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三路大軍在狼居胥山下會和。
衆人皆興高采烈,收穫頗豐。
高順看着系統地圖增加的面積着實有限,出塞這麼久了,增加的面積僅有一百多萬平方公里,而物資消耗卻非常巨大,於是與李強等人進行溝通。
李強首先道:“主公,帶着這些外人太不方便行動了,他們簡直是累贅,不若讓他們押送俘虜,全部返回,咱們繼續向北擴展。”
馬貴也支持這個意見。
高順心想,人少的話速度更快,於是同意了李強的建議。
第二天,高順便宣佈大軍押送俘虜和戰利品返回。
軍隊中單身者皆可從俘虜中選擇一位女子爲妻,這是他們的權力,不收任何費用,且還會送他們安家費用、牛羊、土地等,也是早已通行的慣例了。
那些年齡大的鮮卑被被單獨組隊,隨後與高順殿後,待大隊離去後再將他們全部處理掉,省得成爲行軍的累贅,且帶回去也沒有多少價值。
高順又交代逢紀和審配,回到鄴城後,這些鮮卑青壯和女子,留出一半爲官奴,另一半陸續拍賣爲奴隸;繳獲牛羊馬等皆出售,只要入塞就開始賣,不過要先選出好母羊、母牛、母馬和種羊、種牛、種馬等,暫且養在司隸地區和楚州,調一部分奴隸去看守、放牧。
交代完畢,衆人開始返程。
顏良在前,文丑在後,關羽和張飛在左右,中間是曹山負責,審配、逢紀、和褚燕等人協助;李強和馬貴等人的軍隊皆交給曹山統領。
青年軍隨曹山一起返回鄴城。
高順身側只剩下五千高級騎兵,以及李強和馬貴兩人,爲了怕衆人反對,高順等人離開時只通知了曹山,並給衆人留下了一封信。
五千高級騎兵,不攜帶後勤輜重,速度明顯快了很多。
所俘虜的蠻夷,不論男女老幼,全部殺掉;所繳獲的物資,除了部分備用的留在系統倉庫內,其它的皆兌換成積分。
一路所過,左右五百里之內再無一蠻夷。
僅用一個月的時間,高順等人便到達北海(貝加爾湖)南岸。
七月是北海最美的季節,也是最熱的季節,不過高順還是感覺非常涼快,有一絲涼意,這裡確實不適合發展農業,即便在這裡建城,最終只會便宜了蠻夷。
高順思慮一陣,這裡如此艱苦的環境,以當時的條件,只能適合遊牧民族生活,不適合漢人農耕生活,決定還是把這裡當做獵場,隨時來打獵爲好。
他現在的責任就是跑馬圈地,盡情殺戮。
周圍的蠻夷,早就得到漢軍前來的消息,要麼西逃,要麼東逃,繼續向北逃的少之又少。
由於時間原因,高順決定東去,暫且放過西北的丁零人。
不過卻不能若此放過丁零人,高順便從俘虜的丁零人中選出百位青壯,讓他們返回本族彙報,一是要求他們進貢稱臣,二是要求他們不得越過北海東下或者南下,山南是漢人的地盤,否則殺無赦。
這些人早被漢軍殘酷的殺戮嚇怕了,能逃得一命,非常僥倖,立即返回部落彙報。
馬貴建議道:“主公,不若用相同的辦法對付鮮卑人。”
高順笑道:“哈哈,咱們屠殺了幾十萬人鮮卑人,他們力量非常弱,不用咱們交代,他們也會被西部的匈奴人收編了或者滅了,匈奴人可不願意放過這個復仇的良機。”
“壯大了匈奴人的力量,對我們也不好啊。”
高順自信的笑道:“你們感覺匈奴人還有南下的膽子嗎?他們只會繼續向西,離我們越遠越好。”他記得,就是因爲匈奴人西遷,纔給歐洲人帶來了災難,現在漢人的實力,比歷史上更強大,匈奴人定會更早的西遷,躲的遠遠的,避免漢人再尋他們的麻煩。
高順等人向東,到達後世的黑龍江畔,便沿大興安嶺西部折向南下,這個年代,他可不敢貿然穿過東北大森林,還是從平州發對對夫餘人的攻擊爲好;再說了,再有一個月,氣溫就變冷了,他必須在冬天到來前趕回去。
雖然沒有達到面積增加到一千萬平方公里的目標,不過增加了兩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地盤,他還是很高興的,此後應該向南擴展,那裡更適合人類居住。
果然如高順所想,丁零大王以及衆多的部落酋長得知消息,都不敢慢待,決定派出使者,南下進貢。
即便漢人離這裡距離遙遠,但是漢人不同於遊牧民族,遊牧民族之間的戰爭,勝利者會收編失敗者的家人和牛羊等財富,或者僅僅是讓他們繳納部分稅賦,他們依然能活下去,等待機會再崛起,但是漢人到來,除了劫掠之外便是殺戮,男女老幼,一個不留,這讓他們感到恐懼。
漢人可能一年不來,兩年不來,若是十年來一次,也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
他們地盤大,但是人口太少,非常分散,漢軍集中兵力而來,那怕幾千騎兵,也不是他們的部落能抵抗的。
曹山、逢紀等人凱旋,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不過有人罵高順殘忍,殺戮之心過盛,有違仁慈;有人卻忙於購買便宜的牛羊等;有人忙於購買奴隸。
百姓卻在祈禱,邊疆安全了,他們安全了,但願魏公一直如此強勢下去,這樣他們就不爲安全擔憂了。
等他們到達鄴城,高順沒有返回,讓戲志才和賈詡非常擔憂,審配和逢紀等人也很自責。
曹山和孫成忙安慰衆人,主公武藝高強,加上李強天下無敵,還有馬貴協助,天下何處不能去?必會安全返回。
那些青年軍的人回家,向家人講起此行的經過,以及所擔任的職務,皆非常自豪,讓那些沒有機會去的夥伴極爲羨慕。
李儒以及諸多士族得知高順率兵出塞,大獲而歸,皆非常羨慕、嫉妒、恨;當他們得知高順只帶領少量部隊繼續在草原殺戮之後,便詛咒高順,最好留在塞外,永遠不要返回了。
十月,高順順利返回鄴城,這時,丁零人的使者已到達鄴城一個多月了。
他們帶來了大量的貢品,主要是珍貴的動物皮毛,最珍貴的當屬雪狐的皮,潔白如雪,沒有一根雜毛,非常柔軟,輕薄,卻無比暖和。
既然他們願意稱臣納貢,高順便沒有過分的爲難他們,不過卻要求他們在使者與戲志才商定的貢單上增加了百名丁零少女,每年進貢一次。
使者開始時非常堅決,就是不答應高順的要求,若是每年進貢百名少女,將嚴重削弱丁零人的實力。
待高順承諾給他們的大王和貴族大量賞賜之後,使者才高興的同意。
高順要求他們進貢少女,也有削弱丁零人實力的考慮。
戲志纔等人知道高順對異族女子別有好感,便沒有阻止,甚至出謀劃策,對進貢的女子做出了詳細的要求,避免他們以次充好。
沒想到,一個月後卻讓高順有了出乎意料的巨大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