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顆赤紅的流星,拖曳着長長的尾巴,在這深藍色的夜空,閃爍着其最後的光華,照亮了真個天空。!似是一道燃燒的火焰將璀璨的夜空撕扯出一道裂痕。
這不過短短的數秒,只是一個眨眼便可能錯過的剎那,周瑜驚住了,他腦子裡這一刻有些反應不過來。
一旁的周忠也是仰着頭望着天空一臉呆滯。
張平微微的笑着,心下已經樂開了花,得虧之前屯了這麼一張移星符,這下子還怕你不服?雖然花了二十萬崇拜值不過是看這麼剎那的芳華,但是能因此將周瑜收入麾下,當真是必什麼都值了。
過了良久,周忠纔回過神來,拉着張平,“永安賢弟,還請務必收小侄爲徒啊。”說着拉了拉周瑜。
周瑜這才吸了一下嘴邊的口水,回過神來,當即拜倒在張平面前,“師傅在,請受徒兒一拜。”
“慢來,慢來。”張平拖住周瑜的手肘,阻止住周瑜的下拜。
周瑜不解的看着張平。
“我剛纔說了,要做我的徒弟,可不僅僅是聰慧,還要堅韌和毅力,以及悟性。”
“師傅,這些我都有。”周瑜忙不迭的點頭。
“哦?這可不是嘴說說,你可要知道這大道非有大毅力者難有所成,有可能你努力一輩子也毫無所成,也有可能一朝頓悟,這其毅力、堅韌、悟性、機緣缺一不可。你可還願意學嗎?”
張平這話明顯是在爲自己挖的坑打伏筆了,你學不會那說明你毅力、悟性不夠,不是我沒教好。而且張平目前都不知道要教什麼。不過他哪管那麼多,先把周瑜忽悠過來了再說。
周瑜聽了明顯的頓了下,眼略有猶豫,最後咬了咬牙,再次拜倒,“師傅,弟子願意。”
“好好好,那今日我便收了你。”
當下便斟茶磕頭,在周忠的見證下正式收了周瑜爲徒。
“爲師明日便要出征,這些時日你便在這國師府先隨你的師兄師姐們先行習練武,待爲師凱旋,再好生教導於你。”
說罷,也不管周瑜眼閃過的一絲失望之色,叫來張一,將周瑜交給他,讓他用心將自己之前教給一衆弟子的道書及易筋鍛骨法教於周瑜。
翌日,張平思慮着再去哪能拉幾個人纔來爲自己所用,可他對朝及雒陽城的才俊所知甚少,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幾個。
自己認識的有王匡,只是人家爲大將軍府掾,自己手拿的出手的不過校尉之職,很難對其有吸引力。
孔融與自己頗爲熟稔,自己若是求門取,未準不可,只是孔融講說經史子集還行,找其帶兵打仗怕是毫無益處。
王匡的妻弟胡母班倒是一員武將,只是自己手下倒是不乏勇武,之胡母班只強不弱。
其他的劉表、孔昱與自己不過點頭之交,算自己想,人家也未必看得自己。
至於劉璋、劉曄這種根紅苗正的皇室宗親,也不是自己能夠拉的動的。
餘者各家年輕子弟,袁家的袁紹、袁術眼高於頂,哪會屈尊,而且張平也未必看得這二人。受《三國演義》影響,張平對袁氏兩兄弟的影響極差。袁紹“幹大事而惜身,貪小利而忘義”和袁術“勇而無斷,驕奢狷狂”的風評張平可是不敢用。
想到袁氏兄弟,張平想起另一人來,想到那日祭天招魂時皇甫嵩多虧此人,方未出亂子,張平不由心一動。沒錯讓張平動心的便是曹操,只是自己與曹操宿無交集,卻不知其意如何。當然想到曹操那必然少不了劉關張三兄弟。
......
“孟德兄。”
曹操一臉驚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張平,他實不知張平找自己所爲何事。
張平也是碰運氣,派孫夏打聽,卻沒想曹操居然住在與自己相去不遠的曹府,而這曹府乃是前太尉大人曹嵩的府邸,曹嵩正是曹操的爹。張平這才恍然大悟,不由感慨羅貫所言不詳,如此重要的背景知識都沒有提到。再加有夏侯氏只助,這曹家的勢力當着不小啊,難怪曹操日後能夠建立大魏了。知道了這點張平對將曹操收入麾下已經不抱希望,但既然來了,與這日後的魏王結交一番也是好的。
“國師大人,今日詢問是...?”曹操聽到家丁通報時,還在心疑惑,這張平來訪要見的居然不是父親大人,而是自己。
“無事,孟德兄莫要客氣,喚我永安即可。那日祭天雖只與孟德兄匆匆一面,但卻讓平覺得孟德兄行事妥帖謹慎,及時補救未使過錯發生,平實佩服不已。”
“國...永安過譽了。操不過做了自己本分。”
兩人此客套一番又閒聊了幾句,倒也投機,張平纔開口道:“弟不日便要前去招撫黃巾餘黨,弟深恐餘黨勢大,孟德兄隨皇甫驃騎征戰多日,想來經驗豐富,不知孟德兄可肯屈尊助小弟一臂之力?”張平見時機差不多,終於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真實來意。
曹操有些驚愕,不明白張平爲何會把主意打到自己身。開什麼玩笑,讓自己到其麾下領兵,自己現在已經在皇甫驃騎麾下站穩了腳跟,又何必跟着張平再去蹚這趟渾水從頭來過,他曹操可不卻這點軍功。
但曹操看張平誠懇,也不好直接拒絕,只得推說:“承蒙永安擡舉,只是我父年歲已高,身體不好,我作爲家獨子,此時不便遠行,操欲留在雒陽,隨侍其左右,還請永安見諒。”
張平心裡清楚,此事十有八九會被曹操所拒絕,因此到沒有太過的失望。但面依舊做出一副惋惜之色,反倒讓曹操覺得其心甚誠,對其好感大生。
張平離了曹府有往新任的尚書令盧植府拜見。
盧植如今已過五十,,許是因爲先前被下獄,日子過得不好,此時身體瘦削,形容槁枯,頭髮也有些花白。盧植到沒有因爲曾經分屬敵對而對張平有所成見,但卻也不熱情。