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更新的時間過了一半,這十五天時間可以說完全就是折磨。
若是不找點其他的東西分散一下注意力,這日子也沒法過了。一開始自然是考慮到那一方面,實際上若沒有南匈奴求援的事情,也會那麼實施。
要知道,程昱等人,還等待着後.宮裡傳來有誰誰誰懷了身孕的消息。
劉銘就不爽了,一個虛歲十六的男孩,當那麼快爹幹嘛?
再說,那重要的美白營養液……咳,沒什麼……請忘記這段。
其實考慮到年紀問題,就算修煉了功法,劉銘也不太希望自己太沉迷與那事兒上。只是比起漫長的更新等待,繁重的工作……算了,還是繼續考慮那事兒吧……
如今倒好,多了一個消遣時間的對象。
其實張舉兄他也是,好好的豪強不當就罷了,好歹出錢買官當個縣令郡守的也好啊。大漢如今明顯已經進入安定期,且南匈奴也被劉銘平定的情況下,他到底是有多大的信心,才能夠認爲藉助鮮卑人的幫助,就可以安心當皇帝?
好吧,他現在是還沒有起事,但誰會等到他起事才動?
真正的敵人只能是鮮卑那些混蛋,至於這兩個不聽話的小孩子,重點永遠不會放在他們的身上。去平定所謂的叛亂,不過是順道而爲罷了。
點齊人馬,開始出擊。
新的士卒已經訓練完畢,神奇的軍營哪怕只有五萬士卒的上限,卻可以第一時間把最精銳的士卒給培養出來。每一個士卒的體質,同漢朝平均士卒的體質相比,至少是他們的三倍左右。這意味着劉銘麾下的士卒,耐久力更長,力量更大,速度更快,反應和應變也遠超其他地方的士卒。
此番出征,劉銘帶了一萬弓騎兵、五千強弩兵、五千連弩兵、五千刀盾兵和五千長槍兵。黃忠負責居中統御,張飛和華雄各負責帶領五千弓騎兵,以馬超和龐德爲輔;麴義負責五千強弩兵;呂壹負責五千連弩兵;典韋統御五千刀盾兵守護劉銘;裴元紹負責統御五千長槍兵。
一切安排妥當,糧草開始陸續調集。
任命宋謙爲主將,統御三千輕騎兵,負責押運糧草。
寫意的出遊,明明的戰鬥期間,卻是在劉銘這邊看到了郊遊的意味。或許古今中外,也沒有人能夠把打仗玩得那麼寫意了吧?
只是要達到這個境界,派出去的斥候必須要兼顧到每一個可能出現敵軍的地方,同時統軍將領的臨機能力必須要足夠強悍,再來就是參謀的計算能力也得非常的強悍,最後士卒的反應能力和迅速投入戰鬥的能力同樣要非常強悍……偏偏這些劉銘的軍隊都具備。
也正因爲這樣,劉銘纔有資格如此優哉遊哉的趕路,別人羨慕不來的。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劉銘這樣,不僅穿越了,而且還開掛了!
“前方就是張家莊,根據我等的偵查,最近這段時間,張家莊人員調動頻繁,大量武器在半夜秘密運入莊中。顯然,張舉已經在緊鑼密鼓籌備謀反。”劉銘這一邊的情報人員,把這段時間打聽到的情報彙報給了劉銘。
哪怕組建不過幾天時間,賈詡的能力也的確是毋庸置疑的。在軍中選擇最精銳的斥候擔當情報員,潛伏在張家莊幾天時間,還是得到了不少的情報。
其中自然有許多缺乏證據的臆測,不過沒關係,只要說得合理就行了。畢竟這些傢伙,還算不得是真正的情報人員。
“那麼,誰給我把張舉給抓來?”劉銘朝着下首處衆將喊了句。
“末將願往!”所有的將領立刻起身請戰……什麼的,劉銘以爲會這樣。
當然……實際上真正站起來請命的只有典韋和裴元紹兩人……
其他人不站起來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太沒挑戰性的東西,還是讓新人練練手好了。’總而言之,就是這種程度的垃圾,已經滿足不了這些經歷過黃巾之亂、匈奴之戰、平羌之戰的老將們了。
馬超和龐德也沒有站起來,他們雖然是新人,但身爲強者都有屬於他們的傲氣。張舉張純這樣的垃圾,他們的確是看不上眼。
也不需要帶太多的士卒,五千弓騎兵外加五千刀盾兵,若是這樣都攻不下沒有防備的張家莊,那麼這兩位的能力就必須要懷疑了。
滿懷着劉銘的期待,典韋率領弓騎兵,裴元紹率領刀盾兵殺了出去。他們的部衆並非事先安排好的,算是臨時換帥。不過劉銘這邊的軍紀要求嚴格,換帥也並不影響士卒之間的配合。
而且,萬一以後突然出現了臨時換帥的危機場面,不能夠隨時適應不同兵種屬下的將領,是不是太不合格了?趁着這個機會,讓他們鍛鍊鍛鍊也好。
兩人殺將出去,典韋並不是許褚這樣的‘虎癡’,他的腦袋瓜子還是很好用的。此刻驟然發動攻擊,自然是要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如此,自然不能夠兼顧後面那個傢伙了,率領弓騎兵直接殺出去,迫使對方無法關閉莊門纔是重點。
對方很快就發現了典韋他們的部隊,正在緊急訓練士卒的張純立刻示意關閉莊門應戰。然而還沒有來得及關門,漫天箭雨從天而降,頓時把靠近莊門的莊丁兵全部射殺。
就算如此,莊丁兵依然迅速把大門拉住,並迅速將其關閉。
眼看還有一個裂縫,典韋已經來到了門前,手舉雙戟大吼一聲:“死開!”
雙戟猛地朝着大門一砸,木質的大門頓時整個被掀開起來。
“這典韋,力氣還真不小!”劉銘在遠處一邊眺望着,一邊感慨到。
“論力氣,典韋那傢伙絕對是最大的。”黃忠也不得不承認這點。
大門開啓,典韋立刻率領大軍在莊中奔跑起來,用箭矢不斷射殺莊丁。
而這個時候,裴元紹也殺了進來,尾隨其後對其他的壯丁展開了殺戮。
兩人就這樣忙活了大半天,喊殺聲這些停止。
莊門大開,大量的俘虜被五花大綁的押了出來。隨即典韋他們也走出莊外,派人前來通知劉銘,事情完結了。
聽得出來,這兩個傢伙完全就是意猶未盡。
劉銘笑了笑,示意大軍開拔,不多時就與典韋他們匯合。
最前面押着的就是張純和張舉,一個還算威猛的漢子,外加一個大肥豬。給人第一個印象,張舉就應該生活在豬圈裡面,人類的世界對他來說難度太高。
也看得出,張純那傢伙也並非心甘情願輔佐張舉,而是打算利用張舉的錢起事,隨即把張舉當成傀儡來玩耍。
張舉看到劉銘,這傢伙居然認得這個新晉的幽州刺史,於是連忙跪走着來到他的面前,懇求劉銘饒過他一條生路,還說他是被張純脅迫不得不造反的。
每個死刑犯幾乎都說這一套,若是真的信了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死刑了。張舉自然是要被押下去的,定罪之後在菜市口斬首示衆那是他唯一的下場。
張純卻是死硬,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也是,成王敗寇,既然已經打算走這條路,那麼也沒什麼好求饒的。
不過他的樣子劉銘很不喜歡,一個反賊裝什麼深沉?!
“你不怕死?”劉銘戲謔的問到。
“我怕死就能夠不死了嗎?”張純瞪着劉銘,雙眼迸射出熊熊的殺意。
“你求我,或許我會答應!”劉銘笑了笑說到。
“算了吧,男子漢大丈夫,十八年後又是好漢一條,怕個球!”張純大喊。
劉銘突然明白了,於是對下面的人示意,這位就不送去菜市口斬首了……拉下去,把他褲子給脫了,彈他jj到死!
不是說不怕死怕球麼?那好,老子就喜歡朝他怕的地方下手!
什麼話不好,偏偏說怕球,你就好好怕個球好了!!
行刑過程,劉銘就不看了……
剛纔暗示王高把張舉的女兒和張純的媳婦,連同他們妻子秘密送到自己的臥室……家中突逢鉅變,她們此刻應該很怕吧?
身爲男子漢大丈夫,必須要好好安慰安慰她們啊!
不好,自己最近是不是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