘉一聽,頓時忍不住接口道,只聽得荀彧目瞪口呆,似乎覺得自己撞上槍口了。
“奉孝你小子又開始胡說,我是出外遊學,結交天下能人,若你是一根廢柴,我才懶得理你!”衛寧瞪了他一眼,笑罵道。
“若我是廢柴,那兄長十戰十敗又當爲何?”郭嘉一聽,笑眯眯的侃調起來,這卻一針見血,刺痛到衛寧的傷口,惹得他連翻白眼,憤憤不平嚷道,“那圍棋有什麼好比!你敢不敢和我用象棋來上兩局?”
這時荀彧才終於得到插嘴,疑道,“恕彧孤陋寡聞,不知仲道所言,那象棋是爲何物?”
“恩?這個時候沒象棋?”衛寧一聽愣了愣,這纔想到,有人說象棋戰國時候就流行於貴族之間了,有人說是象棋是韓信下獄不願畢身所學失傳所創,又有人根據晉末北周武帝的《棋經》而認爲是周武帝發明的。不過都與現代象棋有很大的差異。
如果是前面兩個人發明的,那沒理由像荀彧這樣的能人不知道的,衛寧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個發明歸功給韓信算了,“這象棋相傳爲漢初名將韓信所創,取木成圓餅狀,置三十二子,棋盤豎九橫十,其中置兵法謀略於其中,變化多端,戰局詭譎,如兩軍主帥各領一軍對陣一般。”
衛寧一說,身旁兩人,眼睛不由一亮,郭嘉本就是一個兵學大家,迫不及待的一把抓起衛寧袖襟,大聲嚷嚷起來,“既有這般事物,兄長卻如此小氣私藏,還不快快拿出來讓小弟一睹!”
同樣荀彧也一臉好奇和渴望,只是礙於個性忠厚老實,家教甚嚴,不便像郭嘉那樣無賴灑脫,張了張嘴,卻扭扭捏捏吐不出半字。
“嘿……韓信不愧是兵家聖手,光擡個名號出來就讓這兩小子那麼興奮了!郭嘉小子!圍棋鬥你不過,這象棋嘛,我不殺得你哭天喊地,我就不姓衛!”衛寧盯着郭嘉,陰險的笑了起來,“不過欺負新手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操,他下圍棋的時候都那麼淫蕩,一點活路都不留給我,這次怎麼說也要出口惡氣!”
“那玩意我怎麼可能隨身帶着?”看郭嘉一副急急的模樣,衛寧哭笑不得。
一聽衛寧沒帶在身上,兩人不由得一陣惋惜,卻聽衛寧又道,“不過象棋製作並不困難,尋常木頭加工一番便可,我叫下人依法去做便是!”
在郭嘉迫不及待催促下,衛寧只得取出紙來,把象棋棋子一一寫出來,又畫了棋盤叫僕從以木板刻畫出來。
一陣忙碌下來,衛寧終於歇下,對郭嘉大罵,“臭小子!急死你了!等明日棋子做好,我定殺你個片甲不留!你買的酒呢?快拿酒來!快饞死我了!”
郭嘉一聽,這纔想起剛纔是出外買酒,慌忙屁顛屁顛的拖着酒壺湊了上去。
“仲道賢弟!喝酒傷身,切莫多飲啊!”荀彧一看兩人笑眯眯的開始坐地分酒,大有臭味相投之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還有奉孝,你身體本就不適,卻總不聽我言!”
荀彧生性忠實耿直,實在是難得的諍友,良臣,只是後來觸怒曹操,落得悽苦而死。
“荀兄此言差矣,今日高興,無酒又如何盡歡?”郭嘉一咕嚕咕嚕喝了幾口酒,打了個嗝,這才滿不在乎的說道,“況且,嘉的身體自是知道,若無酒那才痛苦!你看我這仲道兄長,每日無酒不歡,身體比我還要弱上幾分,不也一樣整日活得死皮賴臉?”
“豎子找打!”衛寧一聽,這小子又拐着彎來罵自己,頓時飛身撲去,和郭嘉打鬧在一起,荒唐場面,直看的荀彧這個正宗君子不住搖頭嘆息。
“奉孝所言不差,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你我相識,當是喜事,兄長也當與我等同醉纔是啊!”半晌,衛寧爬起身來,嬉皮笑臉的搖了搖手中葫蘆,大聲對荀彧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聽到衛寧念出的太白大作,荀彧雖覺詩風獨特,卻也被那意境所懾,不由得身體一震,喃喃唸到。
“是啊……我等寒窗苦學,當要盡展所長,匡扶江山社稷……莫等他日白髮蒼蒼學得馮唐易老……”荀彧摸了摸下巴短鬚,若有所思,飽含深意的看了衛寧一眼,“不想賢弟胸中有此等抱負!”
衛寧愕然……哭笑不得。
“這首詩是李白那廝官場失意,鬱悶作的,表達的是消極思想好不好?怎麼到他一說,到成了鼓勵了?”
“我只一胸無大志之人,哪有什麼抱負……兄長見笑了!來來不說這個了,兄長也飲上幾杯啊!”剽竊失敗,衛寧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死皮賴臉的拉上荀彧,把手中葫蘆塞往他手中。
“今日當無醉不歸,明日我亦準備前往潁川書院,那可是兄長地盤咧!”
搖了搖頭,荀彧只得勉強拿起葫蘆飲了一口,只是那動作依然是謙謙君子的作風,接着沒好氣的分別看了看郭嘉和衛寧,無奈道,“似你等兩人那般狂放不羈,若讓家叔知道,哪會收你入學?”
“不妨……不妨……不是還有兄長你麼?”衛寧依然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